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 发烧 起杀心 钢管殴打 钢管操穴(1 / 1)
早早的搓洗干净狱友的几套衣服之后,梁佑祈蜷起身子缩在角落里趁着没人注意他,偷偷抬起被冷水冰的发麻的手呼气。
日子一天天冷了下来,身上的狱服依旧单薄,更别提自己身上平时连个体面的衣服都没有。
白天扇耳光的两边脸隐隐作痛,膝盖也疼的连弯曲都难。梁佑祈闭着眼睛缩在墙角里哆嗦着呼气,自己应该是发烧了。
不知道是冻的还是伤口发炎所致。
梁佑祈浑浑噩噩的紧闭双眼睡了过去,凌晨降温时又被活生生的冻醒。
屋内是几个男人来来回回的鼾声,梁佑祈看着床上骑着被褥熟睡的男人,心底突然涌出以前从未有过的阴暗想法。
如果把他们全部都杀掉就好了。
梁佑祈缩在墙角里,眼睛在黑夜里衬的格外亮。
肖俊彬吧,他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只是个大学生而已,应该比较好杀。虽然他还帮过自己……但是他就是要肖俊彬知道,像他这种垃圾……是不值得被帮的。
梁佑祈眼色暗了暗,抿唇扶着墙跌跌撞撞的用膝盖抵着地站好,膝行到肖俊彬的床边。趁着月色,梁佑祈抬起手,还能瞧见手上这几天又是伤口沾水生的疮。
手指弯曲,梁佑祈探上前用肿胀的手掌掐住了肖俊彬的脖子。
“……唔……我擦!”
肖俊彬睡梦中突然感觉到呼吸困难,睁眼就是梁佑祈那张印着掌印的脸,吓得一向文雅的大学生彪了句国骂。本能的伸脚用了十成的力气直接严严实实的踹在了梁佑祈身上,把人踹飞出好几米远。
“怎么个事儿?”刘宏新揉揉眼睛坐起身来,就看见了肖俊彬一个人坐在床上喘着粗气,地上的梁佑祈缩在一旁不住的颤抖。
“现在知道害怕了?”肖俊彬看着梁佑祈这条还会乱咬人的狗,指着地上的人回头冲刘宏新说:“小崽子要杀了我,被我一脚踹下去了。”
梁佑祈躺在地上,用手捂着疼的发麻的小腹,心底这才涌上无边恐惧,一时间连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老子一直懒得理你,吃的就是给条狗,人家也会摇尾巴。”肖俊彬从枕边摸出眼镜戴上,踩着鞋走下床。
“你还指他对你摇尾巴?”赵泽醒来之后看热闹不嫌事大,坐在被窝里扣着脚丫头也不抬:“也不看看老大那次被他整成什么样子。”
肖俊彬趿拉着鞋,俯身从床缝里抽出来一根约摸半米长的钢管,趁着月色还能看见在钢管上映着梁佑祈的倒影。
“别……”
梁佑祈看着那根映着自己脸庞的钢管,挣扎着要坐起身,小腹还在隐隐作痛没缓回来。
砰——
肖俊彬用力的挥舞钢管,硬生生的砸向了梁佑祈的身上!
砰——砰——
紧接着,肖俊彬又像是不解气般继续挥舞着手里的钢管,一棍接着一棍砸了下去。
“啊……!啊啊!啊……!”
偶尔碰见砸场子的时候也会打群架,小混混顶也就挨着几棍子。可肖俊彬一连打了地上的人十几棍才停手,看的刘宏新都在后面皱起了眉头。
这要是打死人了可就不好交代了,好在肖俊彬打到最后还算理智给人还留了口气。
梁佑祈在地上一边嘶哑尖叫一边无力的翻滚着,他终于知道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是什么感觉了……血和着泪水、汗液以及碎掉的牙齿渣混在一起,不能往出吐只能硬生生的往肚子里咽。
“求求你……”梁佑祈声若蚊呐喘了几口气,哆嗦着小心翼翼的去够肖俊彬的裤脚。
“求我什么?”肖俊彬蹲在对方面前,看着人水肿的身体泛起一阵恶心。
“疼……杀了我吧……”梁佑祈喘了几口气才断断续续的拼成一句话,此时只感觉整个胸膛被砸碎,内脏都被打坏了的疼……
梁佑祈真的活不下去了,他一边拽着肖俊彬的裤脚,一边哭着期期艾艾的求饶:“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了……”
近日满腔无人诉说只能一个人消化的委屈此时好像得到了宣泄,梁佑祈感觉面前一片发黑似乎是离死亡不远了,这才大着胆子哭着开口。
“杀了你?”肖俊彬擦了擦钢管被溅上来的血,轻呼出声:“就你也配解脱?”
梁佑祈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依旧哆嗦哭着一心求死。压根没看肖俊彬手下的动作。
肖俊彬拽开梁佑祈的残腿,扒开他的秘密露出罕见女穴,近日来几乎每日承欢的地方此时红肿的不成样子。肖俊彬拿着钢管抵住梁佑祈肿的只合成一条缝的小阴唇,直接插了进去。
“啊!啊嗯…!!”梁佑祈躺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大张,私密之处被强硬的插进一根钢管,贯穿撕裂的疼痛让梁佑祈感觉自己宛如一条被人贯穿的死鱼。
男人来回抽插着梁佑祈脆弱的阴道,梁佑祈哆哆嗦嗦的躺在地上,吓到不省人事失禁的稀拉淌出尿液,和血沫子一同经过抽插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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