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塔(2 / 3)
的四处寻找。
“嗖——啪!”
“啊!!!”
皮鞭破风而来,擦着褚茶的后背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褚茶吓得浑身汗毛倒竖,尖叫着躲开。
“魏宁姐!”褚茶扶着手边的刑架,怒视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
“小茶茶,你真是太可爱了,玩了这么多次你怎么还怕?”一身紧致的衣裳、身材高挑绰约的女人手挽着黑长鞭笑弯了腰。
“魏宁姐!谁让你每次都神出鬼没的。”
“分明是你小子自己不经吓,你姐姐就从不会被我吓到。”魏宁带着褚茶穿过密集的刑具,走到深处的休息区坐下。
休息区在房屋的角落里,以一座屏风隔开,里面铺着一张地毯,摆着两把皮质的椅子。
角落里一个女奴面壁而跪,双手高高举着藤鞭,臀背上布满青紫肿起的鞭痕,好几处地方渗着鲜血,分开的两腿间清晰可见一个塞子插在里面,露出一个小头。
褚茶看了一眼便挪开了眼睛,坐在椅子上。
“魏宁姐,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我姐姐那奴隶根本就是在奴隶所挨的鞭子,害我误会。”
“嗯?你又没有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呢。”魏宁忍着笑故作糊涂。
“魏宁姐!”褚茶有些羞恼,心知在眼前这个人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连忙转移话题,“奴隶所真有这样胆大的人?”
魏宁眼中寒光闪过,冷冷一笑:“现在已经没有了。”
这样的回应,褚茶并不意外。魏宁执掌刑塔多年,手段毒辣令人心寒,这一次清洗,肯定不止是犯规的那几个惩戒师,恐怕三大奴隶所都清洗了一遍。
“你小子来这里不会就是问这两句话吧。”
“那肯定不是。”褚茶拖着椅子挪了几下,更加靠近魏宁,“魏宁姐,我发现了件新奇的事情。”
褚茶眉飞色舞、添油加醋的把他昨天在姐姐家的见闻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一会儿又开始骂自己家的蠢笨奴隶,言语间愤愤难平。
魏宁挑着眉听完,摇着头啧啧出声。
“想不到啊,虽然我早有预料,但也想不到你姐姐竟能做到这一步。她准备把光塔的那一套学以致用,用到奴隶身上吗?真是新鲜的很呐。”
“早有预料?”
“她给我打过电话,嫌弃我的刑具过重了,竟要我送几样轻的。”
魏宁哼笑几声,眉眼却不见怒色。这还是她送出去的刑具第一次被人嫌弃呢,那人要不是褚蔎,她早翻脸了。
褚茶讪笑,挠了挠头,事关魏宁最心爱的刑具,他可不敢随意说什么。
“小子,商量个事儿。”
魏宁眯着眼一笑,勾了勾手指。
“什么?”褚茶突然有不好感觉。
“你家研究所里的新药,送我两箱。”
“两箱!”褚茶惊得向后一仰,“不可能!”
“不同意?亏我送你那么多好东西。”
“太多了,这药的成本又高……”褚茶说着说着,余光忽然看见角落里的奴隶,心知药是给她用的,又犹豫起来。
“真不同意?”魏宁摸了摸下巴,“想必你的糗事你姐姐还不知道……”
“什么我的糗事?我有什么事?”褚茶一愣,他最近干过最大的糗事,不就是乱传了姐姐的谣言?这个姐姐早知道了。
“你大发好心的让你的奴隶玩积木,结果……”
“啊!!!你别说了!”
褚茶跳起来,他无比后悔把这件事说出来,更后悔说给了魏宁听。
“给你给你,给你还不行吗我的姐!”褚茶欲哭无泪。
“尽早送过来哦!”
在魏宁的狂笑中,褚茶落荒而逃。
塔尖再次恢复了一贯的寂静。
“过来。”
魏宁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摆弄着皮鞭,声音冷淡。
跪在墙角的奴隶闻言,身子几不可见的轻颤,不敢有半分懈怠,跌跌撞撞的膝行到魏宁身前,跪在地毯边的地砖上,手里依旧举着藤鞭。
“抬头。”
慢慢抬起头,双眼低垂着,眼圈泛红,脸上清晰可见两条泪痕。
魏宁放下鞭子,悠悠的起身,不紧不慢的来到奴隶身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
“哭了呢,让我猜猜你在哭什么。”
松开手,轻踱几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按在身后露出一截的肛塞上旋转着碾动。感受到这具身子的颤抖,魏宁嗤笑一声。
“你一定在想,你怎么没有遇到一个像褚小姐那样的主人,是吗?”
奴隶身子一僵,瞳孔紧缩,恐惧的连连摇头,不发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否认魏宁的话。
魏宁轻哼,伸手取下奴隶手中的藤鞭。
“去刑凳上趴好。”
取了酒精棉轻轻擦拭过藤鞭,走到刑凳边上,用皮革紧紧束缚住奴隶早已磨破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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