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幻觉中的奴隶市场/撸管坚持最久的人可以品尝性奴/透明玻璃罩公开做爱(2 / 3)
,殊不知他这样的动作竟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敌人面前,白嫩纤细的脖颈肌肤下青色血管交错,肉食者将死死咬住他的咽喉,之后便能享受饕餮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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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选手走入玻璃罩中,冰凉的手指摩梭着羊羔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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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物只是瑟瑟发抖,做着无用的示弱与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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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生得本就瘦,也许是最近在奴隶场里受了苦,全身上下除了鼓起的奶子不算硌人,其他地方都没剩下几两肉,背后凸起的脊椎骨犹如无边沉默里中浮起的孤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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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男人的指节敲打着莱卡漂亮的脊椎骨,第一下是安抚,第二下是劝诫,第三下则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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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下敲打过后,他直接将双臂从莱卡的膝盖弯穿过,强硬地分开了莱卡的膝盖,将莱卡以小儿撒尿的姿势抱了起来,面向了展览台下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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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尽管很瘦弱,可骨架却不算小,比起普通成年人类男性还要高不少,可对方如同抱小孩儿一样轻而易举地就破开了莱卡的防线,让莱卡像只树袋熊一样被迫挂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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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选手得意地环绕着玻璃罩走了一圈,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猎物,台下的男人都可以看见羊人奴隶漂亮的生殖器,眼睛都看红了,现场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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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开始前服用的催情药物已经开始生效,莱卡的秀气阴茎已经高高翘起,顶端吐露着可怜的水珠,女穴也开始分泌液体,晶莹露珠挂在粉嫩软肉上,想必穴内湿滑得不像话,待会都不必扩张,直接草进去就能把鸡巴裹得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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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卡背靠着神秘男人的火热胸膛,被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感到羞耻极了,同时又无比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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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曜真的不要他了。还要把他卖给陌生的人当性奴,也许此时此刻陆曜就站在台下看着自己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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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羊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漂亮的杏眼哭得通红,眼泪一滴滴往下流,却没有发出声音,像个被人遗弃的不会说话的漂亮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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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类哭泣是不会发出声音的,永远安静顺从,哪怕主人抛弃了它们,它们也只会在原地乖乖地默默流泪,看着人类远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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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环绕一周炫耀完自己的猎物,终于放下了莱卡的双腿,将莱卡抵在了玻璃罩的内壁上,小羊被冷得一激灵,身子颤了一下,还没站稳,便被身后的人扯住了项圈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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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一个有些扭曲的姿势被众人淫邪的目光分食凌迟:还在流泪的美丽脸庞向后仰,上半身却紧密地被背后的人压在了玻璃罩上,不大的奶子都被挤成了圆形,可怜的奶头像烂葡萄一样贴着冰冷的玻璃,还没被男人吸,就已经有奶汁从奶孔里被挤压出来,溅在了玻璃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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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腰肢以顺从的姿态弯曲,臀部稍微向后倾,仍在颤栗的大腿被强行分开,以便身后的人卡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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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失衡的姿势让莱卡不得不用两只手按在玻璃上支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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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起了一阵骚动,人群离展览台起码保持着两米的距离,有配枪的安保人员在周围维持秩序,可现在人群纷纷想要向前涌,工作人员毫不怀疑,如果没有鸣枪警示,现在已经有人冲上去,用舌头隔着玻璃罩舔弄美人的身体,或者将手伸入玻璃罩的孔洞中,抓住美人的脚踝,将精液射到美人的脚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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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安保人员自己都硬得发疼,可拿了钱就得办事,他们驱散着想要突破安全距离的观众。
泪眼朦胧的小羊身体感觉都变迟钝了,他觉得缺氧,那些气愤,伤心,羞耻的情绪都不再清晰,他的大脑有些混沌,连自己在哪里在做些什么都不太记得了,只觉得感到很不舒服,只想陆曜能快些接他回家,回家之后他们可以一起在草场里奔跑(陆曜骑在马上,手里牵着小羊羔悠悠地吃草),可以让陆曜给小羊洗完澡后用毛巾把羊耳朵和羊的小蹄子都擦干,莱卡难得的耍一次坏心眼,在床上蹦蹦跳跳地甩甩脑袋,将还没干的水溅到陆曜身上,陆曜会无可奈何地把他抱进金丝绒被子里,骗他变成人形,不然今晚上就不给他讲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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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回家。哪怕是将自己抛弃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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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一个年纪尚小的安保人员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忍不住回头偷瞄,他在人群中望着那仰起的脖颈,饱满的胸脯,臣服姿态的腰肢,雪白的臀部,大理石般光滑的美背,还有修长的双腿,最后目光停留在奴隶被泪水打湿的悲伤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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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蝴蝶的翅膀被水浸湿,沉重得再难以起飞,被绝望包围。
又像濒死的天鹅,连死亡来临前都要保持优雅美丽的姿态,被命运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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