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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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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突如其来的高热蒸得烦躁,懒得与乔铭解释,不过似乎本也无甚可解释。

“不是你问能帮我什么?把裤子脱了。”

“死人还求死个明白,你这不明不白的……”

林禾鹊已经昏昏沉沉,仍习惯性提起力气反唇相讥:“怎么,你是什么黄花大姑娘,怕我辱了你的清白、污了你的名声?”

乔铭身形顿了顿,嘴角沉下来,像谁往上挂了秤砣。

无论是一时冲动还是过度的责任心使然,他承诺保护林禾鹊的性命直到终点。而这也意味着他要在这一路刻意逃避与遗忘他们之间的过往。不然,若乔铭时时记得自己要全力护卫他曾恨到几次要手刃的仇敌,他不几日就会发疯的。

好在乔铭向来擅长自欺欺人,善于车到山前再寻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不乐意自寻烦恼杞人忧天。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忍受林禾鹊以戏谑的口吻调侃他的疮疤。哪怕林禾鹊是一时失言。哪怕他一早心知肚明林禾鹊天人似的皮囊下,淌着怎样烂污的黑泥。

在乔铭看来,这无异于视他的尊严为无物。他无法不去计较。

但名门正派习得的教养让乔铭无法口出恶语,他道:“林教主,我以为我们的关系还没到毫无芥蒂裸裎相见的地步,你说呢?”

林禾鹊勉强听懂乔铭的话,堪堪找回一丝理智,半睁着眼,一句一喘道:“别废话了。脱裤子,肏我。或者我肏你,也可以。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力气。”

如斯粗鲁!口出狂言!大逆不道!

古语言乱拳打死老师傅,诚不我欺也。

乔铭愣在当下,被林禾鹊一句话勾起的愤懑郁气,又被他一句话打散。

林禾鹊失力靠在墙上,看乔铭期期艾艾许久,蹦出来一句:“你什么 时候中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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