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2 / 2)
聂正初手里的酒罐子,猛地摔在地上,宋瑞抓住聂正初的衣襟,眼神又气又痛,“够了,我不想看你回到之前那副窝囊的模样!聂正初,杀了他!”
“……阿瑞,我真的……做不到……”聂正初又去勾另一壶酒,却被宋瑞抓住了手,宋瑞剥开聂正初的乱发,瞧见他泪流满面,宋瑞怫然大怒,将人拽到镜台,让聂正初好好看看自己现在颓废的脸。
“我看你就是中了邪,知道他是什么货色还去招惹,聂正初,你平时的温文儒雅泰然自若呢?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阿瑞,我现在懂了,他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躲不过,便吞了蛊毒,忘了所有的一切,用自己来报复我!”聂正初笑得比哭还难看,“我以为我能控制他,可以开始他就料到了……”
“我看你是疯了。”宋瑞拧眉,“他想不想得起又有什么关系?他接近你就是为了骗取情报,如果冷如颜也解不开蛊毒,你就将舒景斩首示众。”
“他……他……他那晚说喜欢我,想把第一次给我……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高兴吗……他总是很俏皮但又倔强,他在床上唤我相公,说了让我娶他……”
“那都是骗你的。”宋瑞无语,“你清醒一点!”
“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他一直骗我。他只是个修炼邪功的妖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也不知道唤了多少人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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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景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或许,他就是想通过诋毁自己来达到恶心聂正初的目的而已。
半夜下起了雪,舒景哆嗦着钻进被子里,从前一呼百应享尽荣华的教主,如今能够暖身的不过是一床被衾,想到这里,他不由觉得讽刺。
聂正初毁了他的掩月教,害他沦落如此,他却因为聂正初的旧情人吃醋,这不是一个床伴该有的。当初答应聂正初,也不过是为了保命。
“吱呀——”昏暗房间里,传来门响,舒景已经有些迷糊了,他以为是聂正初又回来了。但他实在没有心情。
替身,床伴,他就是个可怜虫。
半晌,无人进屋。舒景感觉古怪,便过去看看。走廊的灯笼已经快要熄了,舒景拐过屏风,就看见聂正初站在门前,一动不动。
“聂盟主,深更半夜站在人家门前,难道舒景还不许你进屋 不成?”舒景舒缓眉宇将人牵进屋子,浓郁的酒气笼罩二人。舒景关好门,将人搀到床前,借着灯火,他瞧见了聂正初有些麻木的神情。
那神情,好像什么都被掏空了一样,如今站在他身前的只是空壳而已。
舒景心底闪过一丝刺痛,但很快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让聂正初伤的又不是他,而是冷如颜。这个男人,只是来寻求慰藉罢了。
想到这里,舒景将盆火拱热,接着将聂正初的衣衫解开,结实的肌肉半掩着冲进眼底,舒景抚摸着男人健硕的胸肌,接着用舌头舔舐着那颗黑豆大小的乳粒,聂正初的身体很热,舒景又吸又舔,男人喉间发出舒适的闷哼。
舒景时不时地抬头观察聂正初的表情,发现盟主一直盯着他看,舒景松开唇瓣,接着用舌头沿着嫣红的唇瓣滑动,做出勾引的神情。
舒景踮起脚尖,搂住了男人粗红的脖子,滑腻的舌头轻易的撬开了对方的牙关,两条舌头搅拌卷动,热烈的呼吸相互交错,浓郁的酒气沾染了呼吸,舒景用半硬的阴茎摩擦着男人的粗大,两人暧昧地散发着即将性交的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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