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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仁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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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柔软的胸脯贴上尚有凉意的手臂。

“乔大侠——想尝尝吗?”眼波盈盈如丝。

那团火从头顶游向下腹。

“等、等等……我开玩笑的……喂!”

这家客栈的上房装饰十分喜庆,被褥与床帏皆是深深浅浅的大红底色,绣着月季、牡丹、海棠与木棉。有人跌入层云般的花海,规整无生机的图案拉扯、皱褶、凌乱、濡湿。

挂起的帷幔被一只轻颤的手扯下一半,遮住本就昏暗的烛光。

宽阔的床铺宛如湿热的巢穴,巢穴中有动物交合的细密声音,和刻意放低的人声。

“不然,还是拉开?”林禾鹊小口吸气,“看不到她了。”

“放心,我听着呢。”

林禾鹊更不满:“这时候……你还,还三心二意?”

“唔,在下不够专心,应当领罚。林大公子罚点什么好?”

“罚你……嗯,先拿开你这破爪子……”

乔铭轻轻重重地揉弄着林禾鹊较曾经涨大许多的、绵软、滑腻的胸乳。乳果嫩红似海棠,足有山樱桃大小,缀在凸起的奶白矮丘上,表面有润泽的水光。乔铭蓦然想起他为林禾鹊拎回来的杏仁酪。

乔铭一直不喜甜食,也没起过尝试的心思。他此时却有些后悔,没动一口林禾鹊赞赏有加的杏仁酪。否则他还能比较比较口感的差异。

富有弹性的软肉裹住乔铭五指,指缝漏出一线乳白,仿佛要淌下来。

乔铭俯身,再一次叼住林禾鹊乳尖,用牙齿轻轻研磨。

“嘶……你属狗的么!”

林禾鹊丝毫不反思他不自量力的撩拨行径,只觉得自己是一不留神才被这厮偷袭,方中了软筋散一般,在床榻间毫无还手之力。

痒。还有一点麻和痛感。每根汗毛都在兴奋地战栗。

乔铭尚未真正吸吮一口,林禾鹊已经被刺激得,或者被想象中的刺激弄得大汗淋漓、全身无力,仿若烂醉如泥的酒鬼。

乔铭与林禾鹊一年来亲热次数寥寥可数。林识鹿因早产,半岁之前都体质荏弱,他们花了好些心思照顾调养。半岁之后倒是康健了,小姑娘却过于顽皮活泼,一时也不得离开人视线。二人每日看顾教养已是筋疲力竭,也难有春宵的心思。

柴旱得太久,一点烟末便燃起熊熊烈火。

乔铭褪下亵裤,滚烫的尘柄滑进林禾鹊股间早已潮湿的山谷。

林禾鹊还来不及为女阴下的陌生热源而惊慌失措,胸前陡然间的吸力让他如中雷击般,从灵台至指尖都重重一颤。

羞耻。更羞耻的是他因这羞耻而愈发兴奋。

不可置信,乔铭竟真的干出这等事。

婴儿进食时是卯足劲儿的,与幼兽并无不同。林识鹿会用她没长牙的小嘴把林禾鹊吸得生痛,也给他异样的满足。

但床笫间的成年人,吸奶时的状态迥然相异。他在游戏、狎昵、玩弄。舌与齿轮流挑逗、舔舐、啃咬乳珠和乳晕,纯粹的食物成为催情的汁液,汩汩流入另一人温暖的口腔。

他的全部感官、全部生机好像也顺流而下,被吞入另一人腹中。

林禾鹊闭紧眼睛,不敢低头看。他的手搭在乔铭肩头,毫无力道的推搡,更像是欲拒还迎。

胸前一凉。

林禾鹊气音问:“味道如何?”

“基本无味,余有微甘。”

乔铭实话实说,而后他拨开床幔,倾身看看安睡的小孩,伸臂拿了桌上一物。

林禾鹊不自觉地抚上胸前柔软。

未被照顾到的一侧忽而溢出一滴、又一滴乳白,润湿他手指。脸颊到耳尖烫得更厉害,像晚饭吃的那盘炒熟的河虾。

头脑像在开水里滚,林禾鹊昏沉沉的,一手捂住乳房,一手摸索着床侧想找到哺乳前脱下的裹胸。

乔铭轻而易举地捞住两只细瘦手腕,并拢锁在自己手心。他笑了一笑:“挡什么?害羞啦?”

“……有什么可羞的。你刚刚停下做什么?”林禾鹊瞪他一眼,虽然有气无力,更像欲擒故纵的引诱。

乔铭边吻他的颈,边道:“看看阿桂, 顺便随手拿了个助兴之物。”

“助兴?这家店如此不正经么……唔!这是……”

柔韧的细毛扫过乳首,麻痒与轻微的刺痛直透入经脉,让他像一根被拨动的弦,不住地震颤。

“我……还……还要,还要默写心法用的!”林禾鹊差点咬了舌头。

毛笔是林禾鹊点名要的小楷狼毫,黄褐色的锥形笔尖沾了新泌出的人乳,说不出的淫靡。

“又不止这一只。”

“你如今倒是,倒是如此大方了?”

乔铭笑了一声,不说话。他将笔头放入口中抿了抿,促其散开,又戳在正轻颤的、通红的乳尖上。

饱蘸甘液的狼毫笔从胸口一路画到小腹。

林禾鹊在几欲融化的身体中蓄出一口气,吐出两个字:“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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