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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逃脱,红灯区春药发情,捆缚手脚趴地被哥哥鞭笞,沦为囚笼娼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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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梦被丢进空旷的房间,偌大的空间未开一盏灯,视线所及是危险的漆黑色。

寒冷感爬上肌肤,时梦蜷缩身子,不断打寒战。好一会儿,他才确定屋内除了他没有别人。

刚才,一个男人在他舌底塞了颗药丸。药性发散,毒蛇一样蔓延进血液,尖齿刺咬骨头。脸颊热烫,时梦逐渐能听到自己重重的呼吸声,作为房间里唯一声源,起伏间孤单无助。

他暗暗使劲绞紧双腿,并得严严实实的大腿根看不出什么。但里面的花谷萌生痒意,汁液泛滥,水渍渐渐从裤底透出,晕出一块暧昧不清的深黑色。

傅祁进门时,瞧见的便是美人蜷缩在墙角,双颊含情泪花点点的情态。

他自然而然打开灯,惊动时梦瑟瑟发抖,惊惶地看过来。

下一秒,傅祁听到对方惴惴不安地叫:“傅先生。”是多年听惯了的称呼,但傅祁从今之后都不想再听到。

“这里没有什么先生,我是你的客人。”

傅祁蹲在时梦面前,“今天不是已经计划离开傅家了吗?准备逃离我?”

傅祁一直把时梦当个小玩意来养。当时梦是个半大少年时,他确实动过心思,但发现双性人的秘密后,他再未生出怜爱。

某些有特殊癖好的豪贵会豢养双儿作性奴,但傅祁对双儿深恶痛绝。他单纯地喜欢同性,厌恶时梦身上多余的器官。

毕竟有从小收养的情分在,如果时梦肯安安分分,傅祁不介意一辈子借他容身之所,可时梦选择背叛,还是和他的亲弟弟纠缠。

傅祁从挂满刑具的墙面上挑了柄皮鞭,鞭身漆黑坚硬,是专门对付烈马用的。时梦被恫吓地退无可退,冰凉的皮鞭垂在他锁骨上,黑曼巴一样吐着信子。

“衣服脱掉。”傅祁命令。

时梦咽了咽口水,多年来面对傅祁,服从已经变为一种本能。方才因为恐惧消减下去的情欲此刻还潮,诱惑他对每一个男人岔开腿。

一颗崩坏的扣子滚落在地,时梦把上衣完全解开,往后褪,裸出光洁细腻的肩膀和背部。

黑色的束胸布也显露出来,这道布料丝毫没有美感,绷带一样紧紧缠着,把胸脯勒得平坦。

时梦羞赧地去解束胸的搭扣,但好几次不得其法。

“凸出来了。”傅祁突然说。

傅祁用皮鞭隔着裹胸点时梦的乳尖,极用力地顶,把发硬的乳粒按回乳晕里。

“嗯……”时梦被蛊惑着低头瞧,见乳粒没一会又硬起来,肉嘟嘟的淫荡。

哗啦,一桶冷水向时梦兜头浇下来,掺杂冰块,冻得人直哆嗦。

时梦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蜷紧身体,半长黑发粘在颈子上,瞳仁闪烁,目光里掺杂恐惧迷茫。

鞭子重重落下,抽在时梦胸乳,束胸被轻易划烂,雪白皮肤上迅速鼓起红色鞭痕。

傅祁说:“你来这的第一天还没人教你规矩,在客人面前要忍着,客人还没有舒服,你就不能像母狗一样发情。”

冰水为了让情药短暂失效,放大身体上的疼痛。作为鞭奴,获得的痛苦要永远比快活多。

这个身份是傅祁赋予87号的,是RM里最低贱的一等奴。

说罢,傅祁的皮鞋底踩上时梦半软下去的阳物。

淡红色的性器笔直干净,一看便知没有使用过。时梦被痛得一弹身子,脸色都苍白下去。但没多久,淫贱的身子又在侮辱中兴奋,阳物顶端断断续续吐了好多水,充血红艳。

时梦极想伸手去抚慰,大腿根抽搐弹动,腰肢向上绷紧,竟是快要去了!

此时傅祁收回脚。

时梦被残忍地卡在高潮边缘,坠入令人目眩神迷的悬崖。

皮鞭柄碰了碰时梦沾满泪水的脸,傅祁讲:“怎么不长记性,都说过了,客人满足前你一次高潮都不能有。”

时梦嘴唇微张,一道湿亮的口涎从嘴角滑下。他从锁骨到胸口的皮肤粉红一片,偏卡在高潮前,不上不下。

“呜呜呜……”时梦主动把下身往傅祁的鞋底送。乌发披散,肌肤粉白交错,像浮在海面上、周身蔓延泡沫的人鱼。

傅祁没什么耐心,看他的目光和看任何一个普通奴隶没有区别:“转过去,跪下,屁股撅高。”

他亲自把时梦摆出趴跪的姿势。

时梦脚腕和手腕都还被绑着,双手贴在腰后,小腿并拢,柔软的乳房挤压在地上,纤细后腰拱起,臀部高翘。

小狗丧失尊严地对人展示最私密的部位,双腿之间,粉嫩的花谷若隐若现,半个手掌大小,闭合地严严实实。细看之下有些濡湿,有花露正慢慢从蕊心里滴出来。

时梦偷偷松了腰上的力气,要把畸形的器官掩藏起来。

他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被激得脸色涨红,睫毛不住发抖。羞耻心和泛滥的情药相互作对,时梦勉强从热切的痒意里分出一丝理智。

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做了微不足道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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