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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口交/以下犯上/刻淫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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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或许能激起她的羞愤,让她无地自容。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一人屠尽了玄清门满门,被她奉若神明的师尊也已经垂危,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除了臣服竟别无他法。

如果只剩自己,就算自尽又何妨。可是偏偏他拿了师尊来做要挟。注定了她不敢赌,更无法说不。

“好。”

祝时若听到了自己坠地的声音。

羿勒终于放开了她,任由她朝着邰恕一步步爬去。短短几米的距离,她却感觉如同黄泉路一样漫长。

祝时若从自己的衣裙内衬上扯下了一截相对干净柔软的布条,又用袖子擦了再擦,才绕到了邰恕背后,轻轻地帮他把双眼蒙住。

她不希望邰恕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也不希望他就这样被自己亵渎。这是她能留下的最后一分体面。

如果一定要有人下地狱的话,她来就好了,他应该是天上的星星,不染一丝尘埃,干干净净的。

邰恕努力地抬起手去握住她的手,却被她温柔地抚落,重新安放回他的身侧,然后跪在他身前,庄而重之地磕了三个响头。

“孽徒不肖,无颜再为师尊门下。今日自逐师门,所作所为皆与师尊无关。”

“邰恕仙长,多有得罪了。”

祝时若平生第一次唤出她心底的这个名字,却觉得舌尖仿佛被灼伤了一般刺痛。

“时若……”

最后却只化作了一声悲悯的叹息。

祝时若狠下了心,决意不再看他。

她跪坐在地上,克制着手臂的颤抖,去解开师尊这袭圣洁的长袍。被溅射了血迹的外袍滑落在地上,接着就是亵裤。离得愈近,师尊身上特有的檀香味就愈将她包围,仿佛一个温柔的力场,将周遭的血腥尘秽之气统统隔离。

祝时若紧张得睫毛都开始翕动起来,咬紧了下唇,强逼着自己褪下了师尊的亵裤。

她几乎不敢去看,只觉那物金光乍射,目不可视。一面充斥着对师尊冒犯的浓烈罪恶感,一面又开始压抑不住心里疯长的隐秘念头。

我,是为了救师尊才这样做的…

我,是被逼无奈的…

祝时若这般安慰着自己,目光却随着手的动作一点点攀了上去,在接触到那不可侵犯的玉柱的一瞬,只觉周身经血倒转,在她心里沸了起来。

师尊禁欲千年,不近情事,无法想得这物事会被他如何使用。他会自渎吗?那位温柔、寡欲的师尊,也会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夜晚,像她现在一般,用手攀上这个位置吗?

她的手冰凉凉的,包住师尊的玉柱之时,眼见他的身子因为刺激而微微瑟缩。这让祝时若被开辟了一种尤为奇异的感觉,愧疚、自毁、背德,却又带着以下犯上的庞大快感,一浪一浪朝她袭来,在浪潮中将她淹没。

师尊的玉柱就像他一样漂亮,散发着玉石般的光泽,颜色浅淡粉红,受到刺激而挺立起来的样子简直要让她想到他平时挺拔玉立的身姿。

祝时若的小手无师自通地笼住这玉柱,轻轻柔柔地上下套弄,用指肚去贪婪地体会着师尊最热切的体温和最隐秘的每一处沟壑,从囊袋到玉柱,再到龟头和马眼,每一寸都尽极致地去体验感受,仿佛要把这一刻的感受全部刻在心底。然后她对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轻轻揉搓,满意地见那里开始溢出透明的液体。

你能感受到我的爱么,师尊?

祝时若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她用手指捻起溢出的爱液送往嘴边,小舌一勾,师尊特有的檀香和男性阳精的膻味便溢满了口腔。

邰恕是温柔的,也是寡欲的。他从不会让她为难,但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更进一步的触碰。这种无微不至却始终隔着一层障壁的感觉让她不得解脱。

就连现在也是一样,他不会拒绝自己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也不会对她有进一步的配合。他不会怪她,亦不会怜她。他身上只会有那种让她永远无法解脱的悲悯。

实在是太磨人。

祝时若想,那就只能让我来放肆了。

你不会怪我的,不是吗,师尊?

她低下了头,吻住了他的分身。

舌尖在龟头上一圈圈打旋,然后便是带着晶亮液体的舔吻。两人的体液在她口腔中混为一体,分不清彼此,只有在她抬头的瞬间会拉出一丝淫靡的亮线。

她感受到了邰恕的克制和隐忍,以及他身体发出的止不住的喘息和轻颤。这一刹那,周遭一切都遁入虚空,没有尸山火海,亦没有魔尊羿勒的打扰,是她在清醒地独占着、冒犯着她的师尊。

这让她无比兴奋。

于是祝时若更加低下了头,让他的整根玉柱都得以没入她的口腔,试图填满这里,也填满她躁动的心。

贪婪地吞吐,不断地开合,祝时若费力地让舌尖与柱身共舞,来给予师尊更高礼节的欢娱。

终于,在喘息与红霞之间,邰恕克制不住几乎将他灭顶的情欲快感,这陌生的刺激硬生生冲破了他千年的操守和师徒贞节,让他的精元满满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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