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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隔着衬裤舔穴、发现失贞qj未遂、人物死亡、父子相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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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园丁虔诚地把亚伯抱入花园——他改造了自己的木屋,用所能买到最好的材料布置了这里。温暖的兽皮地毯能够埋住人脚踝,舒适的棉布床单上撒着娇嫩的玫瑰花瓣。粗壮的白蜡烛让重新粉刷的墙壁折射出温暖的光晕,廉价但剔透的玻璃制品闪闪发光。

亚伯被放在床垫中间,从四方床柱上垂下的纱幔将他与外界隔开,仿佛祭品睡在神坛上。园丁吻着他的睫毛和脸颊,口中诵经般喃喃自语。

一开始,亚伯还能煞有介事地分析他的动机。但逐渐,他被对方难缠的痴迷弄得有些困倦,甚至要打起哈欠了。他维持着礼貌,慵懒地问:“你要做什么呀?”

“亚伯少爷。”园丁紧紧握住他的手,“今天是公爵大人回来的日子。”

亚伯点点头,莫名羞涩地笑了。

园丁舔舔干燥的嘴唇,说:“我想向他祈求……祈求他的允许……让您和我结为夫妻。”

“结为夫妻?”亚伯惊讶地睁大了眼。

“是的。”园丁激动地说,“我将永远尊重你,我们将不离不弃,永远陪伴彼此……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死亡……我并不贪图坎贝尔家族的财产,我只想要你……亚伯,我爱你……”

在亚伯看来,他提出的条件并不算太诱人。但园丁的表白让他心中跳了几下,像被一汪粘腻的暖流经过。

“你为什么爱我呢……?”

“你是我见过最高贵、最美丽的人。”园丁说,“亚伯,做我的妻子吧。”

“我、我不知道。”亚伯迟疑了,他想要听听弟弟的看法,但该隐只是安静的待在他体内。

“我会告诉你。”园丁压上他的身体,用膝盖顶开他的大腿。

亚伯挣扎起来:“不要碰我……我不想、我不想脱衣服。”

他少得可怜的衣物被对方撕了个粉碎。而这回,无论亚伯如何反对,这头发情的野兽都无法停止了。亚伯感到久违的恐惧和疑惑,园丁刚才还说要永远尊重他,难道永远就是这么短暂?

在他思考的片刻,他已经完全赤裸。园丁放肆地拧转着他莓果一样的乳头,在两团柔软的皮肉上用力揉捏。他急不可耐地抬起亚伯的双腿,仔细瞧着阔别已久的阴阜。

隆起的小丘中,嫩红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一道潺潺的深沟。园丁耳中已经听不见亚伯的哭泣,他用手指用力分开这枚屄口,贪婪地朝里看去。

熟媚的肉道吸绞蠕动着,挤出透明汁液。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东西。

——那层肉膜,早在亚伯和弟弟共处的日夜里,被捅了个彻底。

园丁狠狠地掐着他的大腿,几乎让指甲陷入肉里。他的眼神无比阴沉,两根手指捅进窄小的屄口,朝两边扩开。

“痛——好痛啊——”

亚伯流下眼泪,他意识到这并不是该隐口中“爱的疼痛”,而是被泄露的秘密带来的诅咒。园丁的手指在他体内肆意征伐,甚至残忍地抠挖着细嫩的肉壁,或在其上拧转。

“您痛吗?那为什么有这么多水呢?”园丁残忍地骂道,“因为您是个荡妇,您无法成为任何人的妻子,只能做最卑贱的妓女!恶毒的怪胎!只有捅烂这口淫荡的骚屄,才能让你不再去引诱他人,不再有像我一样的傻子上你的当!”

“只要你说一个不字,我就连你的脚趾也不敢动一下。”园丁又加入一根手指,用力地在屄口抠挖,“亚伯,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让人肏了你的屄?每一天?每个你打发我滚开夜晚?”

亚伯无法言语,带着刺痛的快感让他呼吸困难。在园丁一下比一下重的捣弄中,他终于失声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园丁将手指抽出他僵直的甬道。这个青年人也流下了眼泪,没人知道他到底为何哭泣,是为亚伯失贞的痛恨,还是为亚伯所受伤害的悔意。但好在,生活中所受的磨砺让他的悲伤转瞬即逝。园丁换上一副冷硬表情,他好像突然长大数十岁,又或者回到了那个布下陷阱的夜晚。他一言不发,放出胯下巨兽,野蛮地直对着亚伯。

黄昏中,四匹油滑的骏马依次踏入坎贝尔庄园巍峨的大门。像夜一样漆黑的车辕前,车夫高昂下巴,威严地轻甩马鞭为主人服务。

马车停稳,一个高大的男人从拾阶而下。他面色苍白而优雅,黑发卷曲地束在脑后,眼睛颜色介于碧绿的天光和灰沉的雾霭之间。

他神情漠然,双眼紧盯着自己的猎物——一只身批黑甲的硕大乌鸦,正站在他庄园里的一颗松柏顶上。公爵执起猎枪,谨慎地接近它——它拖曳的黑蓝色尾羽,正好可以做一支新笔。

然而,每当他抬起枪口,乌鸦就飞快地扑动翅膀,朝另一条枝干上飞去。真是狡猾的猎物,公爵被激起了兴趣,孤身朝着乌鸦隐匿的方向走去。

在经过那扇藤蔓密布的大门时,他迟疑了一下。但就像是天意所致,腐朽的锁头在他眼前掉落,扑起一阵灰尘。

公爵推开门,一阵尖锐的呼喊伴着植物的潮气涌进他的耳道。这声音介于男孩与女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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