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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地下室里的颓靡美人,苍白可怜,绝望无生气,和弟弟重逢,粗暴狗交doi(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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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氧至死。

激动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男人有无数痛恨的话对他说。

可时梦窒息间只听到几句骂的最毒最狠的:“你这些年去哪儿了,怎么堕落成这幅鬼样子?”“做个万人操的婊子很爽吗,贱货!”“你以为头发剪短了就能做个真男人?不男不女的身子是不是伺候得别人更满意?”

时梦想到小时候在菜市场看到的鱼。它们半死不活地飘在水箱里,然后被买鱼的捞到砧板上,砍刀的尖会先划开肚子,被开膛破肚的时候鱼的尾巴还在甩。

他现在就正被傅宣一点点用刀杀死。他连鱼一样的挣扎都不想做,双目紧闭,逐渐发青的双唇动都不动。

直到傅宣开始吻他,时梦才像活人一样挣扎起来。

疯了!都疯了!相隔三年,傅宣竟然没有恨得杀死他,竟在吻他。

男人的嘴唇最先落在薄薄的耳骨,顺着鬓角往上,然后亲吻眼睛。

“时梦,时梦。”傅宣一边掐着时梦的脖子,一边把他紧紧抱住,失了魂般叫他名字。

怀里人穿着厚外套,体温滚烫,脖颈上的动脉在他指尖轻跳……傅宣终于又能完全地掌控时梦了,抱紧的一刻,他惶惶跳动的心终于有了实感。

他松开紧握的五指,急急寻了时梦的唇珠,吻上去。

这个吻并非由浅入深,而一开始便铺天盖地。时梦刚刚能自由呼吸,新鲜空气涌入肺里,却又被傅宣的双唇堵上。

男人的舌尖探进来,撩拨他的。急切地啃咬,火热交缠。嘴唇开合间露出湿润的舌,也溢出啧啧声响。透明津水沿着时梦嘴角下滑,又被傅宣用手指抹开,留下挥之不去的粘腻感。

傅宣另一只手箍紧时梦后腰,手掌从他外套下伸进去。劣等布料下皮肤细腻,玉一样光洁。

不仅傅宣,时梦的身骨也比少年期长开不少。从后面看腰更纤细,腿长,屁股也浑圆挺翘。

但一想到时梦被除他之外的别的男人看过,傅宣心里的火气就没法浇灭。

他手上力道失控,在时梦娇嫩的腰腹上留下红色指痕。

肚脐腰窝一带都是时梦的敏感点,他被揉得要化开,腿越来越软,如果没有男人撑着怕是要跌坐在地。

傅宣故意把一条大腿插入时梦两腿之间,膝盖顶着腿心细细磨蹭。他比谁都了解时梦的敏感浪荡,虽然他还被吻的不情不愿,但腿根一片一定是湿透的。

时梦吓坏了,他接受不了傅宣的突然出现。他行尸走肉的生活不需要谁来拯救,对,谁都不需要!

他是最下等的男娼,是可以跪在很多男人腿边接受鞭打的狗。

时梦被亲的眼睛都红了,外套领口滑落肩膀出,傅宣的吻就沿着锁骨密密匝匝地游移一圈。

他听到傅宣问他“爽不爽”。

当然爽。时梦头脑昏沉地想,没有人愿意吻一条贱狗,他从傅宣身上得到的这一点夹杂恨意的温度,已经比过去三年要热的多。

但时梦说出口却是:“你比我的客人差远了。”

晦暗光线里,傅宣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他用力撕扯开时梦的衣领,大片雪白胸脯显露出来,隔着束胸,傅宣揉弄两团发育很好的乳房。

束胸很快被抓成一团破布,被傅宣用来把时梦的手腕捆在背后。

时梦被翻了个身,樱红色奶尖压在冷硬墙壁上,激的他一阵发颤。他终于开始害怕起来。

和傅宣重逢,被怨恨,被咒毒他都无所谓,他卑微得尚不如一摊烂泥,早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东西了。

除了和傅宣上床。

“傅宣,傅宣……对不起我错了,你饶了我,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贱货,你碰我一下都会脏……都会觉得恶心……”

时梦哀哀求饶。他宁愿刚才被掐死,也不愿被脱了裤子,仔细检查花瓣有没有湿。

但傅宣的态度很认真,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探向花缝。那处皮肉白腻滑嫩,豆腐一样瞬间包裹指腹。

“不愿意吗,但身子明明想要了。”手指仿佛陷入一片温水里,被容纳包裹。傅宣上下揉搓几番,碰到硬挺挺的花核。

时梦反驳:“被狗操我也能有感觉。”

“那我今天就做回狗。”

时梦浑身一僵,感觉到热烫的硬物戳进腿心。傅宣似乎不急着进去,就在小口附近滑动浅戳。

“求求你了,你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我……我早就是没人要的烂货,我每天有很多客人……”

话没说完,傅宣伸手捂住时梦的嘴。他从背后拥上去,胸膛贴着脊背,没有一丝缝隙。

手背染上一层湿意,是时梦哭了。

长时间以来他都是麻木浑噩的,像软体动物把自己埋进沙子里,活得不见天日。但傅宣要扒开他龟缩的沙石,甚至剖出他的内脏放在阳光下晒一晒。

时梦害怕见到光。

“不舒服吗。为什么哭?”

傅宣问着,指缝狠狠夹着奶尖揉圆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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