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存货都给了你(2 / 3)
伙,这下连隔壁都没得住,把他推得更远了。
陆锦言干巴巴地回道:“不用那么麻烦,住隔壁就行。”
心里却止不住地泛酸。
你休想再和我睡在一张床上!
小兔子气呼呼地想。
燕宣总觉得他家兔子情绪不太对。
蔫蔫的,提不起劲,吃完晚饭也不见好转,吓得燕宣以为他生病忙喊下人去传太医。
陆锦言叫住了他,说自己只是困了,想去睡觉。
燕宣半信半疑,直到怀里的温香软玉溜下去的时候,他才恍然意识到陆锦言的不对劲来自何处。
难道说他的小兔子是想……
面上不显,燕宣心里已经漾起了花。
陆锦言才不管他怎么想的,洗洗干净往被窝里一钻就开始数落起燕宣的“罪行”。
一桩,两桩……最可恨的是还未得到证实的“真假第一次”,陆锦言越想越气,睡意全无。
这时,被子一掀,挤进一个大火炉。
陆锦言吃惊地望着躺在身边、笑着看他的男人,小情绪瞬间喷薄而发。
“你走错房间了,你在隔壁。”
小公子撇着嘴,空气里那股酸劲儿简直能把人呛死。
燕宣心觉好笑,贴过去逗他:“我说怎么那么大脾气,小言儿这是想和我同床共枕?”
“我哪敢。”陆锦言嘴硬的口是心非。
“你怎么不敢?”燕宣伸出手,揪着那软弹的臀肉揉了几下:“小屁股好了?就想和我一起睡。”
手掌顺着纤细的腰线逐渐上移,稍稍一拢,那截细腰就紧尽握其中,他的声线也变得低沉起来:
“就不怕我忍不住?”
脸色涨红,陆锦言又羞又气,推他:
“没好。我自己睡。”
“晚了。”
男人的笑声听起来十分愉悦,拽着他往怀里一拉,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给本王脸色看,兔胆子大了啊!”
他是故意调笑,不料想陆锦言竟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是啊,是我目无尊长、不守礼法,作为外甥对舅舅没大没小。”
燕宣的脸瞬间黑了好几个度。
陆锦言不敢去看燕宣,索性闭着眼,破罐破摔。
“都十八岁了,还庸庸碌碌、一事无成,说出去都丢皇亲的颜面。”
“……”
这话有点耳熟,燕宣面色暂缓,他大概知道陆锦言在闹哪门子的脾气了。
可陆锦言还在继续,语调越发哽咽。
“我还不知好歹、不知轻重,得了一晌贪欢,自以为……以为……”
燕宣惊觉,忙低头去看。
他的兔子已经红了眼。
“以为我是唯一的……”
“傻兔子。”
燕宣低喃,俯身过去贴住那两片娇唇。
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燕宣搂着小公子给他顺毛。
“你就是唯一的,我只有你。”
“你骗人。”
小公子眼睫上挂着晶闪闪的泪花,直指罪证。
“你第一次,用了有两刻钟……这根本就,就不正常!”
燕宣瞬时面若冰霜。
“是哪个没用的男人在你面前嚼舌头根子?”
一时怔住,陆锦言心知不该出卖好友,但又说不出其他理由。
燕宣还在逼问。
“嫌我时间长?那昨天又是谁缠着我要了那么多遍?嗯?”
他说这话时,实在是气不过,“啪啪”两下,小兔子屁股上落下两个巴掌。
陆锦言着实是给他打懵了。
反应过来后,眼泪一层层涌上眼眶,小奶音委屈到极点。
“你凶我……”
“……”
燕宣无奈叹气,吻去小公子眼角要落不落的泪,将人搂到怀中,认认真真地讲给他听。
“我那是凶你吗?你且说说看,你可曾听过、见过有其他人能近我的身?”
陆锦言趴在他怀里,少时,默默地摇了摇头。
燕宣又道:“你再想想昨个儿后面几次,我又用了多长时间?若我早碰过其他人,头回又何止两刻钟。”
他一字一句分析的在理,陆锦言细想过后发觉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他有些赧然,心知是自己不带脑子、鲁莽了,结果刚想道歉又听得燕宣说道:
“哎,二十多年的存货都给了你,还不满足?真就那么贪吃?”
陆锦言羞了个大红脸。
他埋在燕宣胸前,小声反驳:“我没有。”
“怎么没有?今天不教训一下你这只兔子,明天还不得把我王府都拆了?”
越说越离谱,陆锦言觉得从他胸腔里传出的笑意震得他耳朵都麻麻的。
鬼使神差地,他顺着问下去:“那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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