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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喉咙里止不住闷出呜咽。那人往后退了退,留给他一些空间,两只手指捏起他的下巴,叫他的头后仰到丝线吊起脖颈一样的程度,打量着他。

“狗娘养的,有种就在这里捅死我!就用那把刀啊,来啊!”余知涯咬牙切齿,“我就算死了,你他妈也别想活着出去。”

“闭嘴你永远学不会吗?”

那人使力,他破皮的下巴传来尖锐的疼痛。大拇指在唇角摩挲,描摹他的唇形,慢慢拨开唇缝,顶了顶他的齿关。

“张嘴。”

余知涯想说你矛不矛盾啊,下巴被捏着头往后一撞,吃痛让他忍不住喊却又来不及喊,大拇指已经探进他嘴里按住他舌头。

“好好含,”那人贴近他耳语,“不然我就只能卸掉你的下巴了。”

余知涯被唬住了,机械地张着嘴。大拇指拨弄着他的嘴唇,口水沿着嘴角往下淌,湿了他的下巴和对方的虎口。对方先是用指尖在他口腔上颚轻轻刮搡,痒,他想后仰闪躲,却被迫着进得更深。好在那人很快放过那里,手指游移到他的舌面,像擦拭艺术品一样一寸寸地摸过去,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被搅弄得黏腻混乱。手指终于玩够一样撤退出去,余知涯还没松口气,这次换了两只更长的探进来,再浅浅抽出,循环往复,直至深入顶到他的喉咙,余知涯止不住干呕,想要把它吐出去,却反而挤压着他的手指。

那人在把他的嘴当成……操。

余知涯怒火攻心,抽插中再脏的话也都被搅烂了,“你妈”、“祖坟”讲得含糊断续,恨不得把那两根手指咬断,还未付诸行动对方便有所察觉抽走,湿漉漉地从他下巴一路摸到腰际,掀开他衣摆摸进去。十二月的冬天余知涯依旧要风度,外套里只穿了一件毛衣,对方冰凉的手很快碰到他被捂热的身体,轻巧地,慢慢地钻了上去。

先是摸到他有些外翻的肋骨,因为瘦削,凹凸错落显然,用力划过去甚至能摸出微微镂空处,像是在处理一条鱼骨。

接着是胸部。冰冷的触感沿着他的乳晕打转,他颤栗着,像个女人一样加重不稳的、尖锐的鼻息,乳头被指甲搔刮,快感出乎意料地汹涌。他屈辱、不堪地享受着,脚背在那人肩膀上绷紧,下半身逐渐把内裤撑起,顶到了面前那团同样硬挺、滚烫的部位。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是不是药效——就当是药效吧,余知涯往前艰难地挪动,在那人身上蹭动企图更多快感,那人的手指却离开了。

他终于短暂地清醒过来,如同被自己泼了一盆冷水,冻得他牙关颤抖,“妈的。”他无心骂了,嘴硬地例行公事走过场,“操男人的死变态。”

“谁说我要草你了?”

他听到那人嗓音也有些沙哑,饱含情欲却依旧冰冷。下一步是裤链拉开的声音,窸窸窣窣地,有滚烫的东西顶在他唇间。

那人的手指穿进他发间,往前压:

“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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