第五章(2 / 2)
耳边低语,“你不会还以为和程靖行告状有用吧?劝你不要去自取其辱了,你硬是要去倒是可以去试试,看看现在他是帮你还是站在我这边。”
“你别以为有陆二少护着你,你……”
看着程梓澜带着一副恶心表情逃出自己房间,楚凊总算得了一丝安宁,其实刚才大部分话都是他编出来吓唬着程梓澜的,也不晓得他要几时才反应过来,不要到时候又来烦自己就行。
自己是什么,楚凊很清楚,他和陆如琢之间,可能是被程靖行送过去的礼品,可能是被豢养在屋里的宠物,可能有幸能够逃离这一切,彼此成为陌生人。唯独不可能是程梓澜臆想的那一种,他有自知之明。
楚凊辞了酒吧的工作,和老板道歉说最近家里出了事,不能再来了,这段时间麻烦了。
果然如他所想,程靖行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按捺不住,觉得自己不争气,没能留得住陆如琢。就像了做生意被跑单的商人,楚凊还能在程靖行跑过来质问自己的时候分神去想,就是因为程靖行总是这种心态,程家才坚持不下去,老本都要被吃空,总有一天要散尽家财。
日子还要过下去,与陆如琢……不过是在水中丢进一块石子,石子沉入水底,旁人再难以发现,只有水自己知道。但是生活还要继续,楚凊却没想到程靖行可以下作至此,其实他该想到的。
楚凊被程靖行下了药送到陆如琢床上时候,意识算不得清醒,心里却只剩下绝望。他仍记得被下药之前程靖行那副是为自己好的假模假样。他告诉自己,这药是给Beta催情用的,药效猛烈,能让Beta达到Omega发情期的效果,却不像Omega那样可以通过临时标记结束。是给那些龌龊地里的妓子用的,在床上增加情趣,卖不出价的Beta也可以当Omega操。所以会让自己哭叫着自己掰开腿乖乖求男人操。
他后悔没在房间里放一把刀,一刀把程靖行捅穿再一刀干干净净送走自己,切断这令人作呕的血缘,真是可惜,失去意识前只看到程靖行那张虚伪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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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自己躺在床上被不算熟悉的情欲所缠上,皮肤热得发烫,楚凊觉得自己好似锅里融化的糖浆,被小火炙烤着,咕噜咕噜翻滚着冒泡。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控制着不断颤抖的身体,不小心翻身掉下了床。摔在了地毯上倒是不怎么疼,楚凊的感官全被热给占据,贴着床头柜半坐着,靠汲取那一丝凉意喘息。
过了一分钟,或者一个小时,楚凊不知道,时间被模糊了界限,直到有一双鞋停在自己面前,他懵懵懂懂抬头看,撞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
那人半蹲下来把自己从腋下托着,带着安抚意味拍了拍后背,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仿佛自己是什么易碎的玻璃制品。
“又见面了,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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