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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下个棋收获少帅痴汉一枚成就达成(6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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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将军。”

拉过另一只手,指上也是青青紫紫,韦琛啧了一声:“到底谁打的,实在太阴毒了!”

谢艾苦笑了一声:“家法严厉了些。”

“你能闯多大的祸?这样不成,我得让我爹去跟你爹说说,打得也太狠了,哪有这样当爹的?”

谢艾面色一白,垂下眼睫没说话。韦琛看他面色微苦,也就不继续说了。他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察言观色的人,可看谢艾神色略有愁容,他便不忍再叫谢艾难过,转而说一些趣事。

韦琛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有些奇闻异事说出来绘声绘色,谢艾从未出过京城,听得惊奇不已。韦琛见他这样,就越说越起劲,一个畅谈,一个倾听,不知不觉时间就溜走了,直到店小二进来添茶水才稍稍打住。这次谢艾长了记性,问了时辰,才知还差两刻就要到申时了。

他连忙起身,行了一礼:“韦将军,我家里定了规矩,申时之后不许流连在外,我必须要回去了。今日将军多有照料,学生感激不尽,在此谢过。”

“申时就要回去?这么早?”韦琛兴致正浓忽然被打断,怏怏不乐,“我倒是还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说呢。”

“明日我应该也能出来,将军可否明日再来此处?”

“你哪日方便就尽管过来,我闲着没事,每天都会在这里等你。”韦琛走出雅房,“走吧,我送送你,回去的路上我们还能聊一会儿呢。”

韦琛走路带风,已经叫侍从去牵马了,谢艾不好推辞,只能跟在他身后。看到两匹骏马被牵到跟前,鼻端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谢艾不禁倒退了一步,当即脸色刷白。

他儿时去马厩里捡棋子,不知哪个兄长丢了爆竹进去,将马惊得咴咴嘶叫,又挣又撞。他躲得快,没有受伤,但那场面一回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你怕马啊?”

谢艾微微发抖,刚要点头,韦琛就拉起他的手,去摸马的脑袋。

“别怕,它个子高,可是性情温顺得很。”

韦琛一招手,侍从躬身伸了小臂过来,给谢艾做脚梯。谢艾当即想要拒绝,韦琛却已倾过身来,半搀半抱着他,让他踩着侍从的手臂翻身上马。

“怎么样,你驾上它,是不是就不怕了?”

谢艾手脚还飘忽着,人就上了马背,他抓紧缰绳,一动也不敢动。

韦琛见他紧张,笑道:“别怕,摔不了,有我接着你呢。”

说罢,韦琛执起缰绳,他没有坐上另一匹,而是为谢艾牵马带路。

谢艾慌忙要下来,但他不敢妄动,只能伏在马背上和韦琛说如此万万不可。韦琛不在意地笑笑,让谢艾坐稳了,自己丝毫没有松开缰绳的意思。

“你府上所居何处?我对京城不熟,你指个道吧。”

谢艾只好指路,韦琛浑然不觉谢艾声音低落,只兴致勃勃地和谢艾说自己驯马的事。谢艾心不在焉地听着,心里忐忑不安,等到了谢府门口,谢艾说“就是这里了”,韦琛看着谢家堪比王府规格的前庭,一时哑然。

谢氏子孙自开国以来就身居枢要,今年恩科榜眼和探花都出自谢府,这些韦琛都是知道。前两日的宴上他还见过谢家人,太傅和都尉气度雍容,二甲也都是锦衣华服,天之骄子的模样,可是谢艾——

韦琛转头看谢艾,目光落到他陈旧的深衣上,再想起谢艾满手的伤,一些在心头迷迷蒙蒙的疑惑都被解开。谢艾系在腰带上的佩玉正翻在另外一面,上面刻着柏叶鹰羽,外围十八行者轮宝,这是谢家家纹,只有谢氏子孙才能佩此玉。

谢艾笑得勉强:“看着……不大像吧。”

韦琛伸手给谢艾,将他扶下马,两人站得极近,谢艾脸上有多苍白,韦琛看得清清楚楚。

他把没用完的药膏给谢艾:“回去好好养伤,早晚一次,要多揉,把药力渗进去,这样才好得快。”

“谢过将军。”

“这会儿我只是你的棋友韦琛,我表字琨瑶,你以后就这么叫我。”

谢艾行礼:“小字禾青。”

“禾青,”韦琛道,“你如果受了欺负就来找我,我能护着你。要是哪天不想待了,我带你去军前效力,建功立业,将来一样不会输给文官。”

谢艾怔怔看着韦琛,鼻子一酸,他点点头,唇上是笑的:“我不怕。”

这世上有人待我好,抵得过所有难熬。这话谢艾没说,化作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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