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派对父亲当面调奴大儿子下跪遭掌掴(2 / 3)
乐儿好爽。”
赵运濯笑着调侃:“哪来的乐儿,明明是小骚逼。”
“是、是小骚逼,爷打得小骚逼好舒服……”
“光你舒服了,怎么不让你七爷舒服舒服,快给他含含大鸡巴。”
乐儿托着奶子让谢长律更好打,俯身去用嘴解开他的裤子。
谢长律毫不遮掩地嫌弃:“脏,刚舔过鞋的嘴,谁教你可以吃鸡巴的?”
粗俗的话听得谢立君面红耳赤,在椅子上坐立不安。
“知道你洁癖了,”楚慎之噗嗤一笑,朝着外头叫道:“不赶紧来几个干净的双儿,七爷还等着人给他嗦鸡巴。”
“这么根大粗鸡巴,憋坏了看你们怎么赔。”
谢长律看了眼嘴上没把门的好友,反思了片刻今天把立君带来是对是错……他是想让他见了双儿的地位,不过是个玩物,打消想法。
又走进了几个双儿,一字排开跪在谢长律面前,等着他挑选。
谢长律揪着面前两个双儿的大奶,把他们扯到面前:“好好含。”
另外没有被选上的双儿,跪坐在谢长律边上,用大奶给他按摩。
谢长律拍拍里头奶子最大的双儿,看起来也是最敏感的一个:“去刑架上等着。”
双儿垂下头,奶子随之一荡,乖巧应道:“是的。”
赵运濯咬了一口怀中人的奶子,把他咬得咿呀求饶,道:“哟,今天还玩得挺大。”
“有阵子没玩了。”
周玉见新进来的双儿一窝蜂挤在谢长律的周围,不像样子,指着那几个,又起身,鸡巴还在双儿屁股里塞着,让脚边的两个双儿趴在沙发上。
“啊……爷的鸡巴好大,又大又粗,操奴儿得好爽。”
周玉扶着他的腰顶了几下,道:“爽什么爽,一个鸡巴套子而已,哪有资格叫爽。”
被操的双儿脸色一白,抽起自己的脸陪饶:“奴这张不听话的骚嘴,惯会瞎说,鸡巴套子的职责是伺候好爷的大鸡巴,怎么能自己爽。”
巴掌一下下抽在脸上,周玉半点不怜惜,也不喊停。
出来卖的而已,花了钱怎么能不好好爽,更何况双儿本来就下贱,打他指不定多高兴,心里说不定兴奋地磕头,求着再多打几下。
谢立君有些不适应这种环境,双儿的脸都被自己打肿了,世伯还不喊停,让他继续。
一排漂亮年轻的双儿趴在沙发上,高高翘着屁股,露出嫩红色的骚逼和骚穴,等着人亵玩。
周玉拿这个皮尺,从左往右,像演奏音乐一样,一个屁股上打一尺,留下鲜红的长条印。
打人时动作幅度打,被操的双儿爽得只翻白眼,手上却不敢停,继续掌掴自己,一张漂亮的脸蛋都被打肿了。
等皮尺把这些骚屁股染上一层樱花般的粉色,周玉换了别的工具,拿了根木尺。
楚慎之也起身了,让自己身边的双儿跟着去趴下,自己拿着根软鞭过去,到周玉边上用鞭头摩挲这双儿被打肿的脸,道:“周玉,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么张漂亮的脸,让你打成猪头了。”
周玉听到他的话,嫌弃地抽出鸡巴,把他往楚慎之怀里塞,从沙发上扯了个干净双儿操起来。
楚慎之温柔地摸着怀中双儿的脸,在谢立君为小双儿松口气时,他用力地甩了双儿一巴掌:“唔……好像打重了呢,还是不对称。”
双儿被他的反复无常吓得一哆嗦。
楚慎之左边右边连着甩了好几巴掌,掌掌到位不收力,把脸上打出了血丝,这才收手道:“不错,一样肿了,去和他们跪一块。”
赵运濯怀里的双儿探出头,被同事脸上的伤吓得又缩回去了,赵运濯失笑,连顶几下他的花心:“小东西,被操着还有精力出神。”
“啊——爷操得柳儿好舒服……”
赵运濯对带来的新宠,还是很温柔的,道:“还有力气走神吗?”
双儿娇声撒娇:“爷~不要取笑柳儿了……呜。”
“去见见你同事的骚屁股?”
双儿无力地喘着气:“都、都依爷的……”
赵运濯顶着双儿过去,拿了根藤条。
藤条一下去,那些双儿的屁股上多了好几道红棱子,尖叫求饶声不断。
谢立君把眼神转到别的方向去,不去看残忍的一幕。
地方就那么大,一转视线直接对上了一直不愿意去看到的父亲。
父亲操着怀里的双儿,摸着头温声地讲着骚话,动作却很温柔。
他记忆里少有见到父亲这样的温柔。
谢立君的拳头攥紧,低着头不去看,但那些声音自个会传入耳中,刺耳得很。
幼时对着威严的父亲,不敢奢望,只能偷偷地看着父亲柔声地哄着锦儿,心里嫉妒着又不能表露,不符合先生的教导,克制着不去撒娇,不向父亲讨要温柔。
长大后更不能了,他是谢家长子、今后的顶梁柱,怎么能撒娇,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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