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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江南三月看烟花 四月落英浸晚霞(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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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归期将近的回信与新制的牡丹笺一同在三月底到了郡王府。婚仪倒一概是齐备的,只待如今的郡王妻夫定日子。芷蘅已是为这头疼许久了,四月是绝计不相宜的,五月怕太赶,七月也太迟……终究只得等子涵回府。

陈大公子如今倒看着逍遥自在,每日窝在屋中像多了什么重大事务,寻常都不大往正院走动。小半月过了,白夫人便有些惦念,总借赏花逛到院门口略探探头,只待屋中主子侍儿任是哪个招呼一声,便进门一同消磨上半日。墨予的绣工是不大好的,琴棋书画之外他同样不爱的,便是这飞针走线了。当然,少年郎该有的贞静也是一概没有的。要白夫人心里想,男儿家活泼些自然是好,但到调教床帏时难免更费心了。

正是因前一夜不知城中哪家富户,竟久久放了半夜的烟花。家中夫侍有芷蘅一向管教的,虽然难得安枕却还是乖乖回房休息了,可唯有这主不主,客不客的未来三爷,拉着侍儿凉夜中看了整一场,星子满天也不愿回去安寝。待到二日,白夫人又敲响院门,丹椒便拉着不让见,嘴里只讲主子羞了,不愿此时多见。芷蘅满心狐疑,借口透气转至墨予卧房前,果然只听得弱弱咳声。丹椒不好再拦,跟在太太身侧绞着手指不敢多言。“我倒惯的你们!”芷蘅叱了一句,也不要人服侍,自掀帘进门了。白三爷果然依在榻上,短了精神的模样。墨予眼见来人,避无可避只得开口:“二姐姐……”

“可饶了我吧……再当不得咱们陈大公子这般唤”芷蘅嘴上虽凶,心里自然还是疼爱的,只赶至床前,将人半拢至怀中,暗示般摩挲着被下臀的位置,压在墨予耳边问:“昨夜定然不曾好生安寝……你只说,是也不是?”墨予更羞了,只觉跟进来的侍儿都更显眼似得,红着脸抽抽鼻子不敢乱动。丹椒抬头飞快的瞄了一眼立刻碎步避出门,只留太太三爷狎昵的抱着私语。屋中没了旁人,墨予才敢小声回了:“是……昨夜睡得晚了些”白夫人脱了鞋往榻上来,听得此话又恼了两分“还与我遮掩?”芷蘅一手抱着人,一手滑到被下,贴着娇儿身后私密处略拧两下,对墨予切切小声训斥,“果然该剥了衣裤狠狠打……”

白三爷的脸更红了,这般亲密行径总让他想起上回白夫人屋中碧纱橱内的那桩事……这可……实在是……他难免在自己未婚妻怀里更羞了两分,然而芷蘅正贴着他,怀里身体渐渐升起的温度,甚至青涩蠢动的欲望在近距离中暴露的太过明晰。白夫人隐蔽的掐了一下他的臀,明确的打消他心中的念头:“不许。”抱着他的女人把玩儿着他修长的指尖,正亲热的贴着他的面颊。青年吓了一跳,轻薄暧昧的一点欲望自然消隐,白夫人神色自若的移开责罚的手,在仍然羞赧的墨予耳边道,“……往前我总纵着你,如今都要嫁人了,可不兴再这么没规没矩。”

什么?这……这就要开始学了么?确是有听过,男儿嫁人之前,原要学规矩。但二姐姐往前从没提过,此刻事到临头……墨予忐忑不已挣扎着不想露怯,心内思忖良久,终究整理衣襟改躺为跪,从白夫人怀里起身,乖巧的垂着眼睑,小心出言:“是……但凭太太训教。”芷蘅饶有兴致的瞧着人忐忑的起身,不安的磨蹭衣带,一直到颤巍巍跪好,低垂着头红着脸颊怯怯的问询自己……噫,这般可爱的小郎君!“你啊……”但规矩还是要教,墨予的心理十八个弯的建设还没做完,却被芷蘅一把抱了个满怀,温软的女体正密密的和自己贴在一起,环抱呼吸之间都是甜柔的香,耳边白夫人的话像煮沸的水,嗡嗡的不知开到哪里:“墨儿要记着一条,寻常我是最疼人的。倘若明明做错,却要瞒我,又或是有意逃过训教——再怎么心疼,我也一样容不得。”

突然白夫人笑了两声,伸手柔柔的拍打他的腿根:“……乖乖,好好听呢!”唔,疼……墨予仿佛从旖旎的梦中初醒,恼的直贴着芷蘅胸口不愿抬头。等昏昏的过一遍刚刚听到的话,更是羞惭的不敢看人了:明明正教导自己,走神不算,还娇纵地赖在未婚妻怀里不起……这可,这可怎么好?“臣…臣侍没规矩”墨予红着脸再次跪好,不得章法的努力按要求补救,“请…请郡王罚”

这一日芷蘅的严厉似乎在进门那刻全用完了似得,此后开口只有温柔的好声气:“我们墨儿宝贝还有的学……”白夫人复又抱住了他,轻缓的动作哪怕配上再严格的规矩,仿佛都带了宽纵宠爱:“这第一条啊,哪有这般请罚的?”芷蘅拍了一下他的膝盖,“何处学来的姿势,该要规规矩矩跪趴在我膝上才是。”墨予生疏的背对着练习,虽贴着温热的双腿,但看不见人着实难熬,别扭着动了几下身子正要转头,身后却突然清脆的一下,是贴着双臀的掌掴:“胡闹!”芷蘅责备他的不乖顺,语气仍然轻柔的教导,“这第二便是,受责罚时”白夫人又是极响亮的两下巴掌,“给我乖乖的褪了裤挨”

青年羽扇般的眼睫芸芸抖动,身后也不自觉缩紧:头一次这样被正式教导,他实在没想到这般…这般羞的。然而白夫人不过开了头,捏揉着膝上褪了裤的臀,交代的比私学的老师还细致:“这里还有几样旁的,好好放松,倘或要数出来,可不许赖……再有,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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