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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视奸/乳交/训导/产乳)(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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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囚禁的一个多月里,闻含朝作为男人豢养的脔宠,几乎没有穿过一次衣服,哪怕是条内裤。

主人很细心地用银链把宠物的四肢都锁住,叫他跪坐在软厚的地毯上迎接自己,上厕所都只能由自己抱着他去,性致来了就扔上床操几顿。

并且他很喜欢视奸缩在角落里的小宠物,淫荡直白的目光从锁骨、胸口一直游移到腰腹、挺翘的屁股和垂在腿间的性器——手脚被束缚的小奴隶任何动作都会引起银铃轻晃。

青年通过蒙眼的黑布能模糊看见男人健壮的轮廓,许多次目睹男人在自己面前上下撸动,明显将自己当做性幻想对象自慰,然后低吼一声射进自己嘴里。乖巧顺从的他学会咽下腥稠的精液,以及浓烈臊味的尿。

开始他还会横抱两臂、屈起双腿遮掩自己的私处,但当男人威胁他“小母狗不给主人看会有惩罚”时就不敢继续动作。

时间一长,闻含朝被看多了竟不再难堪,甚至有时自己也会硬,因为听到了男人性感的喘息和色情的话语。

闻含朝失去对昼夜时间的判断,生活只剩下进食、排泄、做爱、睡觉这些不需要动脑的行为,不需要花什么力气。

男人每天都会做好三餐送进狭小闭塞的卧房,并且亲手喂食。

饭菜的家常味很浓厚,温馨到让闻含朝回想起数年前也曾有一个他心仪的男孩为他洗手作羹汤——一段深埋在心的足够美好的记忆。

不过现在胃口很小的他吃不完这些,更多的是吃些其他美名其曰“有营养”的东西。

由于长时间独自一人困在房间里,没有任何消遣,伴随男人到来的却无一例外是绝佳的性体验,所以失去视物能力的闻含朝渐渐地期待以至盼望听到每一次转动门锁的声音。

一有动静,门内的囚徒便忍不住扒住地毯往前爬,软声叫着“主人”祈求怜爱,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欣喜。

男人卑劣的目的达到了。

他将一个独立纯真的少年人驯化,变成离不开他的可怜贱奴。

小母狗一直知道他的主人很喜爱自己的胸。

虽然没有女孩子那样优美的弧度,但几乎每次做爱都会被下狠劲揉捏,吮吸平坦柔软的胸口。

他以为这些单纯是做爱时的癖好,所以当男人做完爱后往自己胸膛涂抹的温香软膏也只是让自己的胸更适应做爱的需求罢了,就像他的后庭也经常会被塞入栓剂温养着,给予主人良好的性体验。

不过抹完药的胸口总会有发涨的刺痛,自己揉完全不能缓解,只有主人按摩才会变得舒服。

所以青年在吃完男人的“按摩棒”后经常会继续恳求他帮自己揉胸。

这时候,男人射完精半软的阳具就插在湿滑泥泞的屁眼里,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起小宠物,进行性爱后的温存活动。

“小骚狗这么想要主人捏奶子,是不是要出奶水了?”

哼哼唧唧不肯回答。

“下面都硬了,上面还嘴硬,真欠操。”

在主人颇有技巧的按摩揉捏下,青年原本平坦的胸口慢慢隆起,从小女孩的A罩杯长到发育期的B罩杯。

胸前的垂坠感加剧,小奴隶尽管惴惴不安,也不敢向男人讨说法。

直到某一天,他们交媾的时候闻含朝不小心说出了一个名字,改变了这段畸形黑暗的关系。

按往常主人最喜欢的姿势,青年母狗一般匍匐在地,男人从背后进入,每次抽插都精确地戳到身下人的G点。

青年爽到发懵,嘴巴不经脑子吐出一串浪叫:“筑野啊……嗯好爽……哈啊……”

男人开始以为他口齿不清地叫“主人”,后来听着不对劲,把青年揪起来翻个身面朝他,一边干一边问:“贱货,你在叫哪个野男人?”

沉浸在性高潮中的人怎么听得见他在说什么,还是顾自呻吟。

男人有些恼火,热汗飞溅洒落,冲撞更加猛烈。

他掐住青年后脖颈,又质问了一遍:“荡妇,看清楚了!你在老子床上!你他妈在叫谁!”

青年被吓住了,晃晃神,迷茫地应答:“夏哈啊……夏筑野啊嗯……干什么啊……”

男人像被雷劈了一道,顿时停下耸动,手忙脚乱地摘下青年眼前的黑布,颤颤巍巍地请求他再说一次。

失去遮蔽的双眼对着刺目的光漫上泪水,闻含朝扭过头,回答的还是同样的答案。

男人高兴地快疯了。

他放下怀中的人,下床冷静了好一会儿,又爬回去圈住他的大宝贝。

“朝朝……你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

被折腾得疲累至极的闻含朝耳朵捕捉到久远熟悉的昵称,哼了一声,仍然没回神。

“朝朝,朝朝……”

男人哪里还有之前的蛮横粗鲁,光是失心疯一样念叨着闻含朝的小名,都温柔得不可思议。

几分钟之后,清醒过来的闻含朝恨不得撕烂自己这张不听话的嘴。

什么好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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