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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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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中了裂心掌,因而浑身滚烫,这他知道。

可恨那伙正道人士,为了将枕戈宫剿杀殆尽,竟不惜沦为朝廷鹰爪。

护法带着他潜入静河,待官兵走后又设法偷来几件农家衣裳。他昏昏沉沉,不知被潦草地改了妆,叫护法抱在怀里,趁着夜色掩映,逃去了一户农家。

那家的小夫妻十分惊惶,但还是给他们腾出一间屋子,送了床被褥。

护法道了声谢,解释道:这是我家娘子,探亲路上遇上一伙强盗。

那两人便唏嘘安慰了一阵,吹了灯去了。

他被男人搂着,滚烫地依偎在一起,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仿佛又回到两年前山中的时光。

他早知此地蹊跷。

是以那男主人端了热汤,色眯眯坐在榻前时,他暗暗握住袖中的匕首。

对方并不敢掀开褥子,只是涎笑着伸手在他胸前揉了揉,又摸到裙裾处,一点点抽开腰带。

耳畔是院墙边上,那小妇人对护法大胆热辣的勾引。

他没有一击毙命的把握,还需再近些。

直到男人的手滑到腿间,在那里下流地摸了两把,而后忽然停住,抖了抖,口中溢出黑血。

护法将他单臂拎起,悍然甩向屋外。

他蹙眉,咳了两声,吩咐道:扶我起身。

护法却不依言照做,只是坐在榻前,沉默地看他,仿佛极专注似的。

他心知不好。

裂心掌易使人迷失心智,再加上他连杀两人,浓重的血腥气足以催发人内心深处最嗜血暴虐的欲望。

然而护法只是将他看着,掖了掖被角,甚至还极温柔地、将他的碎发拂至耳后。

良久,他的声音低哑,轻轻道:娘子受惊了,且睡吧。

翌日清晨,这人却又恢复了正常。

一声不吭地清理院落,准备餐饭。

而后跪在榻前,称那两个恶人应该是附近山上的响马,某日杀了这屋子的主人,从此便登堂入室,扮作夫妻在此劫杀无辜路人。

他微一颔首,又命对方去查探老宫主的消息。

这一去到子时方回。

子时护法窸窸窣窣地脱衣上炕,以为他已经熟睡,先嗅了嗅长发,又硬邦邦地将他搂在怀里。

他知自己力不能敌,只能假寐,被对方野兽般拱动着,臀后紧贴着不能言的狰狞巨物。

及至天将破晓,不敢溢出一丝喘息

裂心掌的毒素深入骨髓。

护法清醒的时日越来越少,常常日间出神,对着他的侧脸,眼底晦暗不明。

这一日他又提出启程,被护法冷冷打断:娘子病还未好,不宜远行。

他顿住。

对方竟笑了下,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极自然地改口道:属下失言了,少主。

他只觉遍体生寒。

偷袭,失败。出逃,被擒。

他双手被缚,被推倒在榻上,冷声道:护法,你这是叛教重罪,可知要被千刀万剐,受尽酷刑而死。

对方却充耳不闻,自顾在他眉心吻了一下,再吻到唇角、喉结、耳垂...而后扒开他的襟口,在芬芳的肩颈埋头吮吸。

直到吻够,才居高临下地望着喘息的美人,笑道:说了伤还未好,娘子不怕疼了么?

够了!谁要跟你玩这种假扮夫妻的把戏,你是失心疯了么!

沈青的手腕被男人高高吊在床顶,疼得冷汗涔涔,面色苍白。

他还穿着村妇的衣裳,绾了个出嫁女的同心髻,看上去倒真像个病弱的美妇人,香肌似雪,只有唇瓣嫣红。

粗麻布料随着挣动,在胸前隆起个小小的鼓包。仿佛真有什么馨香诱人的美物,在那里嫩生生地挺立着。

护法解开他的腰带,蒙缚在他眼前。

下身陡然一凉,是衣裙被完全脱去。

而男人的声音却在此刻恢复沉静。

他恭谨地温声道:

少主,属下失礼。

而后猛地插了进来。

那领兵搜查的校尉独自到最东边一户人家时,屋主人正挥汗如雨地同媳妇办那事。

青天白日,里头动静却激烈,只听得一阵阵粗喘。

校尉淫心大起,摸到窗边,扒开一道缝隙。

里头昏暗得很,只能隐约见个高大的男人,衣着竟还算整齐。

那妇人却双手被吊在床头,嘴巴被布头堵着,发出呜呜的哀泣。一双腿白得腻人,大张着,被狠狠奸了两下,又紧紧绞缠住男人的腰部。

她的盘发已散了,汗津津黏在耳后,从窗边只能看到修长的颈子,阳光下泛出如玉般的光泽,像个刚从水中打捞出的美人。

校尉看得心如擂鼓,悄悄捂住了裤裆。

那美人被丈夫钳着双腿狠狠操干着,面上泪痕未干,蹙眉不断摇头,仿佛是个新婚之夜初受破瓜之苦的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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