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水推舟(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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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境优渥的岳淸芜有个竹马舔狗,说是舔狗,但在童骅告白前,他在岳淸芜心里其实也算得上个占得上分量的兄长。
许是因为父母工作繁忙,疏于管教的岳淸芜自小养出了副骄纵任性的性子。在他周围的人也就只有童骅能容忍他的任性,十年如一日的照顾他。虽然嘴上对童骅也像对其他人一样毫不留情,但实际上对于岳淸芜而言,童骅到底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所以当童骅满脸羞赧地垂下眼向岳淸芜表达长年的爱慕时,岳淸芜一张俏丽的脸骤然变得阴沉得吓人。
他从来没想过淳厚内敛的童骅居然会对自己起这种心思。
难怪这人对自己百依百顺,原来从一开始就抱着这般龌龊的念头。
从小因长得漂亮而被不少男人用猥琐的眼神打量过的岳淸芜,一想到这么些年自己毫无戒备地在眼前的人面前不知道被他用目光猥
亵过多少次,自然是觉得又恶心又气愤。
深感童骅背叛了自己的信任的岳淸芜立时便想冷声拒绝对方的示爱。
然而刚要开口,却觉得就这么拒绝未免太过便宜童骅。心神一动,岳淸芜忽地改了主意。
在童骅忐忑的等待中,岳淸芜最后颇为为难地告诉他,自己想要再考虑下。
毕竟,我也没过跟男人谈过恋爱不是吗?娇俏的少年笑得一脸纯良,冲着眸光熠熠的童骅道。
自从知道童骅喜欢自己后,岳淸芜就将对方对自己的好都视作了有所图谋的不怀好意。如果说曾经岳淸芜的任性妄为里还有几分撒娇的成分,那么之后颐指气使地使唤为难童骅那便是纯粹的恶意使然。甚至当两人升入高中,一次同朋友出去厮混醉酒回来后,岳淸芜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将前来照顾他的童骅拉上了床。
第二天一早醒来,看着赤裸着身子蜷在床脚的童骅,岳淸芜反倒像个受害者一样崩溃地又吼又叫,将满身情欲狼藉的童骅踹出了大门。
乍然失身又被赶出门的童骅有些心灰意冷,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随口应付了父母的询问就回到卧室径直将自己摔进了被子里。
再醒来,岳淸芜正坐到床边,眉眼低垂地朝他撒娇解释。
大致的意思就是昨夜的事是个意外,但是他对童骅应该是有好感的,但是如果说这就是所谓的喜欢,他又觉得有点不对。
所以想让童骅再等等。
之后两人肉欲交缠不断,岳淸芜兴致来了就会拉着童骅随便找个地方操弄。童骅也曾因羞耻而拒绝过,但都被岳淸芜无视了,更不如说他越是羞耻,岳淸芜肏得越开心。
而每当童骅问及两人的关系,岳淸芜总是说,再等等。
再等等...
童骅不是傻子,自然也看出了岳淸芜对自己的敷衍与轻视,失望心寒是难免的。可他又确实喜欢他,之后每次下定决心要放弃这段感情,就又会被岳淸芜刻意放缓的姿态给迷惑,叹息着回到对方身边。
到了高二分班,岳淸芜选择了文科,而童骅则是选择了理科。初时听到这个消息时岳淸芜发了好大的火,他一早就告诉童骅自己会选文科,本以为童骅肯定也会跟着自己选文科,却不想对方不声不响的就去了理科班。气急败坏的岳淸芜自然在放学后跑到童骅家里,不顾童骅“父母还在家,晚点再去你家”的恳求按着对方就一顿狠肏。
英俊高大的少年像只母狗一样被他掐着脖颈和后腰不停地操弄,呻吟尽数被埋进了枕头里。肌肉紧实的身体不知痛还是爽紧绷地厉害,连着温热濡湿的甬道也跟着绞紧了在体内抽插的性器。
岳淸芜猛干了几下,终于在童骅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粘稠腥臊的白浊随着半软的紫红阴茎拔出而跟着从翕张红肿的肉穴里流出,沿着蜜色的大腿根缓缓滑下。岳淸芜气息微乱地看着伏趴在床上发着颤的童骅,目光触及对方胯下硬挺肿胀的肉杵,眼里泛起丝讽意,说出的话一如既往地毒舌:“说什么不要,你不是挺爽的吗?”
童骅头埋在枕头里没有说话,直到岳淸芜没了耐性掐着肩膀把人翻过来,才发现对方咬着嘴正哭得厉害。
瞧着眼前哭得满脸委屈的童骅,岳淸芜心中忽地闪过丝异样,面上讽刺的表情略微收敛了些,连忙又像之前那几次一样,凑过去叼着对方丰润的唇瓣又舔又吮,半真半假地哄道:“我就是生气你一声不吭的选了理科班,你看,这样我们不就不能经常在一起了嘛~”
分班的事其实他说过的,是岳淸芜自己不记得了。
童骅被他吻得渐渐止住了泪,听见岳淸芜的说辞不由越发委屈,可他到底是喜欢岳淸芜的,即使心里憋屈,但最后还是被哄得翻了篇。
分班之后岳淸芜和一众损友仍是一个班,这本来是高兴的事,但因为童骅的空缺,让岳淸芜着实不舒服了好一阵。损友倒是不知其情,还一个劲地恭喜岳淸芜甩脱了童骅那个牛皮糖一样的舔狗。毕竟他们日常从岳淸芜的话里,只听出了岳淸芜对童骅的不耐和嫌恶。哪里知道骄傲如岳淸芜早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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