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发病期间把圣母带到床上(下药、指奸、慢速抽插)(1 / 3)
冬日下午的天空阴沉沉的,宛若蒙上一层茫茫的灰。乌云慢慢从远方尽头的天空弥漫过来,似乎在酝酿一场纷飞的大雪。
而房内的气氛依旧火热。
高大的年轻人把他依恋无比的男人按在床上,自己坐在对方大张的两腿中间,却没有做出再进一步的动作。
宋知见状,慌慌张张地挣脱开他的束缚,爬了起来。
男人狼狈地翻身坐到大床的另一侧,与他呈一个对角。
“你怎么还在想这种事?!”宋知简直匪夷所思,“我还以为你……”
以为他现在……没这个脑子想这些!
年轻人看着他,但好像无法集中目光似的,瞳仁微微有些涣散,根本没有平日里的神采和发疯时的狠劲儿。
这异常乖顺的样子也让宋知稍微放下心来,他料想,对方这副状态,大概也做不了什么出格的事。
强压下几分怒气,好心好意地劝道:“秦问,不然你乖乖地去疗养院吧?”
“你这样对待自己、不爱惜身体的话,精神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的。”
他越说下去,语气便越苦口婆心:“性瘾也算精神疾病的一种,你总得接受治疗,才能控制住啊!”
“难道你想一直这么淫乱地生活下去吗?”
在年轻人时刻紧随的目光之中,男人从他身边拿过手机,一边拨号,一边还试图和对方讲道理:“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浪子回头的。”
“我打个电话,你不要激动。”
“也不要抢,知道了吗?”
医院座机的铃声再次在耳边响起。
这次,年轻人反倒顺从地在旁边坐着,没再来夺他的手机。
“你好,是的。我是刚才拨号的那位。”
男人看了秦问一眼。
他小声地对着听筒说:“现在人已经好多了。请问,医院的具体地址在哪里?我马上开车过去。”
“嗯,但是刚才……他又给自己打了一针兴奋剂。”
对面接电话的人似乎很惊讶似的,连声调也拔高了,连着说了些什么。
男人面露尴尬,回答道:“抱歉,我也不知道。”
紧接着,秦问看到宋知从那偏远的床角坐过来一点,继而关切地凑过来问:“医生在问你,为什么要打兴奋剂?”
“是因为镇定剂效果不好吗?你头痛吗?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宋知听医生说,镇定剂会导致人意志消沉。这种消沉,有时候会比发狂时的焦躁更让人难受。他逐项询问秦问的感受,以确定对方身上是否存在这种并发症。
男人现在的语气更是温柔。
年轻人依旧沉默,神情漠然地垂着眼睛,仿佛在逐字逐字消化这些抛来的问题。
男人只好干巴巴地等着。
可人家医生还等着回应呢,他半天不见秦问说话,又催促般地“嗯?”了一声。
良久。
久到他以为不会得到任何回应时。
年轻人才缓缓抬起头,幽幽地吐出一句:
“硬不起来。”
“……”
男人心里“咯噔”一声,赶紧握住了手机听筒。
生怕医生听见。
他一张俊脸瞬间变得通红,气得额头上青筋突起。
所有的好言好语彻底烂汤在肚子里,嘴唇嗫嚅了两下,再也没跟秦问说一句话。
好一个硬不起来!
镇定剂要是这么有用的话,把他下半身那根作案工具也永远镇定了才好!
宋知气得头昏,他扶上额头,起身背对年轻人,微不可查地拉开了几步距离。
“应该是没有。”
“是,是……好,谢谢,我们现在就过去。”
男人挂断电话。
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看也不看秦问一眼,咬牙切齿地丢下一句:“走吧,穿衣服。”
宋知还想看看自己被西装裤到底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在外面披上羽绒服以后,还能不能遮住……
正欲抬腿去浴室照镜子——
手却被牵住了。
年轻人看着他,眼神毫无波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宋知还以为他这是在害怕,颇为无奈地叹息一声。把手抽出来,转而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别担心,我陪你一起去。”
男人顿了顿,压下怒火,努力朝他扯出一个宽慰的微笑。看上去,好像还对拯救人渣的人生抱有期待:“等把病治好,以后你就不要再胡作非为了,和你父亲搞好关系,他真的很担心你。”
这番劝告的话才刚刚落地。
秦问转眼间倾箱倒箧、翻脸无情——
揽住面前男人的腰肢,往后一捞,拽回大床上。
紧接着,赤裸结实的躯体覆盖上了男人的,轻柔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在唇上、脖颈、胸膛上,吻在那里游离。
“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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