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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杯酒(花洒冲逼双性警察自己打奶子不过瘾被粗暴扇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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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茶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嫌弃地把舒莫外套脱了,坐在椅子上,他想了想,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景茶开门见山:“鸿宝,帮我查个人,叫舒莫,在安云街开了一个叫‘拂晓’的酒吧。越详细越快越好。”

电话里传出利落的应答:“好的。”

挂了电话的景茶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掐着鼻梁揉了揉,刚刚的一番情事十分消耗体力,纵使他常年锻炼身体也有些吃不消。除了身体上的疲惫,对对方信息的匮乏也让他处于劣势,太过被动了。

敲门声响起,景茶睁开眼,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把外套套上,光他那件白衬衫可挡不住什么。

“进来。”景茶眼中疲惫一扫而空,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

“老大,”进来的是个戴眼镜的青年,名叫小熊,“凶器找到了,在酒吧后门的垃圾箱里面。”小熊举起手中证物袋,“就是这把刀。”

景茶接过看了两眼,刀很普通,就是超市卖的水果刀,看不出特别的地方。他又递还给小熊:“拿到检验科,看看上面的指纹。”

“好的,”小熊看着景茶欲言又止,最后理智还是没战胜好奇心,“老大,你的衣服……是刚刚那个酒吧老板的吧?”

舒莫长得高大帅气,动作间还带着一股痞气,看起来不像个老板,倒像是个流氓。小熊对他印象很深刻。

“嗯,”景茶不愿多说,转了话题,“还发现其他什么证据了吗?”

小熊摇摇头。

景茶:“先去吃点东西,晚上我们再去一次现场。”

小熊:“好的。”

晚上八点,景茶带着小熊来到拂晓酒吧,这里音乐轰鸣,舞池中的人们随着音乐大肆摇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刚刚发生命案。

景茶坐在吧台,观察四周。出警时这里的人都已经走了,根本无法锁定嫌疑人。灯光太暗,酒吧内的监控作用也不大。

景茶思考着,突然肩膀一沉,一只胳膊毫不见外地搭了过来。景茶转头,就看见近在咫尺的舒莫那张俊脸。

“哟,茶茶这是想我啦?”

“别闹,烦着呢。”景茶不耐烦。

小熊眼睛都看直了:“老大……你们——”

舒莫这才注意到他:“咦,这也是你们队的吗,看着眼生啊。”

景茶:“怎么,难道我们队的人你都认识?”景茶示意小熊去自己玩。

“那倒不至于,”舒莫没在意,转身进了吧台里面,接过调酒师的工作,他动作麻利,各个器具在他手里仿佛活了一般,没几分钟,一杯酒就调好了。

舒莫将酒递给景茶:“请你喝。”

景茶怀疑地看着他:“你会这么好心?里面不会放了什么吧?”

舒莫看着景茶的眼睛,笑道:“我需要多此一举吗?”眼神中带着暧昧和调侃,让景茶一下子就回到了下午在警局时二人的放纵。

景茶掩饰似的咳了声,拿过杯子喝了一口。

“味道竟然不错。”景茶又将剩下的喝完。

舒莫:“那晚上要不要留下。”

景茶:“……”

景茶:“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不。”

景茶瞪了他一眼。

舒莫欺身上前,在景茶耳边:“如果你答应今晚都听我的,我就告诉你一条你想知道的消息,怎么样?”

“不怎么样。”

舒莫不在意他的拒绝,自顾自说道:“你右后方那个穿黑衣服的,他昨天和死者有过接触。”

景茶睁大眼:“真的?”他没回头,怕打草惊蛇。

“我骗你干什么,这个消息值不值?”

景茶拿精虫上脑的人无奈,他想找小熊派人跟着那人,就被舒莫拽住。

舒莫:“放心,我叫人看着呢,别打扰好不容易来玩的小孩儿了。”暧昧地压低声线,“我们是不是也该去玩儿了?”

套房内,舒莫推景茶去洗澡:“去洗洗。”

景茶不知道自己怎么鬼迷心窍了,竟然放着案子嫌疑人不管,相信舒莫说的话,跟他来房里鬼混,他好像潜意识里对舒莫说的话不愿意拒绝。

景茶胸前的精液已经干了,那张皱巴巴的纸还贴在那儿,他把纸抠下来扔掉,打开花洒冲洗。

“你竟然扔掉我的电话,我好伤心。”舒莫不知何时进来,靠在门边一脸控诉地看着景茶。

景茶不理他:“你进来干吗?”

“干啊,你怎么一点儿都不含蓄。”舒莫走进来,接过花洒,帮景茶冲洗。

花洒一路向下,将景茶全身都打湿。舒莫递过来一个刮刀:“来,自己剃。”

景茶接过就想刮胡子,被舒莫笑着拦下。景茶不解地看向他,舒莫眼神向下瞟,景茶明白后,僵硬了。

景茶:“剃了之后我怎么上厕所?”

舒莫:“我怎么不知道没有阴毛影响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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