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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跳墙/给生病的福公送饭撞见福公自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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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说:“抱歉,阿蕴,吓坏了吧。”

伊蕴心说当然是吓坏了,他第一次撞见人做那种事,对象还是佛跳墙,怎么可能很快回过神来。但碍着面子,他还是嘴硬,“这有什么,你是男人,偶尔弄一下也很正常。”

伊蕴说着说着就意识到不对劲来,佛跳墙已经好几日没来叫他了,不仅如此,白日里在空桑也很难遇到。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伊蕴松开手直勾勾的盯着佛跳墙,有些不可置信的问:“这几日你没来叫我,都是在房里做这种事?”

“……”佛跳墙有些无奈的扶额,“阿蕴当我是什么人了。”

向来带着和煦笑意的面上染上愁色,佛跳墙有些忧郁的看着伊蕴,轻声解释,“我只是还没做好见阿蕴的准备。”

伊蕴想了想,难过起来,“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要离开空桑?”

“……”

佛跳墙终于想起来自家少主脱线是出了名的,他有些无奈,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伊蕴说实话,就听伊蕴有些低落的接着说,“和她一起在空桑生活不好吗?我真的不想再失去家人了,你以后顾不上我我也不会跟你置气的,不走好不好?”

少年垂着眼睛不再看自己,但那双眸子却又是真的红了。佛跳墙心头沉甸甸的,最终还是轻声坦白,“没有看上哪家姑娘,只是今早实在忍不住了才弄一次……”

看出来少年还沉浸在可能失去家人的难过中,佛跳墙莫名就罪过起来,但他还是没忍住,接着补充,“昨晚梦着阿蕴了。”

伊蕴这才抬眼,似是很不理解,“你话题转得这样生硬,把我当傻子?”

“……没有转移话题。”佛跳墙抿唇,帮伊蕴把两句话串了一下,“今早实在忍不住,因着昨晚梦见阿蕴了。”

伊蕴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脸蛋红透了,急得他拽过佛跳墙的被子将脑袋死死捂住,“你又拿我寻开心!”

他吼完等了两分钟,外面还是静悄悄的,他以为佛跳墙闹完他就偷溜了,于是小心翼翼的将被子往下推了点,结果就看见男人还是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他,只是那双平日里总带着笑的眸子变得安静了,沉满了浓重的欲色。

“这种事有什么寻开心的?”佛跳墙声音很轻,像是怕吓着躲在自己被子里的少年。他想了想,说得更为细致了些。“我梦着阿蕴裹胸扣歪了还往我怀里扑,最后挣扎开了,乳儿都贴在我身上。梦着这种事,叫我如何忍得住?”

佛跳墙是想把梦里发生的事描述的细致一点,以让伊蕴相信他并不是拿人寻开心。但他到底担心着,于是并没有把梦里最叫他难以克制的事说出来。

他觉得自己大抵是忍耐的太久了,他看着伊蕴长大,从牙牙学语的稚童长成俊俏夺目的少年,藕节一样可爱的四肢逐渐变得修长,面容变得俊俏有棱角。身子骨抽条,那对乳儿也随着时间推移一点点隆起,最后到了不得不用裹胸缠起来的地步。

贪念像是慢性毒素,随着时间推移越积越深,叫他这两日濒临崩溃的边沿。

空桑的众多食魂都说叫伊蕴起床大抵是日常事务中最折磨人的一项,佛跳墙这一叫十几年,也确实越发觉得这任务折磨人了。他每天早上都要看着裸睡的少年从被子里伸出光裸的手臂向他讨要衣物,那张愈发明丽的脸蛋在少年半梦半醒之间总是懵懂勾人的。好几次佛跳墙都是遮掩着自己的反应从少年的房间里退出去,转眼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确实觉得痛苦磨人,可又不愿意放弃。他知道少年吸引的不仅是他的目光,那些平日里对着少年连句软话都没有的食魂其实也在暗中窥伺。

他很确定自己和他们没有魇化,但有时候他会短暂的良心发现甚至自我唾弃,觉得对懵懂之人怀有这样的心思的他们可能比魇化还要令人作呕。

可他还是没办法放弃。直到前几日,他和少年出行,少年送了套新衣。

那新衣名叫“孔雀明王”。

“阿蕴,有言道孔雀明王,神魔一体……”佛跳墙俯身嗅了嗅少年肩颈处的香气,顿了顿,又补充,“那么阿蕴觉得,我是神明,还是魔鬼呢?”

你让我做神明那我便做神明,你若觉得我是魔鬼,那我就是魔鬼。阿蕴,你要怎么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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