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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体鳞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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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蔎从奴隶所里出来,本来准备即刻回家。谁知就接到的警局的电话,她那个怼天怼地的弟弟又把自己怼到警局去了。

作为褚茶的监护人,褚蔎无奈只好亲自去做担保提人。

从警局出来,褚蔎亲自开车,把再三认错、再三保证、其实死不悔改的褚茶送回了他自己的住所。

等她独自回到这个别墅,已经是黄昏时候了。

褚蔎换上家常服,来到这个一楼专用于饲养奴隶的房间。低头看着明亮的地板正中间黑布遮盖着的还不足膝盖高的小笼子,愣了愣,这才想起奴隶所和欢乐馆的区别来。

奴隶所的奴隶会被锁在笼子里遮盖起来,秘密运送,他们是完全属于主人的私奴。欢乐馆则不一样。

上辈子芮栀成为她的奴隶已经是五年以后的事情了,作为性奴隶的她赤身裸体,穿戴着全套的束缚,被欢乐馆的人执鞭一路驱赶进这间别墅。

伸手掀开黑布,丢在一边。入眼的是扭曲的被压迫在笼子里的孩子。不合身的旧衣裤上,背部和臀腿处透出鲜红刺目的血色。

褚蔎按下铁笼顶部的按钮,铁笼迅速开始分解收缩,很快就只剩下地下的一块铁板。

芮栀僵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是不愿动弹,而是身体已经完全僵住了。

缓了几秒钟,芮栀微微颤抖的双手往前挪了挪,带动铁链跟着响了几声。

“别动。”一个清亮的女声传来。

芮栀身子又是一僵,紧紧屏住呼吸,这下是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是……主人吗?

芮栀还来不及细想,只听咔嚓两声,双脚上的镣铐被解了下来。

感觉来人停在了自己身前,一双温暖的手贴在她的面颊上,扶起她的脑袋,搁在一片暖意上,钝疼的脊背忽然一瞬间更加剧痛。

“呜。”芮栀喉间不禁发出一声干涩的哀鸣,又死死咬住下唇抑制住。

褚蔎知道这个姿势难受的很,这孩子身上伤重,又被困这么久,让她自己起身是几乎做不到的事情。

把芮栀的头搁在自己腿上,褚蔎解开她手腕上和脖子上的镣铐,扔到一边。用力托起她的上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褚蔎犹豫了一下,一手揽住芮栀双腿,一手环住腰,稍一用力,就把人抱起来。

“呜~嗯……”芮栀浑身颤抖,哪怕咬着唇也抑制不住呜咽声。双膝离地的刺痛,还有大腿上和腰上的伤被按压住的疼痛,不断刺激着芮栀的神经。

褚蔎快走了几步,将人抱到房间角落的被褥上放下。

这里早已铺好了厚实的被褥,放着两个软枕头,还有叠着的薄被和夏巾。

褚蔎摆弄了几下,将芮栀全身展平,令她趴在枕头上。

芮栀平趴在被褥上不住的颤抖,漫长的束缚一旦解开,本就虚弱的身体反而迎来更加剧烈的酸麻刺痛。

身后的伤如火烧的疼,脊背也如同被碾过一样,因困在囚笼里失去知觉的手脚也渐渐酥麻起来,如同无数只蚂蚁撕咬。

“吁…吁……”芮栀头埋在枕头下,呼吸急促,喘息不止,依稀能看见满头的冷汗。

她一双小手紧紧抓住床单,两只小脚也不禁曲起,十只脚趾蜷缩着抵在褥子上,似乎想要以此减轻几分痛苦。但又抑制着不敢有大动作,她没有忘记是谁把她摆成这个姿势。

褚蔎在靠门边的柜台上整理酒精棉签等伤药和工具。

这些东西都是今天从奴隶所出来之后订购的。出乎她意料的是,芮栀还在奴隶所时,就已经被如此苛责重罚。不禁想起曾经,已经成熟许多的芮栀在她面前低着头自语:“奴…是注定要在欢乐馆的人。”

难怪有这样的自语。作为私奴驯养的奴隶,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被外人责打的如此狼狈,血肉翻飞。

谁愿意要这样的奴隶呢?

等褚蔎推着一个小型木质的置物小推车过来时,芮栀的身体已经渐渐的平息下来,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侧着头枕在枕头上,面朝着自己这边,眼睛依旧被蒙住,汗湿的碎发贴在面颊上,小脸发白,嘴唇也干枯泛白。

褚蔎就地坐下,拿着半杯柠檬水,插着软吸管,递倒芮栀嘴边。

“张嘴,吸。”

察觉主人又来到身边,不自禁的神经紧绷,突然一个管状物贴在嘴唇边,耳边响起主人的命令,芮栀含住吸管吸起来。

酸酸甜甜的味道,芮栀从来没有尝过。吸了两口,回过味来,脱水干渴的身体仿佛在沙漠中寻到水源,努力吞咽着。

只半杯水,杯水车薪,没两口就见了底。嘴中的吸管被抽离的一瞬间,她的心中失落,动了动嘴唇,却不敢开口奢求。

过了近一刻钟,褚蔎只是静静的坐着。芮栀在寂静中忐忑难安,她能感觉到主人在身边,但一句话也没有。

突然,唇边被熟悉的管状物碰了碰,是吸管!

芮栀迟疑了一下,含住吸管小心的吸起来。还是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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