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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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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爷娶过八房老婆,但没有留住一个。江州城的人都说他命太硬,煞气重,一连克死了八个。

秦容也第一个老婆是家里自小为他定的娃娃亲,和城里的一个姓张的小门小户,那家的姑娘也出落的亭亭玉立。

那时候秦家大爷还没死,是个靠石药吊着半条命的病秧子。秦家老头老太太知道大儿子命不长久,心中哀痛之余也是无奈,便一直对小儿子寄予厚望。

到秦容也十几岁,他的侄子秦川出生,老两口才算松了口气。可谁知小儿子长到十六岁都迟迟不分化,结果十七岁那年竟分成了个坤泽。

秦家人乱了阵脚,秦老太爷年岁已高,秦家大爷是个药罐子,秦川又还是个小娃娃,家里没有主事的人可不行。只得对外宣称秦川分成了乾元,准备退了同张小姐的娃娃亲。

原本已说好的退亲,在张小姐这出了岔子。原来张小姐自幼同秦容也一起长大,早已情根深种,如今事出意外,无缘无故突然退亲,无法接受,一时想不开,留书一封,投河自尽了。

秦容也愧疚不已,看了张小姐的信更是无颜面对张家夫妇,一人收拾了行囊,远走他乡去了。

他行军在外,打了胜仗也受赏娶过老婆,但行军打仗难便会有意外,第二个夫人就死在了炮火中。再后来他做了大帅,回了江洲,酒肉朋友也送过舞姬美妾。但真如那神棍所说的那般,不是死了就是跑了,没一个留得住。

秦老爷没了八个老婆,不想再祸害人,秦川也长大了。折磨人的雨露期实在忍不了,秦老爷就要准备喂自己颗枪子儿。本以为这辈子就要这么完了,结果在自己生日宴上看见了个呆了吧唧的小戏子,简直就是合着他的心意长的,他这个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坤泽,终于也是被好好滋润了一番。

如今秦老爷看着自己的九姨太,心里软的不行,一把扛起来往自己屋里走,方遥吓得大喊救命。秦容也不管他,径直走回屋里,把他往书桌上一放,捏住方遥的细脖子就开始亲,裹着他的小嘴,吸里面的津液,方遥被亲的喘不过气,用拳头砸他。秦容也不疼不痒的,就当他是给自己挠痒痒了。

“跟着小川学写字,都学了些什么?”秦老爷终于亲够了,贴着九姨太的微肿的小嘴问。

方遥急促地喘着气,扭过头不搭理他,却被捏着下巴扳回来。“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秦容也觉得有趣极了,看着他的九姨太,笑的时候好看,哭的时候好看,睡着了也好看,连生气的时候都好看。于是他看着方遥,抬手摸着他的小脸,放柔了声音哄他,“遥遥乖乖的,好好听爷的话,爷一辈子都对你好。”

秦容也扒了方遥的裤子,方遥下意识地想挣扎。秦容也捏住那根粉嫩的肉棒,凑过去亲了亲,抬眼看着方遥红得要滴血的脸,“别怕,让爷疼疼你。”

秦老爷舔了舔肉棒顶端的小孔,听见九姨太惊声吸气的声音,于是他自得地笑,张开嘴把肉棒含了进去。可这小乾元的肉棒和他这个人太不相符,秦老爷含得有点困难,只能在根部用手握着,缩着喉咙努力含进去,上下来回地动,时不时吸两口。方遥觉得自己像是进了天堂,魂都要被吸出来了,又不敢胆大包天的射在秦老爷嘴里,只能忍着。方遥嘴里忍不住发出淫荡兮兮的声音,听得自己都羞。秦老爷像是不把他吸射了不算完,十足的卖力,终于把九姨太给吸了出来,满足地把小乾元的阳元给吞了个干净。

随后方遥的身子被腾空抱起,放在窗下的小榻上,秦容也看着他满脸春色的样子,心里舒坦得不行。拿起他的白玉似的小脚放在嘴边,九姨太是个典型的南方小孩,身量又还没长开,连小脚都精致柔软,香扑扑的,秦老爷舔了舔他的脚心,将小糯米丸子似的小脚趾放进嘴里舔咬。脚是方遥十分敏感的地方,秦老爷直把他舔的又痒又爽,母猫发春似的叫,没一会肉棒又硬了起来。

秦老爷躺下来,把九姨太放在自己身上,让他想舒服就自己来。方遥被撩了个不上不下,从来没主动操过穴,又想赶紧舒服,有点急躁地自己把鸡儿对准秦老爷的穴口,猛地挺身冲了进去。把秦容也捅地一口气没喘上来,又疼又爽。

房间里静得很,肉棒和穴肉黏腻的摩擦声尤为明显,加上两人粗喘呻吟的声音,好不香艳。忽的方遥不知撞进了哪里,直觉得进到了一个更柔软更热更湿滑的小洞里面,像个小嘴似的在里头嘬着自己。方遥便控制不住自己,直往里狠捣,恨不得将那里的肉都给捣烂。

秦老爷被当成乾元养大,对坤泽的事一知半解,但也觉得爽快非常,水流得如失禁一般。他隐约猜到,九姨太这是怼进自己的生殖腔里了,不免有些激动,抱着方遥叫他用力,进得更深。

门外是追过来的秦大少,他听说方遥喊着救命被自己叔叔扛走,心中不免焦急担忧。他一路赶到门外,屋内传来暧昧声音,竟是九姨太同他叔叔激烈欢爱的声音,他本该自觉走开,但他仿佛脚下生根,呆在原地听了个满场。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进窗户里面的春色,九姨太红着脸咬着下唇,皱眉射精的模样,秦川不禁有些看呆了,脚下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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