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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棉棉的好结局(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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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暂时没有事业了。”于渚眼中不再只有温情和意气,更多的是被命运摧残后的疲惫。

阮棉不解:“什么意思?”

“于家公司持有第二多股份的股东,近期携款潜逃,通过地下钱庄在国外投资洗钱,结果被骗了。”于渚陈述这段话的语气十分平淡。

“怎么会?”这一个月到底发生了多少事。

“他夫人是我们市一个知名官员的女儿,和他合作实际上是为了取得他夫人的支持,结果他早已出轨,前几周才被他夫人发现。”

“前几周?”这时间的巧合让阮棉不得不多想,“不会是于叔叔……”

“没错,棉棉还是那么聪明,”于渚肯定道,“他之所以一直没被发现,是因为有我爸私底下帮他兜底隐瞒,偶尔晚上还会出去跟他一起演演戏,骗骗他夫人。”

阮棉很快忆及他和于沔发生关系那晚,于中陵接了个电话就慌张地往外面跑,说是朋友有急事……看来跟这位股东有关。

“我爸重病,他没被通知,就再次铤而走险。”这一次,没人帮他,所有的肮脏事就被他娇贵直爽,容不得一点沙子的妻子发现了。

“那你们现在……”

“他夫人知道我爸在其中的作用后,就对于家心生不快,最近正在各种找茬……他被骗的那笔钱数额也很大,如果资金链断裂……”于渚说起来就头疼。

“会怎样?”阮棉对这方面的事不是很懂。

“会破产。”

于渚这几天常常在想,命运真的是不停地在捉弄他:如果他不出国,棉棉就不会在受情伤后认识于中陵,于沔和于中陵的矛盾就不会那么大,于中陵也不会因为情伤喝那么多酒——他大鱼大肉吃太多,本身有胆囊结石,血脂也有些高,是胰腺炎的高危人群,喝酒会触发这种疾病。

而他的死因,就是重症急性胰腺炎没办法控制,突发的心力衰竭。单是喝酒,也不一定会诱发,巧就巧合在:于沔说他打过于中陵一拳,还在胰腺附近踩了几下。

外部打击造成的创伤,合并他大量的饮酒——在于沔的“帮助”下,死神挥挥镰刀,带走了这位正值壮年的男人。

于中陵死后,进一步触发公司的一系列危机,现在他们的一切摇摇欲坠。而于渚出国的初衷,其实是想让自家公司更上一层楼,登上国际舞台。

现在看来,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阿渚,我……我没办法帮到你。”阮棉听他说可能会破产,心又软了。

于渚对他苦笑:“谢谢你,还想着要帮我。”

“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当朋友。”阮棉尝试着宽慰他。

“真的谢谢你,”于渚眼眶发红,“棉棉,我可以抱抱你吗?”和阮棉在一起的时光,可能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了,以后,他和于沔都将在汹涌未知的波涛中颠簸挣扎。

“可以。”阮棉应下。

33

两年后。

阮棉成了他们本专业备受关注的新星,他聪明踏实、勤奋刻苦,在他导师的悉心指导下,年纪轻轻就获得了业内专家的认可。在钟晓诚和导师以及各领导的劝导中,他选择了进入博士阶段的学习,打算在这个领域进行更深层次的挖掘探索。

钟晓诚陪伴了他两年,终于在他保送博士的那天表白。

“棉棉,我喜欢你很久了,但一直怕你没从上一段感情的阴影里走出,不愿接受我。现在你想谈恋爱了吗?要不要考虑考虑我?”他忐忑不安地搓动着双手,生害怕被棉棉拒绝。

阮棉看着他真挚热烈的眼,朝他走近几步,给了他一个轻柔的吻:

“好啊。”

34

五年后。

于沔站在三十四层高的大厦顶楼,眺望着远处灰蒙蒙的、被霾掩盖的天际。

他累了。

他好像就没成功过,总是自作聪明地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喜欢棉棉,却一步步把棉棉推远,他想管好自家公司,却被无尽的麻烦、杂事扰得天昏地暗;甚至他父亲于中陵的死,也有他的不慎。

有谁能帮助他呢?有谁会在意他呢?

他想起和阮棉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像小动物一样柔软可爱的男孩。他那么好,可是从来不属于自己。他笨拙地想吸引棉棉的注意力,却让棉棉对他避之不及。

于沔真的很想从这里跳下去,体验几秒自由的感觉,可是他不能——不能把所有的重担都甩给他哥于渚。

于渚为了这个公司,又去了另一个城市,他也要尽力再搏一搏,万一能翻盘……

35

十年一晃就过去了,阮棉已经和钟晓诚在国外领了证,决定相伴余生。

一天清早,他在看新闻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便把这则新闻分享给钟晓诚:“晓诚,快看。”

钟晓诚望了一眼,也有些惊讶:“于沔?他怎么会去……”

“阿渚前不久还告诉我,他们情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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