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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啦 在鬼屋里干炮会卡到阴的(7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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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而贝壳砂更不用讲,那是兄妹俩在月光

下淫欢时的床单,每一粒都沾粘在我身上,哥哥再一粒粒的收集来的。

抽屉里当然少不了有一推男人的龟头,这些壳斗科的果实中,我最喜欢〈锥

果栎〉的龟头最长,颜色最深像黑人的屌。〈森氏栎〉的包皮最长。它们每一个

都曾住我身体深处待过最少一天,才有资格被收集在这个抽屉里。

哥哥在墙角的收集品中,还有一大罐龟头。这些果实我叫的出名字的,属〈

大叶石栎〉的叶子最大,但龟头最短。〈鬼栎〉则是包茎,二者我都不喜欢。

其它还有狭叶栎,三斗石棵,川上氏石栎、卡氏槠、小西氏石栎、大叶校栎

及栓皮栎…都在排队,等着当我的贞操锁。

当然,这一大群没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我一个都没带走。全部洒在阿嬷老宅

门外的山丘上,希望它们发芽后会长成大树林。

我背着一抽屉的回忆,再度不堪的离开了伤心地。

在开往马公的〈南海之星〉渡轮之上,还是觉得村民用轻视的眼光看我,我

想村民应该是在猜,孩子是谁的种?连我也在猜,孩子是七夕有的?还是音乐情

人节有的?

我身上的穿着和当祭品那一晚相同,是哥哥送我的粉红色公主袖洋装,船晃

的很厉害,我得常常拉蛋糕裙摆,才能盖住渐渐隆起的肚子。

摸摸他我很踏实,即使公主的蛋糕裙摆是歪的…斜的,也是我的,我会勇敢

的当好单亲妈妈。

我打算自此之后,不会再回到七美屿。

孩子…我们走吧!

我们小心走,回头多看一眼,千万不要忘记你的根源,爱情岛…七美屿是你

的故乡。

※※※※※※※※※※※※

您问我澎湖冬天的风大不大?不能放风争,人会飞起来!

冷冽的空气,钻入我的肺部,让我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春节过后,一转眼开学了!挺着大肚子去上课,学生围着我说:「老师!肚

子借我摸一下,是女生吗?」我说:「男的!」感觉小家伙在动,我心里踏实不

少。

「老师!Baby有多重?」

「比黄金还重!」

2月14日的情人节适逢元宵,古灵和阿紫来马公看花灯,双双借宿在我的

租屋处。

三个女生本来可以挤在一起睡的,但她们二个非得要在普洱茶坊打地铺。半

夜我起来上厕所,却发现她们俩赤裸的相拥而眠。

古灵告诉我一个秘密,阿紫不是鹤尘的女朋友,古灵与阿紫才是一对同志恋

人。她们怕村民容不下同性恋,古灵央求鹤尘帮忙俺护。

「那鹤尘到底是谁?」

「鹤尘是定期到卫生所找我领药的病人。」阿紫说鹤尘脸部重建,要常期吃

抗排斥的药。说完从包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那封从颜残阳光基金会寄来的通

知信,让我差点昏厥,因为收件人的名字就是古梧回。

「还有这一个!」阿紫把一片心形的白色贝壳塞在我手里。 它有我手掌一般大,心形贝壳的中央,还有一个镂空的心形。我当然知道,

在这世上还有另一个心形的贝壳,可以镶嵌在被镂空的心里。

望着二个女人相拥离去,我心乱如麻!

突然一个紧急刹车声,伴随着阿紫的尖叫。车祸!我冲出去,古灵倒在血泊

之中。

挺着肚子在医院像无头苍蝇,古灵需要输血,血库里却没有RH阴性的血液。

「我输血给她!」我们全家都是RH型,我却是她唯一亲人。

「不可能的!」护士抽我的血送验,竟然说我是B型,还说我和古灵没有血

缘。

古灵愈来愈虚弱,台湾来的RH型血浆在飞机上,却雾太浓无法降落。原本

已经平静的心又始恨老天爷,您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在紧要关头,一个护士拿字条递给医生说:「古先生问说,可不可以抽他的

血…」我抬头眼前站的是鹤尘。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他,原本裹着压力衣的头,

改成裹满纱布。

他捥起衣袖接受抽血,另一手在纸上写给我:〈哥~去美国动手术,才没回

家过年!〉医生从鹤尘身上抽了一千㏄的RH阴性血液给古灵,看二个人虚弱的

躺在病床上。

我满脑都是问号。

还有,他那来那么多钱去美国?

我想到,黄金?

有位哲人曾经说过:当你无法阻止一件事情变得失控时,那就想法让它更加

失控。这种话只有经历过某些疯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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