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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打了兴奋剂后把圣母一通猛干(尿道折磨、做了一晌一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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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教士体位叫他的臀部肌肉放松,小洞成了水汪汪的容器,被反复地搅弄,每一次都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欢愉。

一切都没个尽头。

泪眼朦胧中,他见秦问起身去拿了什么。

回来的时候,身体再次被托起来,头和肩背贴在床上,只有下体被抬高。

就这前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根细长的金属棒塞了进去,那东西缓缓探进去的瞬间,意识已然混沌的宋知突然惊愕地瞪大眼睛、脸痛到狰狞。

“啊!”

他几乎要坐起身来。

前面涨得快要爆开了。

“啊……”宋知惊呼着想要躲开,两条腿乱蹬。

年轻人沉默地从后面圈住他,两人脸上的表情呈鲜明的对比。

一张写满无动于衷的冷漠,一个痛到极致、嘴唇惨白、快要昏厥。

“好疼!”男人泪眼模糊,侧过身去求他。

“好疼啊,秦问。”

大手依旧毫不留情地往里按去。

“啊!”宋知几乎要把身体折起来:“我真的……好疼。”

他身体骤紧,可怜的老二被这样尽数捅开,痛不欲生。那是一条更窄、更脆弱的通道,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转瞬间,那尿道金属棒被快速按到了底。“啊啊啊——”

男人何曾受过这种刺激?

脸都白了,全身不住地哆嗦。

蜷在床上,连话也说不出,脸上的泪水涓涓地流下来。

真是一副惨状。

男人痛得满头大汗,一张脸惨白如纸。额上却充血发红,青筋暴起,他不得不狼狈地伸手掰开自己的马眼,好减缓一点疼痛。

捏住金属顶端,刚把那东西抽出了一下,便立刻哆嗦得更狠了。

秦问紧跟着压过来吻他,吻吻男人泪流不止的眼角。

身下对着穴口重新楔进,宋知此时的叫声近乎哀嚎。

人到底为什么,平白无故,要遭这种罪?

男人手搭上秦问的手臂,绝望地恳求道:“拿出来……”

“求求你了。”

他的老二疼得精神萎靡,红色的媚肉里只露出一个银质的金属头,模样又色情又分外好看。秦问扯开他的大腿,看到那尿孔被强行撑大,边缘处紧紧贴合金属,已经撑得接近极致。

男人哭得枕头都湿淋淋的。

脆弱、无助,除了哀嚎就是哀嚎。

秦问蹂躏他的念头更强了几分,狂击起身下人的甬道里的一处突起。

前面的痛要男人昏迷,后面的爽又让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把腿夹紧。

宋知的头抵在床边,难耐地叫唤,后穴里的水不住地顺着两人交连的地方往下流,打湿床单一片。

他紧紧攥住床单,眼泪直往下掉。

身体全然被撑开,有冰凉的异物钳在身体里,痛苦到绝望。后面肿得厉害,前面的尿道也绝对面临相同的处境。

“好痛……”

“不做了。”宋知神经濒临崩溃,疯狂地摇起头,捶打起秦问来。

“我说不要再做了!”

没有任何效果。

两条手臂被一只大手握住,压在头顶,股间被报复性地、更迅速地肏进。

后穴湿淋淋一片,不住地流出新的水来。龟头不断摩擦G点,在男人欲望巅峰之时,人渣倏地把那尿道仪抽了出来。

男人张着嘴,表情惊愕,在那根金属被抽出两秒后,才像活过来似的,他握着自己的老二,面上痛苦。

“啊……”

秦问哪会给他缓解疼痛的机会,大鸡巴还在漂亮的屁股中央插着,还没等再插两下,在G点反复被楔弄的快感之下,尿道的敏感度降低,宋知四肢颤动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来。

热流一股股地尿出,喷溅的哪里也是。床上失禁叫男人羞耻的泪水彻底决堤,他在湿了个彻底的床单上嚎啕大哭,不住可怜地恳求:“你饶了我吧。”

“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秦问停了停。

男人不断流下眼泪,好不容易可怜地强撑起一点身体,想要离开。

人渣反又一把将人抓回来,侧着身体,插进去,股间的淫水啪啪地拍打乱飞。

宋知在他怀里放声哭叫,再也没了挣扎的力气。

他抓起头顶的枕头盖在脸上,大哭起来,热泪汹涌,烫的他甚至睁不开眼睛。

他哭得是真伤心啊。

伤心自己好心没好报。

伤心他永远是个没出息的人。

外面的天不知道是何时彻底黑下来的。

B市上班族们都已经行走在回家的路上,高架桥上,滚滚车流拖出一尾红灯。窗外灯火通明,大城市的建筑霓虹灯闪烁,而在这霓虹世界中的一座最气派的建筑里,还有一个凄惨的上班族,在饱经折磨。

人渣从下午干到天黑。

在这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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