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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惨美人请求哥哥的放过,却再次被奸淫侮辱。花径塞葡萄,被赶来的弟弟目睹发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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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RM的幕后老板,但傅祁并不常来店里。

每次他来了,必是店里的稀罕事,多少妓子指望着和他春风一度,从此从这不人不鬼的苦海里脱出去。

比如今天,傅祁的车一停到RM门前,陈璋经理就成了众人贿赂的对象。他们都想问问傅祁在哪个房间,好大胆地赌着前途去勾引。

陈璋的办公室要被花枝招展的蝴蝶们挤爆了,只是一群艳丽的面孔中间,掺入一张毫无血色的脸。

时梦捏着薄薄的几张纸币也来了,浓黑的发丝落在肩头,洗的发黄的衬衣空荡地覆盖瘦削的上半身。

漂亮得毫无生气,是被做成标本的死花瓣。

“哟,真是晦气,”卑微的人嫌弃时梦更卑微的身份,“一个鞭奴还打量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不是被傅总亲手丢进来的么,现在又想往上爬,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陈璋肯定是最看不上时梦的那个,这些年来,他明里暗里不知给时梦使了多少绊子。但是这次,陈璋却没有冷嘲热讽。

“咳……87号啊,你跟着我过来,傅总要见你。”

时梦低头跟在陈经理后头,浓长的睫羽垂着,把没用上的钱捏成小块收回衣袖里。

挤出人群的几步里,他又听见了许多怨毒诅咒。

他一路被引着上到顶楼。那是时梦从未去过的地方,受到富豪青眼的娼妓才能进到那一层。

走廊旁边立着两列黑衣保镖,傅祁所在的房间传出说笑声和碰杯声。陈璋恭敬地敲了敲门,时梦霎时剧烈战栗起来,积攒出来的勇气消散地无影无踪。

他像畏惧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扯住陈璋的手腕说:“我不去了……”

陈璋像盯疯子一样盯着他。

时梦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仿佛在虎口里奋力挣脱的蹬羚:“换别人来吧,求求您。”

华丽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夹着烟的女郎斜睨他们一眼,不太情愿地拨了拨卷发,说:“87号吗?进来。”

跪在地毯上的可怜娼妓慢慢爬起来,房间里混着烟和烈酒的味道,他穿过几个眯眼打量他的男人,然后看到坐在最里面的傅祁。

三年能改变很多事情,时梦看到傅宣从爱穿女装、幼稚的学生变成青年才俊。可时间在傅祁身上没有留下痕迹,他仍然强大到不可逼视。明明是没有骨头地斜倚在沙发上,却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动手掐断猎物的颈骨。

“来了?坐这来。”傅祁语气熟稔,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时梦小心靠近了些,被他揽着腰,直接跌坐在大腿上。

房间内一时静默异常,没人弄得清楚傅祁的心思。

时梦如坐针毡,他清楚傅祁从来不会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与其被人拿捏,不如奋力一搏。

这也是时梦决定来见他的目的。

“傅总,”时梦脸上挂了笑,手指抓上傅祁沾着尼古丁味道的袖口,娇声道,“三年时间到了,您是不是该遵守约定放我走了?”

傅祁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薄薄的嘴唇衔着软海绵:“不急,先陪我们玩一会。”

他朝那卷发女郎一扬下巴,女郎会意,白生生的手掌捧了一碗葡萄来。

葡萄浸在澄清的水里,饱满鲜亮,深紫色的皮仿佛马上要涨破了。傅祁挑了一颗喂到时梦唇边。

深邃眼睛里饱含深情,恍惚让人以为是两心相悦的一对在调情。

时梦如坠冰窟。

他不是不清楚这种折磨妓子的手段,把水果用最劣等的情药浸透了喂到嘴里,甚至塞入下面……

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傅祁一个不开心就能杀死他。时梦张了张唇,乖顺地吃下傅祁指尖的葡萄。

紫色果皮之下,淡青的果肉铺开在唇齿间,傅祁的食指又撬开他齿列,翻动柔软湿润的舌。

包厢里的气氛重新松快起来,傅祁带来的人用促狭的眼神打量时梦。他们以为时梦是傅祁私藏的美人,极漂亮的皮相,像被穿透翅膀的蝴蝶。和傅祁一块玩一次,也不算亏。

“这次之后,可以让我走吗?”时梦摆出熟艳娼妓的做派,完全不像刚刚在门外下跪请求的人。他边伸手去解衬衣扣子,边用上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

傅祁指间的烟要燃尽了。他眉宇间露出不耐烦,似乎觉得时梦和他谈条件很好笑。

一个沉不住气的陌生男人靠近时梦,从身后捏住他的肩把他掀翻在沙发上。

男人恶犬一样压上来,鼻尖喷出的热气让时梦恶心颤栗。没几下,时梦就被刮掉了裤子。

“操,还是个不男不女的玩意。”陌生男人愣了几秒,更兴奋了,“我弄过不少双儿,但都没你这里长得漂亮。”

他抓了一把葡萄,一颗一颗地往细窄的花缝里塞,温热的内壁被乍然一冰,可怜地收缩推拒着。深处的葡萄被挤破,淡紫色的汁水汩汩涌出。纵横交错的水液流到大腿上、踝骨上,荒唐又淫靡。

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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