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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上校的眼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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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

他到家后愣愣地在空荡漆黑的屋子里站了很久,直到身体麻木僵直,浑身上下都被绝望笼罩。奥康纳的意识不受控制地充斥着悲观,那样子好像已经连同这栋别墅一起被雄主抛弃了。这一整天以来的思念与不安排山倒海般淹没了他,他回忆起今早在军部雄主渐行渐远的背影。雄主终于厌倦他了么?还是有了军部众多与自己相同但比自己优秀又清白的军雌的对比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他的不堪?又或者是他温柔的雄主终于找到一个合理又妥帖的地方就此能够放心地抛弃自己了?奥康纳毫无理由地将自己置于最悲惨的假设中,这让他呼吸困难,浑身剧烈地战栗,他甚至可以听到自己口腔中上下牙齿互相碰撞的声音。他绝望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想用疼痛来使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太难了。他觉得自己可以接受永远只被关在房间里,不,甚至不需要这么好,这栋别墅中任何一个空间都可以,地下室也可以;他可以不要自由,不要枕头被子和沙发,不要那盏落地的台灯;他几乎也可以不要雄主的礼物安慰和拥抱;雄主甚至可以用他来发泄一切怨气,他不需要吃那些帮助自己恢复的药物,不需要伤药,他身体很好很耐打。他只需要能待在这个家里,只需要奥康纳这个名字还在贝利·丹斯的名下,只要还能感受到雄主就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接受雄主把他雌奴的身份公之于众,告诉整个第五军团,整个首都星。什么都可以。

然而他现在正和雄主一起坐在家门口的地上,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腰,脑袋和身子死死地贴着他,显得两个人密不可分。雄主刚刚为自己的晚归向他道歉,还跟他说要送给自己一个项圈。奥康纳快要炸开的胸腔终于被瞬间疏通。

他第一次大哭了起来。

贝利想也许是刚刚回归社会回到军部的奥康纳还无法立刻适应繁重的工作,于是边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发泄情绪,边扶着他一步一步挪到了沙发上。

直到贝利艰难地单手操作光脑打开了沙发边的夜灯,肩上的人才终于不再流泪,额头抵着自己的锁骨,把自己全部身躯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贝利觉得现在的奥康纳也没有他原本的那么高大,他也是个偶尔会显示出不安和脆弱的雌虫。是个很可爱的军雌。

“有没有听话好好吃晚饭,奥康纳?”贝利像哄小孩一样轻轻问他。

“还没有。”过了几分钟奥康纳终于肯对贝利说话。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的回答从下面闷闷地传来。

“为什么呀?”贝利仿佛对哄人得心应手,他身体向后靠,单手托起奥康纳的下颚看他哭肿的双眼和微红的鼻尖,右手轻轻拨开他被泪水黏在脸上的发丝。

奥康纳的双眸直直地望向贝利,浅棕色的大眼睛仍旧荡漾着水波,在夜灯的映衬下波光粼粼,一直闪进了贝利心里。

贝利已经等不及得到奥康纳的回答。

他慢慢靠上前去吻上了奥康纳的嘴唇。

奥康纳的嘴唇温暖而干燥,贝利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甜的。

贝利抬起身子,轻柔地将奥康纳压倒在沙发上。奥康纳浑身上下一丝不苟的着装已经在回家和等待的混乱中变得散乱,他现在领口大开,任人宰割地躺在沙发上,贝利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伸手要解开奥康纳衬衫的扣子。奥康纳看起来甚至比贝利还要激动,双手抓着衣领用力一扯,纽扣飞迸一地,整件衬衫就这样被他拽的完全散开。

“雄主……”他又压抑又急切地轻声呼唤着。

贝利简直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地气血逆行。

他伸出手直接捏住奥康纳让他垂涎已久的一对胸肌大力揉捏起来,强劲的肌肉使他的胸部变得柔软且富有弹性,贝利忽然用手指捏住他的乳头拨动搔刮,刺激得奥康纳呻吟着抽气,双手用力捏住了贝利的肩膀。

贝利更加兴奋,破开奥康纳的双腿将自己卡奥康纳的胯间,弯下腰去舔弄他的左乳,将他的乳尖舔舐得汁水淋漓,慢慢变得坚硬挺立,于是贝利用牙齿去或轻或重地磨蹭,把奥康纳玩弄地高高挺起胸膛,一边淫叫一边贪婪地索要更多。贝利自由了的双手一只探到身下去揉捏奥康纳的屁股,一只向上探去,将手指戳进奥康纳的嘴里反复搅动他柔软的舌头,把他的呻吟堵在了嗓子里,这让奥康纳的声音变得更加难耐婉转,不断挺动着腰胯,想用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后穴磨蹭贝利滚烫坚挺的性器。

贝利狠狠向前顶动了一下臀部,在裤子里难以藏住的硕大的阴茎重重装上了奥康纳双腿间门户大开的花心,奥康纳被刺激得颤抖,一声呻吟冲破了喉咙,浑身瘫软。

“上校,把衣服脱掉,然后去把门口的袋子拿过来。”

贝利用充满情欲的、无比低沉性感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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