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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伤(巴掌抽穴、玩弄口交、玩具破处(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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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亚伯的并不是清晨,而是一只在他裙摆下作乱的手。

园丁翻看着他双腿间那个物件。出于某种卑劣的情绪,他此刻动作十分鲁莽。他看见那两瓣肉唇微微肿胀,一触之下就颤抖个不停。园丁用双指翻开那个幼小的屄口,看见里面湿润的深红软肉,和一张脆弱肉膜。

孔洞随着他的动作溢出不少水液,亚伯也因此惊醒了。他无辜地支起身体,试图并拢双腿。

“夹什么?”园丁既愤恨又遗憾,用力掰开他的大腿,“一个被摸烂的脏屄。”

亚伯低头去看,嘴上惊惶道:“烂、烂了?”

园丁冷笑一声,对着他的腿心打了下去。亚伯咽下一声惊呼,园丁的巴掌却接连不断地落下来。

“呜啊、别打了嗯……好痛啊,别打我。”

园丁置若罔闻地在他阴阜上拍打,每打一下,亚伯都会像条缺水的鱼一般向上弓腰,就像是把自己的嫩屄往男人掌上送一样。他嘴里“吚吚呜呜”的,到最后已经听不太真切。那性器确是实实在在的得了趣,随着拍打溅出些水花来。

最后一巴掌落下时,涌出的水液用手也堵不住。见那个稚嫩的器官已经被打得高高肿起,阴唇紧夹住其中的孔洞,园丁这才消了气。他奖励般用掌根按在阴蒂上狠狠揉了两下,直到手下失禁般的流水,才把那两条无力的长腿放下。

亚伯靠在肮脏的车板上,美目半阖,粉唇微张,完全是被人弄丢了魂的样子。

“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逃跑了……不知怎么就跑到这里。”亚伯选择对他撒谎。他并不明白这一行为的含义,只是冥冥中,觉得自己有了应当保守的秘密。

园丁见他如此乖顺,思考过后,还是把人送回了坎贝尔庄园。

从这天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发生了改变。园丁时而化身恶魔,拿出自己最恶劣的态度,不断在他耳边说着诋毁之词;时而又像天使一样,千方百计地讨好他,为他摘来鲜花,并丝毫不顾自己被扎的鲜血淋漓的双手。

嬷嬷不再服侍他,亚伯偶尔会看见她在廊下一闪而过的身影——或许她已化作了一缕幽魂。园丁也不再照料花园——他任凭树木凋谢。他情愿为亚伯洗漱,为他换上奇怪的衣服,将他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喂食,并在沐浴时热切地清理他身上每一处细节。

他摸着那道可疑的伤口问:“小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天生就有的,你不要碰那里。”亚伯小心地挪开身体,“我、我觉得有点痛。”

“好吧。”园丁耸耸肩,让他更感兴趣的东西就在咫尺之内。他用沾满浴液的双手揉搓着亚伯的乳房,两颗嫩红的乳头在他手下滑动,又被逮住了凑在一起摩擦,就像一对交头接耳的乳鸽。

亚伯浑身酸软地靠在浴桶上,只在园丁每一次用指甲掐住那两枚鼓胀的乳尖时发出一些声音。他的双颊被水汽蒸熟,半张的嘴唇间露出几颗牙齿。

身下的湿润已经让人见怪不怪,他流出的淫液和满缸热水混为一体。园丁把膝盖嵌入他的双腿间,命令道:“你自己来。”

双乳还被他握在手中,亚伯骑上他的大腿,在水中摆动起腰身。他一开始只是缓慢地前后磨蹭,逐渐也开始淫浪地扭动。园丁用温水冲净他的身体,轮流含住两颗挺立的乳尖不断吮吻。他的膝盖也开始怀着坏心向上颠弄,终于在一次碰撞中,挤压得变形的阴蒂被狠狠一捣,将亚伯送上高潮。

园丁将亚伯抱起,用唇舌舔去他腿根的黏液。还处在情潮中的两瓣阴唇像蚌肉一样微微开合,前头的蒂珠也变得肿大而水亮,一时收不回褶皱里。园丁用嘴含住他整个阴阜,在口中尽情蹂躏。

亚伯的手也习惯性握上对方怒涨的阴茎,上下抚弄起来。

最后,园丁在灯光下检察他微肿的下身,同时微微掰开那枚肉孔,看见薄膜依旧完后后,才肯让亚伯睡去。

亚伯在黑暗中喘息,他腿间的秘处又酸又痒。他想像往常一样夹住被子入睡,但他知道明天一早,园丁又会拿着湿润的被褥,用各种下流的词汇辱骂他。

“该隐,你醒着吗?”

亚伯小声地询问。该隐曾说:‘保守秘密,秘密是忠仆;泄露秘密,秘密是诅咒。’,因此在园丁前来服侍时,该隐都保持着他惊人的隐秘与沉默。

“亲爱的哥哥,我在。”

亚伯感到他的声音十分倦怠,关切道:“你困了吗?你听起来很疲惫。”

“不,哥哥。”该隐回答他,“当一望皆是无尽的黑暗,你会发现困倦是最多余的。”

“哦……”亚伯似懂非懂地瑟缩了一下,“我只是想和你聊聊。”

“我的荣幸。”

“关于那个园丁……”

“是的,园丁。”

“他有时……会让我不舒服。”

“哦。”该隐说,“这倒出乎我的意料,您曾说他是您的朋友。”

“是的,朋友……但最近我不这么想了。之前,我们都会让对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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