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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杯酒(自己给自己扩张屁眼开苞被操尿被尿在屁眼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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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灌了两次,舒莫才放过景茶。景茶来到床上时整个人已经虚脱了,他没想到这玩意儿比他跑一天案子还累。

景茶趴在床上不动,舒莫拍了下他屁股:“起来干活,别装死。”

景茶:“干什么,我不是等着被操就可以了吗!”

舒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算盘打得倒挺好。”

“呃,”景茶挠挠头,“那你要我干啥?”

舒莫递给他一管润滑液:“来,自己扩张。”

景茶神色复杂地接过,深觉自己所托非人。

景茶跪趴起来,挤了一手向后探去,他先是用食指试探一下,刚刚清洗过的地方十分柔软,食指轻易就插了进去。没抽动几下,景茶就着急地又加入了中指,异物感使他呻吟了一声,不疼,有点麻麻的。

“景队可真着急,对它温柔点儿。”

景茶只好放慢动作。

润滑液中有微小的催情成分,没过几分钟,景茶就觉得整个人软软的,屁眼好像有了自主意识,一缩一缩在期待着什么。他再也不能忍受缓慢的抽插,三根手指并用,在自己屁眼里进进出出,水声咕叽咕叽想起来,足以看出场景的淫靡。

景茶动作越来越快,脸贴在床单上,口水横流,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景茶整个人都被吊在高空,等待落地的刹那。

突然,一只手出现拉开了他动得正欢的手指,他被迫暂停,难受得屁股乱晃。眼睛也睁开看罪魁祸首。

“景队不乖哦。”

舒莫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副手铐,将景茶两只手在背后铐上。他对着摇晃的屁股打了两下,力气不小,啪啪声传到耳朵里,景茶不但没觉得疼,反而水流的更多了。

景茶难耐地向后蹭去:“操、操我……”

舒莫跪在景茶后面,拉下拉链,双手抓着景茶的屁股,鸡巴在景茶骚穴下蹭过,又引来景茶一阵颤抖。

舒莫不急着插入,他像是一个逗老鼠的猫,不疾不徐,声音也听不出来被情欲所染:“景队说什么?”

与舒莫相比,景茶显然快要迷失自我,他被身下做乱的鸡巴扰得口水直流:“求你、操我……”

舒莫:“操哪?景队这么多张嘴让人很为难啊。”

景茶:“操、操我屁眼……”

舒莫:“求人总要有个求人的态度啊景队。”

景茶迷茫地看着舒莫,不知道要摆出什么态度才能得到想要的奖励。

他想了下,被束缚的两只手向下,手铐碰撞发出“叮铃铃”的声音,想到这东西平时是他给罪犯戴的,如今却牢牢铐在自己手上,景茶羞耻心更甚。

景茶双手扒住两瓣屁股,手指不小心碰到舒莫的手指,仿佛有电流传入指尖,又从指尖传到心口,景茶整个人都麻了。

景茶塌腰提臀,四指用力,将两片屁股使劲儿向外扒,露出里面羞涩的雏菊。小菊花不知道自己将被主人送出,天真地一张一合,好像在观察外面的世界。

景茶断断续续地开口:“请、请你操我的屁、屁眼……”

说完后,景茶听到“咔嚓”一声,舒莫竟然拍了照。

拍完照片的舒莫还点评上了:“景队这表情不错,看我这构图,把你这淫荡样儿全都展现出来了,改天我们洗出来挂这儿好不好?”

说完也不管景茶的反应,将手机随意扔在床上。舒莫伸出手指戳了戳小雏菊,那里颜色粉嫩,碰一下就会娇气地缩回去。

舒莫的鸡巴还在蹭淫水泛滥的骚穴:“可是我想操骚逼,这里这么骚。”

景茶咬牙,灌了一晚上肠你跟我说这个。但现在权利在对方手上,景茶也只能示弱:“屁眼也很骚,懆懆它好不好……”

舒莫:“哦?怎么骚的?”

景茶调动括约肌,褶皱蠕动:“它在欢迎你……的鸡巴……”

舒莫觉得有趣,饶有兴致地又戳了戳,小嘴勇敢地裹住手指,好像不想让它离开似的。

舒莫终于采纳了景茶的意见,鸡巴抽离磨了半天的骚逼,头部抵住景茶的屁眼,说:“景队要说点儿什么不?”

景茶:“欢、欢迎光临……”

舒莫本想一杆入洞,奈何还没接过客的花径毕竟太过狭窄,访客又过于巨大,舒莫只能一点点挤进门。等全部进入时,两个人都长长松了一口气。

舒莫也不等景茶反应,快速动了起来。他双手盖在景茶双手上面,将屁股用力向外扒,每次都只拔出来一点,又重重操进去,好像要将这个不懂得待客之道的主人操到知道该听谁的为止。

景茶身体跟着身后的动作而一点点被推向前去,脑袋撞到了床头,又被身后有力的手给捞了回去继续操。

景茶被操得浑浑噩噩,只能嘟嘟囔囔求饶:“慢、慢点……”

这回舒莫倒是十分听话,暴风骤雨改成了和风细雨,丝丝雨丝浇在景茶心头,让他下面都痒了起来。这样慢的折磨让景茶浑身好像被虫子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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