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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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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这下所有人都信了奥顿家最年幼继承人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

昆图·奥顿是真有病,大家也是真信了他的烂泥气质。

尹长生因为怀孕则直接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从联邦大学容器学院毕业了,甚至再也不被强制参加任何容器展会。在联邦极低生育率、生育“零时代”的背景下,拥有子嗣是人上人的“准入途径”。

腹中的胚胎是尹长生的毕业作品。

他最后的“作业”是记录孕期生活。

于是尹长生又不得不再次打开了直播。

直播日常里,昆图·奥顿毫不掩饰自己的容器依赖症。

得益于契主的依赖症,容器的身体形成了最适孕育的环境。在多次诊断中,容器腹中胎儿发育良好。尹长生除了不显怀,胸围和臀围都有二次发育,甚至尖细的下巴也悄悄挂挂上了一点点可爱的婴儿肥。他本来就长相幼齿,现在就更显得幼弱了。

对着镜头给老公口的时候,滴溜溜的大眼珠晕了一圈雾气,怎么看都是昆图在欺负人。

男人自己也觉得罪恶,一把把他捞起来放在腿上坐好。

尹长生今天穿了一件深色衬衫,内里一丝不挂。衬衫的下摆太长,把下身的双穴都遮挡得严实。

看款式都知道是老公的睡衣真丝衫,评论区刷屏得厉害。尤其他的乳尖似乎一直在涨奶,奶液溢个不停,深蓝色衬衣被乳尖顶起来的部分被染成深色,湿乎乎地贴在乳房上。

他们这才是晨起不久。似乎被男人尿在后穴里的尿液也不剩多少了,索性青年又自己往前坐了些,将昆图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坐在自己屁股下。

他轻微地蹭动了有一会儿。

又退开来让镜头特写被濡湿了的一块布料。

“母狗把主人的裤子弄脏,说吧,该怎么罚?”男人说,情绪隐忍。

青年好久没有被叫“母狗”,瞬间又性奋了,很想要。

“给主人表演潮吹好不好?”他说完羞得耳尖都挂不住粉红色。

男人用下巴点了点,示意他随时可以开始。

尹长生这是给自己挖坑了,他很少自慰,所有的性经验都是来源于眼前的人。他有点不知所措,苦哈哈地看向昆图。

男人说:“换一根粗的玉势,自己插。”

他瘪瘪嘴,撅着屁股从昆图腿上下来,镜头这才捕捉到腿心的女户,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

尹长生只敢拿中号玉势肏自己,因为中号的龟头已经大得过分了。他也只敢浅浅地在阴道口肏。

他赌气地坐在离男人很远的吧台边的高脚凳上。

浅浅地肏了很多下,前面的小茎都没有硬挺起来。

孕期情绪多变,青年玩到这会儿,已经有了想哭的情绪。

昆图及时刹车,三两步走到他跟前,调高了高脚凳的高度。尹长生半只屁股都悬空在椅子外,穴口的玉势被抽走,情液从花穴滴滴答答地坠落。

他的衬衫前襟已经被奶渍濡湿了一大片。

男人从下至上地贯穿他的窄小花户。

又从上至下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用拥抱全然笼罩住他整个人。

“啊!”

孕期极其敏感,双儿潮吹的热液浇在体内粗长的阴茎上,女窍尿孔兜不住尿地淅淅沥沥尿了一地,小茎吐的腺液湿了衬衣下摆。

男人等他舒服了才结束忍耐、低吼着射给他了。

射完也不出来,就着抱姿剥开几颗扣子,从布料里拨出了一只乳,低头去吃那红滴滴的娇俏。

尹长生被吸得情动,花穴又吸吮起来。

昆图不冷落他,随着他的节奏挺动。

“换一边吧…老公…流了好多……”尹长生撒娇。只有有求于人才叫人老公。

男人抱着他边走边肏边吸奶,在橱柜上拿了一个吸奶器,换边吸乳的时候给另一只奶子贴上了吸乳器。

半褪的衣衫乱七八糟地挂在尹长生的双臂上。

吸乳器很快便吸了不少奶在小瓶子里,那一小瓶沉甸甸地连着吸盘挂在青年的胸球上,压得一只奶子坠低了不少。

无人理会。

男人的阴茎插在花穴里,他住在那里。他口吸着孕育生命的活水,那是他的忘忧泉。他抱着一只容器,那里装着他的原罪。

一切傲慢、贪婪、色欲、嫉妒、暴食、愤怒及怠惰的罪与恶。

昆图·奥顿正躲在他的容器里做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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