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开苞/打屁股松穴/淫水研墨/边挨肏边写字/夫子馋鸡吧(彩蛋字的下落)(2 / 2)
人吗?”
陈浩铭瞪圆了一双杏眼,摆出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在严昊的眼里却觉得和炸了毛的小猫没什么区别,心里又起了玩弄的心思,搂紧了陈浩铭的腰,“夫子不该和我道个谢吗,您两个穴里的骚汁,都是我帮您用手指伸进去一点点弄出来的呢,我把手指摸到夫子小屄上的时候,夫子还哼哼唧唧的,是没有把您下面的小嘴儿喂饱吗?”说着,搂着他腰的手还往下,揉了面团似的揉着他的屁股。
“唔…你…你别弄我了!”他的声音早因为方才那孟浪的性事沙哑得不行,却又别有一番韵味,他又挣扎起来,严昊舔了舔嘴唇,连忙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对着那红白交错的屁股又落下一巴掌,“别扭!再扭把老子蹭硬了,就把你的屄肏烂!”
果然,严昊威胁非常有用,陈浩铭听了果然没再继续扭动,生怕把严昊埋伏在浓密阴毛下的巨龙给唤醒了。
陈浩铭老老实实地被严昊摆弄着洗干净了身子,严昊把他抱出来擦干了,抱到了隔壁的厢房。
一想到方才那厢房里的床,被自己潮吹喷出来的淫水打湿了,陈浩铭就恨不得把那罪魁祸首给掐死。
严昊刚把他放床上,他就挪到了床边上,端正坐好,他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沙哑。“我…我明日要当差…”
“夫子怕是忘了,夫子明日也是休沐,后日才当差呢…”严昊单膝跪上了床,又一次把陈浩铭挤到了床角。
“我…我得回去…”陈浩铭看这人又浆糊似得粘上来,别过脸。
“哼…哈哈哈哈哈…夫子…夫子您这缩在床角,闭眼别过脸的样子,像个要被轻薄了的小媳妇似的,搞得我像强抢民女的登徒子似的,夫子别担心,我已经拆人去您府上说了,您今日留宿在国公府里。”
陈浩铭虽然性子不算强硬,但是嘴上总是不饶人,这也是他大好前途没留京城,给外放出来的缘由之一。
“小公爷这般清楚,怕是没少做过这档子事吧。”他带着嘲讽的语气说着这话,如果忽略他脖子上那星星点点的吻痕和他沙哑的声音,怕是有气势得多。
“那可不!本世子今天不就抢了个…”他凑上前,咬了咬陈浩铭白玉珠子一样的耳垂,“民男?”
“你!你滚!”
陈浩铭气的拿枕头砸他,“滚远些!你这孽障!”
严昊笑嘻嘻地探头把自己的头往那枕头上挨,“哎~!夫子,我就特别喜欢您这红着眼睛喊我孽障,如果您觉得好听,那孽障从今日开始就是我的小名儿了,您再多叫几声,听了鸡儿又要硬了…”
陈浩铭喘着气,惊讶于他的无耻,他气得不行,一边气这人拿他身子的秘密逼奸他,一边气自己的身子每次听到这人孟浪的话来,会有些淫荡的反应…
见陈浩铭不说话,他把枕头从陈浩铭手里拿了来放好,“夫子躺好,现在是想好好睡觉的,再闹我可不管你骚逼是不是肿着…唔。”
听他又要乱说,陈浩铭连忙把手捂上了严昊的嘴,“你别再乱说了!”
严昊见陈浩铭因为拿常年握笔杆子,格外纤细的手腕和小臂从宽大的袖口里露出来,看得严昊口干舌燥的,他伸手握住了那截手臂,稍微使了点劲,就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手印,“你…你作甚!弄疼我了…”陈浩铭松开了捂着他嘴的手,被他那突然暗下来的眼神吓到了,就在他以为自己惹严昊生气了的时候,严昊握着他的手臂往他那抬了头的大屌上抓,“夫子,硬了,难受…”
陈浩铭:???
严昊执拗地抓着他的手让他摸,陈浩铭本来想挣开他的手,可是在接触到那滚到的东西时,想起来被它搅弄小逼的感觉,陈浩铭又没法拿开自己的手,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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