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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父逞慾伸出狼爪/炮灰美型不洁攻预警(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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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恶意般,天真单蠢,和他母亲一样。而且还总是抓着他的裤管「哥哥、哥哥」的叫,分享他发现的趣事,还会故意扮鬼脸,问他为什麽不笑。

「年纪轻轻就知道怎麽讨好人了啊,可是你知道吗?我最看不上的,就是攀附大树的菟丝子,凭藉着别人的宠爱维生。喔还有成日只知道哭哭啼啼的某人。」楚祁兰语句顿了顿,看着发愣的幽染,邪恶地笑道:「而你——完全符合我最讨厌的两种人,所以别再讨好我了,没用的!」

语毕,之後如楚祁兰所愿的,一切回归平静。再也没有那个难缠的小尾巴抓着他的裤管黏上来。

忽略了心底的空虚,楚祁兰不断的试着不去想,但内心却越来越烦躁。

隔了段时间,已经很久没跟幽染说话的他,终於耐不住寂寞,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便信步地迈向幽染的房门。

还是那个原先的、仆人低配版的小房间,楚祁兰不知为何,心底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感,然後悄悄地把房门打开了。

一打开,房里就有一股曼秀雷敦的药膏味涌出,只见圆圆小小的男童蜷着身,坐在床上、拿着镜子把药膏涂抹的满胸都是。

「你在干嘛?」楚祁兰捏着鼻子,实在是因为太浓太刺鼻了。「房里有蚊子,叮的我全身都痒。」幽染委屈巴巴地道。

「我看看」边说着,楚祁兰忍着刺鼻味,走到幽染面前,没想到看到的,不是蚊子包,而是怵目惊心、密密麻麻的吻痕。

「谁干的?」楚祁兰恼羞成怒地吼问道。「蚊…蚊子啊,你干嘛…」幽染十分不解男孩怎麽发火了,难道是因为他又哭了吗?想着想着,幽染吸了吸鼻子,忍着泪意,别过身去。

到这里,楚祁兰大概也看清了男童不明究理的拒绝,暗骂声「不识好人心」,便气冲冲的走了。

两人又开始冷战了,楚祁兰单方面的。至於幽染,他还在懊恼怎麽这麽多蚊子,在委婉跟母亲抱怨後,总算换了间大一点、宽敞明亮的房间。

可惜先生依旧不愿意让他与母亲同住。幽染心里头不满的抱怨着。不过知足的好孩子幽染很快就不想了,在柔软的被窝里滚来滚去,浑然不知夜之将至,凶狠的蚊子又要来了。

最先察觉的是楚祁兰。他偷偷地躲在门後,在发现一抹黑影闪进幽染房门後。然後他藉着光,看清男人的面貌,赫然就是渣父。他正在劝诱幽染喝下那杯加料的牛奶,而乖巧的孩子自然喝了,过没多久便进入梦乡。全然不觉温和慈爱的男人撕下伪装,巨大的身影笼罩住幼小精致的孩童,大手开始肆意抚爱过每寸柔软嫩白、吹弹可破的肌肤。

然而俊美成熟的男人,似乎不觉得自己做了件龌龊事,眼里没有戒惧戒恐,只有那极具侵略性的、如狼见肉般的凶光。

他很快不满於此,把脸也贴上去,啃咬着这细皮嫩肉,而身下沉眠的男孩,似乎有所察觉到,身体不安地蜷缩着。

这无疑激起了男人的兽慾,让他发起更猛烈的进攻,还将手伸进洗得发白的真理裤里。

楚祁兰很快惊觉到男人的意图,慌乱之下不小心踢到门,发出「嘭」的声响,惊扰了门内的猛兽。

隔天,男人找来了,似乎不在意他的发现,还坦白自己欲为幽染开苞,之後再送给王公贵族们的想法。

从那之後,两人也算扯开脸面了,倒没有彻底撕破脸皮,毕竟楚祁兰现在还得依靠着男人的供养,因此只得隐忍不发,待到羽翼丰满再藉机复仇。

不过虽然要隐忍,但男孩总忍不住呛那衣冠禽兽的男人,并且有恃无恐。那是因为他母亲的娘家也属於百年的世家大族,虽然势力盘根错节不一定愿意庇护他,但他知道,城府深沉、处处谨慎的男人不可能赌那一丝可能。

这样的情况不断持续着,楚祁兰越发对男人的作为有所不满。以及对幽染的纯真无知感到不爽,常常阴恻恻的想道,他该不会早就从了那男人了吧?毕竟这样能有更优渥的生活、还可以治治那淫荡的身子……

想着想着,连带着对两人的语气越发地不好了起来。

幽染并不明白,他只当楚祁兰又莫名其妙的讨厌他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着,直到某一晚。

在夜阑人静时,年仅七岁的幽染主动的推开男人书房的门。

「怎麽了,宝宝?」男人温和地笑道。然後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快过来坐。」

「不用了先生。我只是想请教些事。」幽染退後了一步表示推辞。

「过来坐,别让我说第二遍。」男人突然沉下脸来,眼神带有威慑性。

幽染被看得有些发毛,便不敢违抗的坐在精美的贵族椅上,半臀落在铺有宝蓝色鹅绒的椅上,半臀坐在男人粗壮的腿上。

突然,一阵力道把他往前推,重心不稳的幽染这次是真的与男人胸贴胸,紧紧拥抱在一起,尚未发育成熟的蜜桃臀则紧贴着男人的硬物。

「不舒服…什麽东西啊…」小幽染似乎不太明白蹭着他臀部的硬物是什麽,不断扭动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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