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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龙椅上邀请义子玩弄/前后两穴皆被灌满/雌花含玉势上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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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佑年心中自是想放手前朝,他这般肆意也是因早已布下暗手。当年他争储之时风头极盛,投效之人不知凡几,后来他主动离京,少有联络,也自有把柄可拿捏。纵然高佑安亲政后借新政大势清洗朝堂,他也早令那些人站向新党。聪明的借此更进一步,蠢笨的早该繁华散尽。

文臣们叫喊的再响亮也无用处,一开始他便下定了心思,而京都内外兵将皆是皇党,只认龙座上的那人,历数史书里,也不是没有东厂西厂锦衣卫的风光时候,新任的锦衣卫大都督便是他当年的伴读和至交。而那个位置能力如何倒不重要,最重不过的便是忠心。

其实最合适不过的人选是凌棣之,但他怎么肯凌棣之被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脏了手。高佑年看着凌棣之那张漂亮的堪比女子的脸,想着若他是女人也该是绝代佳人,只是他们便没了今日的缘分。

高佑年爱他的脸,也爱他胯下那根生的天赋异禀的东西,早已吃惯了,两口骚穴都只被凌棣之一个人操过,被凿开的穴肉撑出的也只有凌棣之那根鸡巴的轮廓。只是这次吞吃时却不是床榻寝宫,也不是没廉耻的席天慕地,却在这至高无上的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龙椅之上。

凌棣之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在他撩开龙袍时,就主动解了他的亵裤,发现他亵裤早就湿答答的浸透了骚水,便眼神微暗,手指填入他雌穴之内,勾出一根不长不短的玉势。

高佑年身子虚乏,不能纵欲,凌棣之只是隔上十日才肏他一回给他解馋,平日多是靠手口让他草草抚慰一番。他却觉得欲望煎熬倒比身乏体痛还要难忍,或是他心中煎熬身体苦痛,也唯有情爱能解。便让凌棣之也用些不伤身的玩物在他身上。更添些滋味。

他一本正经的端坐龙椅时,谁能想到帝王的身体是阴阳共生,雌穴里还塞着假阳,偶然挪动身体偷偷解的的是穴里的麻痒,可怎比得过他俊美非凡的养子来的有趣。

那根玉势一离体,穴里的骚水更是堵不住般泛滥,穴口还死死咬着凌棣之的长指,又稍微张合,凌棣之自是看见高佑年骚穴如今阴唇肥大外翻,连带小阴唇也肥嫩熟红,糊着淫水,泛着滑腻的水光。散发着淫荡的甜香。

他想亲上去含住,用舌尖牙齿分开,细细品这每一块骚肉,让高佑年呻吟浪叫,也知道高佑年只是突发奇想带他来此,殿外还有宫人侍卫,不可耽误许久。只能狠狠的把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压制在身下一股作气般肏满那口骚洞。

这龙椅宽大,两人并坐都绰绰有余,四处都雕刻龙纹,镂空浮雕,镶珠嵌宝,高佑年倚着一处把手,却把长腿挂到另一处,姿态瘫软浪荡,蔑视着殿内空荡,幻想着若真是朝会时,下面文武百官,如鹌鹑一般低头俯首,而他被凌棣之这样死命肏弄。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敢抬头围观。

但殿内回荡着他们交合时的水声,肉体碰撞声,空荡荡的夹杂着回音。高佑年咬着牙,哼声里也愈发甜腻,软媚的。勾的凌棣之愈发下了狠力。

高佑年心中充斥着快感,不仅仅是他被凌棣之操到骚肉,爽的忘乎所以,而是他能感觉自己的龙袍被骚水浸透后,连带椅子上的明黄软垫,估计都要被他的淫液浸泡,留下洗不掉的骚味。

任凭后来者是他名下的那个子孙来做,他们应都想不到,会有位如此荒唐的淫荡祖宗,践踏着王权象征,以帝王之尊在龙椅上雌伏吧。

高佑年恨不得哈哈大笑,这就是他幼时父皇就已许下给他的权位,也不过一张不太舒服的床榻,还没有和凌棣之在山间野溪旁的草地里来的爽利。

男人的阳根在穴里进进出出,顶的高佑年小腹酸胀,他抚摸着自己被顶起的那处,眼神迷离,面泛春意,头上的宝冠都有些歪斜,没了上位者的体面后。他咬着嘴唇隐忍的模样,让凌棣之心间微动。

他把高佑年抱起,自己坐上龙椅,高佑年骑坐着吞着他的鸡巴,紫黑色的肉棒随着帝王的起伏,在那白腻的臀肉间进进出出。

高佑年子宫里被灌了两回,每次凌棣之射精时,高佑年总攀着他肩膀,或是仰面愣怔,或是埋首在他脖颈无声低泣。一副满足又痛苦的模样,但是他甬道紧窄热烫,把凌棣之夹的舒爽至极,像张无法满足的小嘴。还贪求更多。

连带后穴也给凌棣之玩了一回,他整个跪在龙椅之中,后臀翘起,前穴还水汪汪含着浓精,后穴那点红蕊又翕合蠕动,借着前面的淫水,而凌棣之又硬起的肉枪也早被骚水浇透。操的也意外顺畅。

凌棣之卡着他的细腰,高佑年人都瘦的快没了般,后背便露出漂亮的脊椎骨,他皮肤雪白莹润,只是轻易留痕,凌棣之肏时多用点力气掐着他的腰,亲着他后背,他身上都能显出几分被凌虐般的欲感。

其实凌棣之不爱这个姿势,他看不见高佑年的脸,又无法如在床榻后入时整个把高佑年嵌在怀里,高佑年十指扣着椅背,手中冰凉的金属上华丽的纹饰只觉硌手。但他人被肏的摇摇晃晃,连发丝被拔下的一点刺痛都忽略。

凌棣之还安抚的舔舔他后颈,指尖那根发白如雪的银丝又似银针般刺的他心间一痛。凌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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