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和两位爹爹上床3p后(上)(2 / 3)

加入书签

大肆操干,肉棒直攻敏锐点,沈知音惊慌失措溃不成军,抓着沈玉书光溜溜的腰大声淫叫:“啊!阿瑞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呜呜……相公我错了……呜呜阿瑞!啊!……别再、别再……哈啊、哈啊……阿瑞、相公……相公!要被相公插死了……!”

沈玉书铆足了气力抽插,小腹肌肉隆起发热泌出细汗,剧烈的抽插令两人都爽得不行,沈知音直接被干得只翻白眼,沈玉书狠蹙眉头面目有些狰狞,胯间狠狠拍击在父亲嫩白的屁股上拍得那两团浪肉绯红,阴茎传来尖锐的快感,他周身一颤,却见可怜的父亲被肏得歪歪扭扭涎水直流,竟然被儿子肏得肠液直喷。

稀疏的精水喷到儿子精壮的小腹上,沈知音呜呜闷哼一声,接着被儿子的大东西内射了。

“小骚货。”沈玉书撑着双臂平缓高潮余韵,接着将被肏得失魂的父亲抱起来,爱怜地吻着父亲温软的唇瓣,他插着父亲将他抱回房间,再舔去男人眼角的泪珠。

“宝贝儿,腿张开,相公给你洗干净。”沈玉书温柔地对男人说一句,男人便听话地张开大腿,只是洗到一半,人就睡过去了。

沈玉书又气又好笑,但是没办法。他不敢在父亲身上留印子,那么明早父亲会手刃他的。将后穴清洗干净后,他便将涂着润滑液的玉棒插进父亲的后穴,再掖好被子,吻一吻男人刚刚经历淫乱而潮红不止的小脸。

“晚安了,父亲。”

翌日,沈玉书在院子里练剑。他们住在僻远的小地方,依山傍水,空气清新。

沈知音昏昏沉沉的起来,头痛欲裂,坐起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屁股里插着玉棒,黏糊糊的。腰杆也很酸痛。

“父亲。”瞧见沈知音扶着腰杆起床,面上又是清冷若雪的模样,沈玉书笑了笑,嘴里便说,“以后少喝一点吧,对身子不好。对了,粥在厨房,孩儿给您端来。”说着便放下剑要去端,路过沈知音时,却被对方冷声叫住了。

“书儿,昨夜,你什么也没有瞧见么。”

沈玉书一滞,接着转过身习惯地垂头瞧着父亲俊美的容颜微笑:“什么?”

“……”沈知音微微红脸。

青年男人若即若离的刚阳躯体散发着六月烈日一般的魅惑气息。燎的沈知音血液沸腾。

沈玉书便装出无辜的表情,微弯膝盖双手拄着髌骨,微微笑:“父亲?我瞧见什么了?”

沈知音拧起眉头,一手捏住沈玉书的耳朵,揪的儿子吱哇大叫:“长本事了你?还故意弯腰羞辱你爹是不是?今天就去城里买四坛相醉欢回来!给你三炷香时间!回不来老子打断你的腿让你白学轻功!”

“我错了错了……”沈玉书真心悔过,“我再也不蹲下来看您老了!”

“还不快滚!”沈知音威呵。

去城里有百里距离,来回却只有三炷香时间。沈玉书欲哭无泪,急急忙忙轻功飞过去,买了四坛酒,出城把酒别在腰间时,却猛地发现自己玉佩不见了。

那是父亲送给他的玉佩!说是他娘亲的遗物!

定是人多手杂,被小偷摸去了!

沈玉书气愤不已,将酒水藏好,便折回准备寻找,他自诩有几分本事,却这样被人摸了家底。

混无结果寻了半个时辰,沈玉书垂头丧气地蹲在街边叹气,父亲知道了一定会打他的!

打他不要紧,那可是亲娘的遗物啊!

就在这时,一个老当益壮的男人站在他身前,一块洁白无瑕的美玉微微摇晃落在他眼前。

“还我!”沈玉书伸手就抓,老男人却笑眯眯问他,“小子,这块玉佩哪里得到的?给你玉佩的人在哪里?”

沈玉书警惕:“与你何关?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

老男人明显楞了一下,接着又是绵里藏针:“你娘的遗物?那、你的父亲是不是叫沈知音?”

沈玉书瞪眼,久久不能言。

老人慈祥地说:“孩子,我们找你的父亲很久了,我们王爷一直在等他。”

客栈。

身着黑袍的男人仪态威严犹若泰山,黑玉发冠束起流瀑三千,裴瑞瞧着被摁住屈膝的年轻人,黝黑眸子里凝出玩味。

“跑了二十年,连种都有了。沈知音,当初是谁说非本王便不能硬。”裴瑞身为当今瑞亲王,却退去蟒袍出现在偏僻乡土,这二十年,他便把偌大山河翻了个遍,终于把人找着了。

沈玉书瞪着他,眼珠通红。

“小崽子,你的好父亲沈知音是本王的爱人,二十年前,他违背约定不告而别,害的本王苦苦寻找……你叫什么、他在哪里、一一说明,免受皮肉之苦。”

沈玉书轻笑:“原来你就是父亲口中的负心汉。不过你来晚了,父亲已经有心爱的人了。”

“你是指这块玉佩?”裴瑞勾起唇瓣露出夷冷地笑,“小小村夫看不明白,这是我瑞亲王府的通行令。若本王猜的不错,他还有一把柄端雪白的细剑,那也是本王送给他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