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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葡萄喂渴了的禽兽父皇的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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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也快散了,高阳的脸上的媚意清晰可见,高政用手指划着高阳的脸,“那就当怪物吧,儿臣也不在意了。不过父皇这么说,是不是也意味着父皇怕了?怕被儿臣操到离不开儿臣了。儿臣会像缠着妇人的梦魇一样一直缠绕着父皇的。除非,儿臣死了。”

高政说完,用手拨开高阳的眼皮,看着高阳的眼睛,微微一笑。

高政也不准备今天继续操高阳了,高阳下面的穴已经被操的红肿了,不过这只是第一次呢。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可要为父皇好好保护着这幅来之不易的身体。

高政捞起高阳,清洗着高阳的穴里的精液糜烂的葡萄,时不时还能听到高阳的喘气,不只是爽的,还是疼的。

高政清洗完了两人,抱着高阳回到了高阳的龙床上,从袖口拿出药膏,抹在高阳的穴里以及穴外被揉得通红的部位。

高阳感受到高政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下方,似乎是在涂抹什么,灼热的疼痛稍微有点缓解,在高阳轻柔的动作下,甚至让他有点想迎合上去。

高政的确摸到了黏黏的液体流出来,高政并不准备说什么,他的确被高阳的话所困扰到。

高政做完这些,披上衣服,就走出紫宸宫了,他回到了自己的东宫。

翻开自己的本子,上面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文字,他在下一页继续写,写完,望着外面的月亮,拿起自己的骨笛轻轻地吹拂了几下。

这只骨笛是高阳在他五岁的时候给他的。当时,高阳只是以为他是一个野孩子,也不认识他。

那天高阳遇刺,待在他的院子里,走了之后留下来了一只笛子。他的一个乳母曾说笛子是兴邦定国的象征,洗涤污秽。

从前他吹这只骨笛是希望高阳能够想起他,后来他吹这只笛子是因为他不想忘记对于高阳的恨意。

而现在吹,只是为了吹他。

而另一边高阳醒了之后,叫了暗卫,让其中几个人去监视高政是否有和往常不一样的举动。

第二天早上,高阳醒来的时候,身下的确除了稍微有点涨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上朝的时候,高政看着坐在上面高高在上的高阳,虽是面带笑意,似乎所有人都能看出来高阳今天心情不好。

“臣,有本奏。”

“嗯。”高阳懒洋洋地靠在龙椅上,眯着眼睛,不知道是在看那个臣子,还是在看高政。

高政摸着自己玉佩,想着若是高阳含着自己的这块玉配坐在龙椅上的时候还能这么安稳么?

高政想着便抬起头,一脸挑衅地看着高阳。高阳也看着高政。

低下的人倒是没人看到这一对父子的眉眼官司,“按照我朝惯例,太子殿下,应该今年轮到,到吏部审查了。”

高政倒是很意外听到这个,他以为昨晚的事情之后,高阳会直接架空他的权力,然后逼迫他,这个臣子反正不是他这一派的。

高政的表情被高阳一览无余。“那太子即日就去吏部吧。”

高阳轻描淡写就把这事提过去了。接下去的事情,倒是也都是旧事重提了。

退朝后,高政按照惯例应该是去高阳的宣政宫,和高阳一起处理公务。

高政倒是还是照去了,他刚进去,高阳就扔了把剑给高政。

“朕倒是许久没检查太子的武艺了。”高阳摸着自己的剑鞘,看着高政。

高政也摸不清高阳到底想要做什么,只是先顺着高阳的意思往下走,昨天那样做,的确是气上心头,昨晚经过一整晚,他看见几个暗卫盯着自己,他知道了,高阳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于自己的控制。

那...便要从别的地方,重新开始洗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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