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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挑衅着在座所有人的发胶,鲜花拱门上的丝绸几次三番拍打二位新人的脸颊。神父很庄重,甚至刻意请得有些老,害得他在这样的大风天里受罪,见缝插针咳过了整场。

费则荣在婚礼上致辞,作为新婚贺礼,他将投七百万到加州的产业上,重启临时暂停的几个项目。

兄友弟恭,家庭和睦,最后还一起拍了全家福,三个姓费的站得整整齐齐。他们家老太太过来照完了像就走,懒得陪他们玩。焦亿也来过,坐得挺久,后来风太大了,尿遁。

仪式刚结束费则文就迫不及待要回加州“度蜜月”。

“半个月就回来。”他这样跟费则荣保证。自从上回他差点把费棋捂死开始,费则荣一直对他有气。

“去吧。”受赏这二字,费则文如蒙大赦,搭夜班机就走了。

当然,费简全程陪同。费简并不闲,只是好人做到底,做戏做全套,就给自己放了个突如其来的年假。费简住进费则文在加州的家,客房不好睡,他就挤上主卧的床。两人同吃同住同睡,真像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只是在处理人际上颇有几分无厘头。

费则文带他去见前缘旧好,这样介绍:“我结婚了,这是我法律意义上的丈夫。认识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天才科学家抬头看了费简一眼,放下手里的资料,转过椅子同他很认真地解释:“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和他睡过一次,并没有恋爱。”

回去路上费则文郁郁寡欢,费简安慰到:“他那样的,又聪明又好看,脾气怪不好追。睡一次就看上你才有问题。”

费则文把车窗当镜子照了照,烦躁摇下去,吹冷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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