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太子大婚(宦官轻薄玉势开苞)(2 / 2)
给选出来的,总是要开穴的。旁边便有宦官挤眉弄眼道:“奴才翘着他这是不解风情,凡是大家坤泽总是喜欢端着,等到知了风月可不就骚了,不如奴才帮主子润润?”
这太子又被两个美人缠上,随意点了点头。
主君却是脸色煞白,咬住了嘴唇,本就在奴才面前赤身裸体,这下又被奴才摸身子,便是第一次开口道:“殿下荒唐!”
可太子道也不去阻拦,那两宦官已经抬手摸上了主君的身子,掰了腿只觉颜色喜人,便是上嘴上手去舔去摸。
“也别摆你那公子的架势,你也不过是随便被选来给父王冲喜的,指不定还冲不好。”太子是靠在床上,由着两个坤泽纠缠伺候自己,同时旁观着宦官轻薄自己才娶进门的主君。
奴才也知道太子好这一口,是演给他看,也是给这主君下马威。便是朝着太子方向将坤泽双腿架好,整个展示给人看,用唾液润了手指,慢捻弹压他穴上那一处敏感点。宦官没了寻常人的功能,便是格外变态一点再其它方面得到快感,把这主君的穴整个掰开,下面的入口也扯开了一点,一炷香的功夫便玩儿得水润了起来。接着竟是一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搅动起来,另一人继续揉。
“殿下,奴才瞧着湿得是差不多了,就是不太会收缩。”这两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之前被这主君摆脸色,自然就要找回来些。再大家又如何,还不是在后宫里连奴才都不如?倒是处子穴摸起来才特别,比其它后妃的骚穴更多一份快感。
“罢了,左右也是那些老不死的让娶的,拿什么开了交代下就完事儿了。”
他说着,就让人取了玉势来,偏偏还拿了根粗大的,随意往这坤泽穴里捅去。这主君忍着没发出一声,处子穴根本吃不下这么大的玉势,太子还是狠用了力气才送了进去,然后随意把带出来的血抹在帕子上,把那玉势重新塞回去,送去交差了。
可怜这主君新婚之夜受此凌辱,在后宫的日子过得分外艰难。
淮安王听到宫里传得话,说是太子一次也没有找这主君留宿,心里对这太子又轻蔑了一分。此刻他正坐着轿子走过京城繁华大街。走在旁边同他说话的是他亲近的侍卫之一,唤名王七。
“王爷,林将军又发了个折子求朝廷增援,却是被撇下了,如今老一辈便打得只剩下林家老二一个了,兄弟几个留下的几个孩子都认在他膝下当作亲生的抚养。”
“这么说来倒是真的要联姻求和了。”淮安王低声道。”不过陛下也没有坤泽子女,许是要从宗室里面出。”
“宗室想必也是这么想的,最近都着急备嫁说是要给陛下冲喜,许是最后会寻一户大户人家的坤泽认下送出。”
也不知这个倒霉鬼会是谁。淮安王心想到,突然轿子一晃。
“怎么回事?是哪个不长眼的?“
原来是这皇室成员的轿子比寻常人家的大些,有一户店摆了摊子恰好延伸出来碰到了轿子。对方一下子便认出自己招惹的是淮安王府,当下跪地磕头认错,战战兢兢的看着王府的随从砸了两三张桌子并几把椅子。自从皇帝病重,京城里的氛围也变得甚是压抑,连最混账的纨绔子弟也不敢轻易寻事儿,风月场所也唯有偷偷摸摸做生意。
如今这些人见了王爷,更是胆战心惊。只见眼前的人头戴金丝白玉冠,一袭黑衣上绣着皇室的龙纹,双眉上挑,不怒自威。犯了事儿的人皆是粗布衣服,两个老人带着一个小的,摆的是个熟食摊子,卖些廉价吃食。淮安王冷笑了一声,朝旁边侍卫示意了一下重新坐回轿子里面。只见这个面目俊秀的侍卫随手掏了一小袋银子往旁边一张桌上扔了,口里还威胁到:“拿着赏换个地方,别白日在大路上寻人晦气!”
王爷在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等人走远了周围饭馆店铺里的人才一个个骂上了,尤其是是书斋里读书人模样的骂得最是凶狠。宫里头的人不能说,可这王爷总是能说的,这些年因皇帝身子不好,朝政由丞相和几名官员把持已是惹人非议,如今他又偏偏要跳出来分一杯羹。
街旁茶馆的二层楼靠窗的位置,靠着个年轻的白衣公子,将方才的事情尽收眼底。
”听说那太子主君就是淮安王选的,不知怎么的说服了朝中一群大臣,许是压不住的。”旁边跟着的下人替他倒上茶,忍不住多了几句嘴。“若是选个厉害的倒还好。”
年轻白衣公子听了,默默收回视线,轻飘飘得道:”我看这王爷或许并不如旁人说得那般不堪。”
“公子你那知道你,这……”
“好了,别说旁人闲话。”白衣公子道,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