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殷打酱油 掌掴 辱骂 烟花支架 彩蛋炸腿(1 / 1)
“梁佑祈?”
身后响起一个温柔至极的声音,梁佑祈匆忙的抹了把泪,又把手放在衣服上蹭蹭油,回头看向门口。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歪头笑吟吟的看向自己。
“我找了你好久。”
周殷边扬起手冲人招手,边迈着步子走进来。
梁佑祈看了看周殷,又看了看他的那双本应该在那场事故中损坏的双腿。
“治好了。”周殷像是看穿梁佑祈心思一般,抬手指尖绕了绕头发梢,耐心的替人解释。
嗒——嗒——
皮鞋木质鞋跟叩击地板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周殷慢慢悠悠的走到梁佑祈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在椅子上坐着的人。
面前的人不同往日那般意气风发,周殷歪头想了想。第一次见到梁佑祈的时候。
青年面容冷峻满脸写着沉稳疏离,他穿着干净的白t,背着一个棕色的帆布包,线条硬朗透着衣服都能看见微鼓的肌肉。
现在面前的男人有着一副瘦削到骨架清晰可见的身体,穿着渗着油渍的宽松狱服,两条没有知觉的腿在椅子边晃悠,连看向自己的眼神都透露着害怕防备。
“我带你去看烟花。”周殷轻柔开口,伸手接过梁佑祈的轮椅,边说边推着梁佑祈不容置疑的往食堂外面走。
“我不想去……”梁佑祈指尖攥的发白,开口声音有些哆嗦。几个月之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每次失眠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周殷被白修开枪打折了一条腿的画面。
“今天是年三十,武鸣准备了好多烟花,你不想看看吗?”周殷低头,嘴唇凑到梁佑祈的耳边开口,宛如摄人心魄的海妖,引诱水手沉沦其中。
梁佑祈身体一抖,连忙闭上眼睛不由得攥皱了狱服。
雪花飘飘摇摇落在梁佑祈身上,化在他裸露外面的皮肤,冻得人身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周殷慢慢的推着梁佑祈走到操场的台上,犯人和狱警都去剧院看演出去了,此时的操场除了周殷和梁佑祈之外空无一人。
“你不下来吗?”周殷把轮椅停在台上,从台下搬上来一箱烟花,回头看着梁佑祈。
“我想回去……”梁佑祈颤颤巍巍的看着周殷,本能的心底一阵慌张,看着面前的人就忍不住害怕。
“你不想放烟花给武鸣看吗。”周殷拿出一根烟花,慢条斯理的撕下包装纸。
“让我回去,让我回去……”梁佑祈身体哆嗦的不成样子,看向周殷的眼神满是惊恐,男人指尖长出来的指甲胡乱的在扶手划过发出刺啦声响。
“你不是最喜欢武鸣吗?为什么不想给他放烟花?”周殷轻声问,走到轮椅旁边把梁佑祈拽了下来,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一耳光毫不留情的扇了下去:“贱人。”
周殷蹲下身按紧不住挣扎的梁佑祈,褪下了梁佑祈的内裤。
手握着烟花尾端毫不留情的插进梁佑祈的穴内,周殷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因太过激动手都有些颤抖。
火苗从打火机孔内冒出,快速舔舐着导火线。
刺啦——哗——!
烟花从另一端窜了出来,飞速的窜到天上,绽放出一个绚丽彩色的烟花,照亮了整整半面天空。
周殷不顾梁佑祈的颤抖,又疯狂的把烟花插进人的体内,接二连三的点燃。烟花继续被点燃,一个又一个的绽放在监狱的天空上。
刚开始,剧院里的狱警探出头来凑热闹,倚着门口边看边嘀咕今年的烟花放的怎么这么早。
后来,胆子大不服管教的犯人也跟着狱警走出来,在旁边感叹今日烟花的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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