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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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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大侠知不知道,它和你的剑谁更硬一点?”

被陌生的温度与触感所慰藉,方才折磨林禾鹊的痛痒有所缓解。

多么下贱又淫荡的身体。

林禾鹊心道。

正如圣子的身份,这究竟是神的祝福还是诅咒?直到父亲去世,林禾鹊也没敢问出来。

这是他坚定不移信仰的唯一缺口,却也是他成为神选者的证明。

天主非男非女,无相无性,而不辨雌雄的林禾鹊,无疑是最接近神的形式。——虽然林禾鹊长大后也偶尔想过,不这么去解释,他可能一出生就被当做魔鬼附体掐死了。

他必须相信。

虽然一念之差,他最终仍屈服于恶念。

女阴顶端的豆子在林禾鹊无序的抚慰下充血立起。林禾鹊呼吸变得急促,喉口不由自主地发出黏腻的、断断续续的哼声。

林禾鹊在他高潮时闭眼祷告。

万能的主啊,请惩罚我,像您惩罚您的孩子那样。

他喷出一股潮水。

林禾鹊放下盖在乔铭眼皮上的手,想冲他仿若冻僵的脸色调笑两句,张了张口却只发出气音。

虽然他使手段让乔铭动弹不得,但面对一块硬邦邦的石头高潮,果然还是有些无趣。

“你很喜欢这样?”

乔铭冷不丁说道。

林禾鹊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乔铭这么快冲开穴道。他才高潮过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被乔铭轻松压在墙上。

乔铭的男根还硬着,插入林禾鹊双腿,夹到他的女阴之间,像一条横冲直撞的鱼游进两丛水草。

林禾鹊并不慌乱,只是将手垫在小腹,有气无力地笑了笑,“正直的乔大侠终于肯与我交合了?”

乔铭不言不语,只发狠似的在林禾鹊股间抽插几下,换来他几声微弱的惊喘。

乔铭故意蹭过林禾鹊的阴户,偶尔撞到他前头半硬不软的、比之秀气的尘柄。乔铭捏着林禾鹊的肩,感受到他每次被撞击后的,从上至下的克制的颤抖。

有淅淅沥沥的水淋在乔铭燠热的欲望之上,却无异于火上浇油。林禾鹊敞开的阴户像两瓣汁水丰沛的春见橘,等待或灵巧或粗鲁的手指剥取。但乔铭此刻不愿意怜香惜玉。

那是不义之人的温柔假象,是色彩斑斓的毒蛇的信子。

林禾鹊渐渐站不稳,乔铭托住他的腰身防止他下滑。

两人沉默地交换体温。

乔铭也出了层薄汗,与林禾鹊黏在一块儿,似不分彼此的爱侣。

全是放屁。

乔铭从始至终也搞不懂林禾鹊稀奇古怪的举止言行。他试过激烈反抗,试过不闻不问,试过阳奉阴违——最后甘拜下风。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正常人是难以和非人所抗衡的。

乔铭索性遂一回林禾鹊的意。

既然林禾鹊不在乎随意的肌肤之亲,他又何必与他认真掰扯?

况且林大教主的身体,也堪为名器珍馐。

——我一定是疯了。

乔铭立刻将这可怕的想法按下,像丢弃脏污的垃圾。

他在林禾鹊腿间泄出浓稠的精水。

两人的浊液顺着皮肤滑落,像小虫爬过,又凉又痒。林禾鹊向后仰倒,躺在乔铭胸膛,噙着笑意侧头问他:“英雄,舒服么?”

乔铭冷淡道:“你满意了?”

不够,还不够。

林禾鹊昏昏沉沉,灵台似愈来愈大的风吹起狂沙,淹没他。

哪里不够?

“睡了?”

乔铭见林禾鹊眼皮逐渐睁不开,心下一喜。

可惜高兴早了。

乔铭还未将两人交缠的身体分开,便又一次被林禾鹊吻住,这次是毫无章法的,新生的雀鸟般稚拙的啄咬。

真他娘的阴魂不散。

乔铭暗骂。

比起那个正常的——行事诡谲的、令人警惕的林禾鹊,这一个显然更让乔铭手足无措。

林禾鹊睁着灰蓝的眼,无辜得像荒郊野岭一张动人画皮。

“你要什么?”

乔铭扯开他,困惑不解。

林禾鹊往他身上凑,语焉不详:“给我,给我。”

什么?

乔铭一动不动,不去干扰他,倒要看看他能做什么。

谁知林禾鹊抓紧乔铭的衣服,直直将阳物往他后穴一顶。

“嘶——”乔铭差点大叫,由于太过震惊,连骂人都找不到调。

乔铭挣脱林禾鹊,说道:“你还真会得寸进尺,一点亏也不肯吃。”

林禾鹊的眼中不知何时蓄了一汪水,他凝睇乔铭,似乎一丝一毫的刺激都能让他落泪。

报应竟来得这么快?

乔铭心说。

他伸出手,想像之前一样替林禾鹊释放出来,谁知这傻子却躲开。

乔铭似乎明白了什么,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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