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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攻陪老婆(3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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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是我阔别七年后终于还给他的,另一枚稍大一些,是他的尺寸。

我抿抿唇,假装看不见,移开目光说,“还行,也不是很丑。”

闻言,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也没故意提起戒指的事,只捉着我的手指扣住,然后低头吻我。

口腔里还有着淡淡的腥膻味,让我又想起来了刚才他给我口交时的模样,心底竟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如同征服了一只野性猛兽,令他在我面前弯下高贵的头颅。

腰胯顶进我的双腿之间,那根勃发的阴茎抵着瑟缩的穴口插了进来。

如同这七年的隔阂从未出现过,我们的身体依然存在着彼此的记忆。

关澄一如既往的蛮横凶猛,甚至因为禁欲太久而涌出了令我有些招架不住的骇然热度,粗长的器官狠而重的鞭挞着胆怯的嫩肉,剖开碾压,直至将深处挤出腥臊的肠液。

小腹很快就酸麻了起来,一阵阵的热潮从心底溢到大腿根处。

只在沙发上做了两个多小时我就撑不住了,不是因为我太弱,实在是因为关澄他、他弄了很久都才只射了一次。

我记得他以前没有这么久吧...

挂在他脖子上的两枚戒指在温热的皮肤摩擦中变得温热,我攀着他的背,急促的喘息已经跟不上了他高频率的撞击,边吞咽着口水,边断断续续的催促。

“你、你快点射......”

关澄好像没听到仓促的尾音,捏着我的下巴又吻了上来,吮的我舌尖发麻,背脊全都绷紧了。

他在沙发上弄够了,抱着我往楼上的卧室走。

上台阶时一颠一颠的阴茎撑的腹肉滚烫,我抓着他的后背直掉眼泪,得抱紧了才能不从悬空处掉下来。

“关、关澄....”

我拖着哭腔想求他,可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到了卧室又被掰开股缝插了进来。

下半身已经成了淫靡的泥泞,噗嗤噗嗤的顶撞溅出白沫与液体,像团软烂的白雪堆积在我的双腿之间。

我拼命推着他,摇着头哭,却被堵在他的胸膛与床榻间无处可逃。

好不容易等他又漫长的射了出来,臀肉止不住的收缩夹紧,我听到他满足的叹了口气,终于抽出来,于是连忙往深处爬。

发软的两条腿蹭着湿漉漉的床单,从穴口里吐出承载过多的湿黏液体。

关澄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了回来。

又将硬起来的阴茎整根插进来的时候,我哀叫了一声,拼命摇着头抽泣,“不,不要,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关澄温柔的抚摸着我贴在脸侧浸在热汗中的鬓发,头发已经有些长长了,扎的后颈很痒。

他凑过来舔我的嘴唇,说悄悄话似的,炙热的鼻息扑面而来,语气竟然有些可怜。

“鸦鸦,你体谅体谅我,我已经七年没做过爱了,快憋坏了。”

又一轮的开始压根没给我拒绝的间隙,我被吻的脑子混乱,打着哭嗝,慌乱之下咬了一下他枕在我颈侧的手臂。

只是很浅的一下,几乎都没留下齿痕,关澄却停了下来。

他沉思了几秒,妥协的蹭着我的面颊,“那休息一下好不好?”

我大大松了口气,忙不迭点着头。

果然他抽了出来,却没走太远,膝盖将我分开的双腿合拢了,硬热的器官插到了大腿缝中。

他的低喘声烧的我害怕,“那我插插腿,夹紧了。”

空白的脑海短暂了失去了以往的镇定,我本能的听着他的话,抽抽噎噎的夹紧了腿。

用腿弄出来了一次,他又插进了屁股里,然后在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的时候率先开口说,“刚才休息过了,现在该把腿分开了,鸦鸦。”

我茫然了一下,稀里糊涂的就被他顶开了发抖的双腿。

第二天我回过神,才有力气狠狠骂他一句,这个大混蛋!

82

被关澄乱哄带骗的弄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果然起不来床。

刚醒来看他睡的还那么舒服,我气的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在他惺忪睁开眼之前连忙又闭上眼,背对着他假装还没醒。

我尽量表现的很自然,听见他嘟哝了几声,手臂横在我胸前抱紧了。

热乎乎的嘴唇一个劲儿的亲着我的脖子,痒的我忍不住想笑,又只能硬生生憋着。

借着翻身的动作推了他一把,我拉着被子蒙住头,不肯再让他接近,而他似乎已经清醒了过来,察觉出我的排斥,没再固执的抱过来,只在身后轻轻摸着我的头发。

这样躺着,我居然没一会真的又睡着了。

睡到傍晚才清醒,关澄不在卧室里。

我下不了床,双腿也没办法合拢,酸麻的穴肉蹭着床单都会引起我的战栗,只能生着闷气侧躺着。

卧室的门开了,关澄走进来,意识到我醒了,才温柔的出声,“鸦鸦,饿了吗?”

我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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