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狡诈(中)(木马调教陪酒唱曲)(2 / 2)
要是再来请就还说本王不舒服,等月末抱上来就好了。”
“是,王爷,还有那东边院子要批煤也到了,全都送过去了。”
“知道了,先下去吧。”
他喝完了药膳汤,又让下人服侍着漱口,正要休息却见王七飞奔而来道:“王爷不好了,陛下出事了!”
新帝出了热孝,又正式登基封王,便名正言顺的找人去猎场打猎,却不知怎么的胯下的马受了惊吓立了起来,马鞍和马镫也突然断了,整个人掉到地上当场不省人事。
新帝卧床期间的政务便由众人商议处理,数位太医坐诊,太后之看了一眼就也昏了过去,被送回了宫中静养。因那马是王爷送的,便有人上奏,因是皇亲国戚最后也只罚了他半年的俸禄,将那两日管马的宫人统统仗毙,其余的送入暴室三月,换了新一批人照管,最后只查出是那些人整日只知吃喝玩乐,擅离职守造成的。
话虽如此,但淮安王爷终究还是有些责任,他便主动请缨去皇陵为新帝祈福,临行之前对君后千叮咛万嘱咐要好好照顾陛下,又将府内各种滋补珍品送入皇宫。
那王七随王爷离开的当日,再次进了教坊与了坊主些钱,说贵人耽搁了让她好生照顾着。坊主收了钱,心中对那贵人的身份愈发好奇,那坤泽被她藏在厢房里不曾接客,可许是因为热孝的时候憋坏了,这来的人比平日不知增加了多少,好多是在头等的地方排不上号,便到二等教坊来听歌唱曲儿。
她知这些人最喜好什么才子佳人,不似其他人般直白,非要什么风花雪月来做掩饰,旁人也挑不出错儿来。因而想着让那坤泽出来谈个曲儿也好,最合那些人的心意。
南宫玥被逼弹了几次琴,果然中了更多人的意。他是隔着倒帘子,又蒙了面纱,弹完后才经不住那些高官的千呼百应被人带了出来。这些弹琴唱曲儿的比寻常的坤泽地位高些,并不穿薄纱而是各色袍子,不轻易卖身。那些人见他虽流落教坊却出淤泥而不染,又听到那铃铛响声,便知道还是个没开身的,遂使了钱让人安排。坊主断然不敢,就左右推脱了一番,倒勾得人愈加好奇起来。
可银子多了,也就更大胆了,便是更近一步将人请进了包房,让他弹琴取乐,正是:托买吴绫束,何须问短长,妾身君抱惯,尺寸细思量。
配合旁人的唱调,不禁令人抚须感叹道:“果真是个妙人 。”
坊主搭讪道。“我瞧着他像大家出来的,定然是家中犯事落难,这才可怜不曾直接送出接客,便是等那有缘人。”
“本官速来觉得坊中坤泽多举止轻浮,如今见到如此有才情的人……便自叹见识短浅,不知能否与公子小酌一杯?”
“哎……只可惜他已经被贵人包下了。”
“便是喝两杯酒,还望您行个方便。”说罢都拿出了银锭子。
果真是大官,不像寻常的小吏,出手抠抠嗖嗖的。她收了银子,道:“官爷严重了,只是这贵人厉害着我也不敢得罪,您啊……”
“这是自然。”
期间也是喝酒吟诗,南宫玥只沉默的道酒,看着其他坤泽同那几人打闹一处,最后便是酒劲儿上来了些,掀起他袍子的一角,露出夹了两根玉势的臀来,只是前面那处被锁住了,后面的能玩弄一二。饶是见了那么多头等教坊的角,见了这臀也觉得美妙,到底在被追捧也是个乐妓,人前假装高冷,等见了真真有权有势的爷便化成了贱奴邀宠。而这个,倒像是既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有些文人雅士追捧的风骨在其中。
轻轻拽那后穴玉势的流苏,紧却不太紧,松也不太松,前面那锁起来的穴却湿了,从缝隙中落下些蜜液来,整个人腰身也酥软的倒在人怀里,双臂却又护在身前推却。等掀了那面纱,先是觉出些遗憾来,竟是不够妩媚,可过了一会儿却越品越有味道,又喂了他几杯酒,见他面色微红羞涩中带着抗拒,顿觉诗兴大发起来。
一曰琴弦,其深一寸;
二曰菱齿,其深二寸;
三曰妥#,其深三寸;
四曰玄珠,其深四寸;
五曰谷实,其深五寸;
六曰愈阙,其深六寸;
七曰昆户,其深七寸;
八曰北极,其深八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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