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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狭小的东京屋渐渐充溢着体味与淫腋的混合味(4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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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我不断地抚摸她的乳房,捏弄她的臀部,插入她的阴道。她不出声,似乎在默默忍受。我有点不乐意。不错,她年轻漂亮,肉体健美,如果是个闷葫芦,九十分钟就很不好打发。

对我来说,性爱少不得情趣,情趣要靠交流。光打炮怎么行?早知如此,不如点六十分钟,省钱又省时。

洗好,我们回到房间。她换了蕾丝边的上衣和丁字裤。她让我脸朝下,开始给我按摩。她的手法一般,不过,人舒服地躺着,美丽的女孩伺候着,西洋音乐在耳畔低回着,无论如何,是不可多得的境地。

良子叫我翻过身,我听命,被压迫的阴茎雄起,示威似地冲着她。她给自己的手重新抹上油,轻柔地抚弄我的阴茎。这么按下去,再过几分钟,我恐怕就会失身。失身后,她要是继续当闷葫芦,我怎么处置她?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主动出击,争取延长我们的肉体交流。

我想起,在日本风月场所服务的,有不少中国女人。我不想歧视同胞,不过,来日本,花钱当然买日本正宗,买山寨版,用中文交流,用不着跑这么远嘛。

我猛地冒出一句中文,老家在哪里?

她啊地一声,用日文说,你说什么?

我改用日文问,你是日本哪里人?

她的手不停,闷闷地答,福岗。

福岗?听人讲过,福冈与秋田齐名,出美女辈出的地方。细细端详,果然水嫩水嫩,光采照人。

我说,难怪,你家乡是出美人的地方。

她莞尔一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我问,你的罩杯有多少?

她停下来,低头查看,说,D吧。

我说,不小哦,在福冈算大号的吧?

她摇头,乳房跟着甩动,说,不算。再大一号的话,我就去拍电影。

我想起众A片女优的乳房,大号的多,小号也不少。我说,用不着,比你小的照样拍。

她不相信,说,不可能。有的话,红不起来。

我说,你没看过A片吧?

她说,没有。不是专给男人拍的吗?让他们打手枪呗。

她的话真有道理。哪个男人说看A片是观赏艺术呢?

我说,你的乳房好美,我想带回家,当枕头用,可以吗?

她笑起来,手抹一把胸部,说,再涂点洗洁精,让你从枕头上滑下来,天天睡不着。

看来,说她是闷葫芦有点冤枉她。她不闷,还有幽默感,值得开发,值得开发。

良子侧躺下来,跟我摆出69式,阴部紧贴着我的鼻子。她的丁字裤是透明的,阴毛和阴唇给挤在一处。我嘴巴啧啧出声,说,你们的规矩,你可以摸我,我只能看,不能摸你,更不能放东西进去,我说得对吗?

她身体贴着我慢慢抽动,那边握住我的阴茎,搓得辟辟作响,呜呜地应着。

该死的日本,拍A片合法,生殖器却要打马赛克,不打出售,算作违法;应召女郎合法,生殖器近在咫尺,你却不能用,用了,算作犯法。

彻头彻尾的虚伪,真正的变态:变着法儿折磨人,态度极其恶劣。都说日本人听话守法,可不能太过分哪。女人的生殖器就摆在面前,只能望逼兴叹?这个法我不能守,良子想守我也不让,非得破了这个臭法律,非得破良子的身。

我冲良子喊,你停停,不停的话,我就射,射了你就得走。我不想让你走。

她真的停下来,撕一张手纸擦手。她说,那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想聊天。我想知道你的前世今生,从幼稚园开始。我们可以坐起来说吗?

她说,不可以。我很害羞。告诉你,我的经历太平淡,几分钟就可以讲完。

我说,好,你开始讲。

她说,从幼稚园到中学,我一直不喜欢读书,喜欢跷课。中学毕业,我到东京找工作,总是做不长,因为睡不醒,经常迟到,给老板炒掉。目前的工作,我做的时间最长。我喜欢下午七点开始的夜班,不用早上起床呀。对我父母亲,我说是在房地产公司上班,常常带客户看公寓。

我问,哟,够丰富的人生了,可以编很多故事。

她不说话。

我说,为什么做这行?

她说,赚钱。

我问,有男朋友吗?

她说,刚刚断,所以我的心很脆弱,想跟人说话,想让自己放松。

我问,碰过难缠的顾客吗?

她说,很少。难缠的顾客喜欢问,看我的屌,大不大,粗不粗,要不要让我放进去?

她帮我说出了我的心思。我不怪她。我不放弃争取。

我说,我加五千日元,我有套,我想做全套,你愿意吗?

她不说话。

我说,我承认我属于难缠的顾客。可是,你要理解我。你用手解决完,我会更痛苦。

她说,加两千,我帮你做口活儿,不用带套。

我的阴茎闻之鹊起。我说,看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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