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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溢着不留空隙。方河霎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十指收拢掐着手心,双眼因痛而紧闭,淌下涨涩的泪。
魔修吻去那点泪痕,贴着方河瑟缩颤抖的唇瓣,又将那点水迹还了回去。
待发觉方河面上不再只有痛色,魔修复又抽出,接着再度挺入,将方河按在自己身上不住顶弄。
方河被他吻着,呻吟与推拒都被堵在喉间,唯有越发硬/挺的前身表露心绪,魔修见状,到底舍了他几分仁慈,握住方河套弄起来。
前身被抚慰,身后被贯穿,方河识海激荡,浑似一叶沉浮不定的小舟,眼前人的模样都看不清晰,只余朦胧的白光。
这样极致的爽利与快活令他晃了神,仿佛多年的夙愿成了真、梦中幻想映照入现实。无数个凌乱梦境里,他正是和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如此交缠。
待魔修放他换气喘息的片刻,方河忽然抱住魔修,以无限的眷恋与委屈,和着泣声道:“师兄……”
魔修动作俶然一滞,尚带暖色的眼睛下一刻已翻涌起浓郁的杀意。
“你在叫谁?”
方河神思恍然,他对叶雪涯确实抱有诸多幻想,无怪乎海上秘境里会被轻易揭穿。可当初最旖旎的梦境也不如眼下这般销魂畅快,他闭着眼不住落泪:“师兄,雪涯……我是又做梦了?”
魔修极冷地一笑,面上情/色消退只余肃杀。他觉得方河确实有些能耐,多少年来鲜有人能让他愤怒,而今方河只凭一个名字便能让他怒火中烧,更生出朦胧的妒意。
“你再是风流多情,也不该在这时候叫错名字。”
魔修猛然发狠一顶,那凶器便贯穿至前所未有的深度,方河霎时眼前一花,视野只清晰片刻又被泪光模糊,而未待甬道自疼痛中恢复适应,那凶器又毫不留情地撤出,独留无尽的渴望。
魔修手上力道不减,握着他的柱身抚慰不停,更衬出身后的空虚,方河连声音都发不出,只是流着泪不住摇头。
魔修替他擦拭眼泪,问他:“我是谁?”
“师……不对,你不是叶雪涯……”
方河快被情/欲逼疯,却又确实不知魔修名字,哀哀看着魔修,一心想求个解脱。
魔修紧紧盯着他眼睛,极缓慢地进入:“记住了,我叫燕野。”
他这次入得格外慢,几经蹂躏的甬道反而受不了这样细致的对待,方河简直恨不得自己直接坐下,魔修却始终不给他一个痛快。
魔修再次问:“我是谁?”
“是……是燕野!”
魔修彻底填满他,轻轻往上一顶后又不动作,继续问:“是谁在上你?”
“是燕野……燕野!你是燕野!”
魔修得了答复,面色终于松动,赏赐般在方河耳边留下一吻:“记住这名字,永生永世也不准忘。”
方河无暇再顾魔修说了什么,他几次濒临巅峰又被魔修生生扼住,整个人已经敏感焦灼到了极致,他像是在深海中浮沉,又像在烈日荒漠下苦行,身体疲惫意识浑噩,就要彻底晕过去的前一刻,终是等到魔修释放在他体内。
澎湃热液将他冲击,似乎意识里也如岩浆过境,炽烈的快感裹挟一切席卷灵魂,方河急促低喘,十指无意识地紧抱住魔修后背,而前身终于得以发泄。
第六章
极致的快意间,视野唯余茫然白光。
方河似乎闭上了眼,似乎又没有闭上,眼前的白光突兀破碎,现出无数镜面,那些镜面中映照着同一个人,曳地黑袍,长发披散,赫然是魔修燕野。
方河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方,无措地去看那些镜面,可细看才发觉镜面中的燕野各有不同,有看起来年龄稍小些、正跋涉于风雪中的燕野,也有执着长剑满身血色的燕野,而在最高处的镜面里,燕野竟是被重重枷锁缠绕、束缚在伏魔大阵中。
这是什么?他看到了燕野的记忆?
方河陷入迷惘,而在另一边,燕野亦悄然睁眼。
方河神魂里并没有那么多镜面,燕野也无意去看他过去,他一路向前,召唤自己的残魂,却只能得到一点微渺的回应。
三十天前突降天雷,震碎安家府邸下的封印,燕野得以结束漫长的刑期。
但天雷到底与他相克,燕野神魂本就不稳,几缕残魂逸散,被仙骨吸引落到方河身上。
他以为取回残魂轻而易举,可直到进入方河神魂他才发现并非如此。
燕野终于寻到残魂痕迹,于识海中停住脚步,脸色难看至极。
方河的识海尽头,静静立着三株枯萎的桃树。
而他的残魂正同其中一株紧密融合、浑然天成。
生在神魂里的东西便是燕野也不敢妄动,更何况他的残魂与方河的桃树融在一起,焉知不会一损俱损。
方河……天生仙骨……灵力低微的废物……
这么个随手就能捏死的人物,竟然会同他的生死绑在一起?!
燕野眼中杀意迸现,可是看到那缕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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