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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臀揉逼操完哥哥的鸡巴插入被弟弟含住、骑乘弟弟颜射哥哥(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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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在奇怪的地方出现。

谢长律把他按住腿上,问:“你这屁股怎么已经红了?”

过年时每日的例行惩罚给省了。

“是先生打的,呜。”

“打得好,有些轻了,需要再上上色,”谢长律抬眼对长子道:“先生过来看看,虽然你成了我幺儿的老师,但毕竟也是我带过的学生,再来听听课也无妨。”

剧本里压根没写这一遭,但被毛笔玩弄的记忆浮现,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交织……谢立君有些后悔答应弟弟了。

谢长律让他坐在靠近谢安锦屁股的那侧,拿起戒尺在被染成粉红色的臀肉上一拍。

许是力度重了,臀肉被打得左右乱晃,像是跳动的布丁,上面还添了几道并排的红痕,看着美味极了。

“呜……父亲打锦儿了……”

啪——

戒尺打到两瓣屁股交接处,毫不留情的力道像是在警告,下回再要犯这种错误,等待他的便是同今日一样的狠打,上面的嘴不听话,下面的嘴要受到惩罚。

“啊——”

戒尺落在后穴上,如雷雨般砸落,不一会粉色的后穴就被打得艳红,微微有些肿,不知道的还以为经历了一场狠操。

谢安锦哭着求饶:“不、不要打了……”

耳边的拍打声并未减弱,谢立君偷偷看了眼父亲的表情,像开会时那样的冷厉。

求饶不起效,谢安锦抽噎着替自己辩解:“呜……不、不要打了,是同桌先惹我的……他上课的时候把手伸进锦儿的裤子里,摸锦儿的骚逼骚穴,摸得水把裤子打湿,连椅子上都有水痕,我不愿意……呜,他还威胁锦儿说,要、要是不乖乖给他摸,他就在同学面前把锦儿的衣服剥了,让大家都来看看锦儿发骚,就没人敢再娶锦儿了。”

谢长律停下,揉着被打肿的红屁股,道:“是父亲不对,错怪锦儿了。”

谢安锦眼泪吧嗒往下流,说话时带着鼻音:“不怪父亲,呜……先生都不问清楚原因,就来找父亲告状。”

谢立君直觉不好,完全脱离了剧本,先道歉再说:“抱歉。”

谢长律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正视自己:“立君,往常老师怎么教你的,和人对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

谢立君疼得眼睛湿润:“对不起,立君知错了。”

谢长律被激起了施虐心,松手掐他胸前凸出的小点,又拉又扯,把它玩得变形,无视它家主人的痛呼。

谢安锦识趣得很,从父亲身上起来给哥哥腾位置,绕到他身后去。

突然被抱住腰,后背被两团柔软的肉球挤压,前面又有父亲在拉扯乳头,谢立君想躲躲不了,抱住父亲的手:“不要了。”

谢安锦隔着蹭薄衫用奶子蹭哥哥的背,左右晃动画着圈,手也没闲着,伸进他的嘴里搅弄,软声撒娇:“先生答应了的,不能反悔。”

谢立君想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被父亲按住只能作罢。

“锦儿受过罚了,现在轮到你,没想到从学生变成了老师,还是一样马虎,不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随意下结论,”谢长律把他放在大腿上,拍打那只比双性人还大的屁股:“这回让你长个记性,脑子记不住,让这对下流的屁股来记。”

谢立君嗡声道:“是。”

啪——

打过谢安锦的戒尺,上头还沾有他的淫水,又打在了他哥的肥臀上,明明不会流水的屁股,看着像是骚穴里的水流多了,溢到外头。

唔,看上去好软,弹弹的,谢安锦在父亲挥尺的间隙,拿搅过他嘴的指头戳戳晃动的屁股。

总觉得哥哥抢了他的屁股,明明双儿才该是大屁股的,谢安锦咂咂嘴,伸出三根手指搅动骚逼,带出一道银丝,抹在哥哥被打成粉色的屁股上。

谢长律顿了下,配合着幺儿。

戒尺拍打臀肉的声音,随着水的增多发生改变,不脆了,但多了水渍声。

谢立君从镜子中看到弟弟的动作,羞得眼泪都出来了:“锦儿,不要弄了!”

能听出他生气了,大概率是恼羞成怒,谢安锦嬉笑着不当回事。

哥哥往日里被束缚得太狠,不懂这些的趣味,不过看那越来越硬的鸡巴,哥哥估计是嘴硬,肯定爽到了。

作为一个贴心的弟弟,他愿意给哥哥留点面子不戳破。

谢长律抽出只手伸进幺儿的骚逼,带着他的指头搅弄抽插。

“好大……”谢安锦被插得腿软,为了缓解难耐的痒意,身体下弓,可侵犯者步步紧逼,插得更深了。

“呜……要插到子宫了,不、不要再进去了。”

谢长律丢了戒尺,将长衫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塞了根中等尺寸的按摩棒进去。

里面原先就有个跳蛋,被按摩棒一顶,直接撞上了骚点。

“啊——”

“遥控器。”

谢安锦从口袋取出递过去,讨好地用骚逼随着父亲的手指画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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