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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力量谁知道,蜃珠算是她拿最中正的气息才放心沾染过的,所以若非她本人或是蜃珠的现任掌控者,谁吃谁傻逼,血包一秒变毒包好不好。

甚至也许就连蜃珠的现任都讨不到好,想想她感知到的东西,再见苏怜时她脑门上必定会挂一个【邪道】debuff。

这个邪道可不单指心性问题,从乔年身上可见一斑,作为明星的他从前必定有很多值得人喜欢的地方,也就是正向感情,装出来的也算,但只要挂上这个……呵呵。

吃自助餐就会迎来已至妖王的狐狸的雷霆追杀,以她这细胳膊小腿儿,付沅眼神飘忽,自己还想多活一会儿。

起码让她多了解了解现在的戏剧。

而前两个则更扯,乔年和她,一个是光鲜亮丽的大明星,一个是十八线以外的小透明,别说肢体接触,就算眼神接触都得被剧组里几个人来回瞪着,更别提他们俩完全是相看两厌的设定。

而如果要借助武力……付沅看看自己,笑了,就凭她这柔弱的身躯?怕是给人送菜,还正巧递上了光明正大的打压理由,白搭,就硬白搭,要是被像记忆里那样扭送入局,那可真是笑死狐狸了。

乔年啊乔年,付沅看着电视画面里那张正被念叨着的脸,青年在暗无天日的树林里奔走,不断躲避着什么,树林很熟,熟的就像她睡了百年的床铺,人也很熟,被煮熟的熟。

青年踩着枯叶,只见他左突右闪,时而停下,时而疯狂逃窜,但这就像是在做无用功,因为很快他白皙的皮肤上又不断出现红色的勒痕。

啊,当然,毕竟这段追捕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日夜,每次都是这样,白雾笼罩的肢体将青年牢牢锁住,大腿,腰肢,胸部,还有虽为脆弱的脖颈,她冷酷极了,看着青年无措的瞪大眼睛,极致的束缚使他有水被挤出来,红色攀援到肢体未曾触及的眼睛,她掀开青年的衣物,顺着皮肤勾勒出一条条红绳,穿过娇嫩的红果,没入地震的黑森,直到震源之下。

猎物的味道更诱人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应该就是正确的烹饪方法,可为什么还不能吃呢,她都有些馋了。

“不......呜不要!”

猎物发出哀鸣,但隐隐的又叫猎人觉得有些不对,脸色瞬间有些不好,逼得红晕爬上肢体的更多角落。青年还未合拢的嘴唇被触手好一番填塞,搅合了恼人的话音,可他非但没有停下挣扎,反而不断转动眼球,想要捕捉一点点逃脱的希望。

至少知道抓住他的是谁!

但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看不到。

付沅看得到,但她不认为那是自己,至少不完全是,她现在的力量远不到能造出这副场景的地步,乔年是在做梦呢,对剧本见猎心喜的她认得出这是后期的剧情。

说来也是巧合,这个剧本是某个无限流系列的一部分,大山脚下小镇巷里,戏子被害,七天归来,在无边的雾气里释放杀意,将全镇上下所有忽视她的生命卷进一条无路之路,而这一幕的正是主角在戏子手下逃生的过程。

主角是乔年,戏子是她,对着画面里的场景,岂不完全一致。

雾气束缚着身体,红色的痕迹或深或浅,他就像被网缠住的游鱼,不断挣扎,不断受伤,不断绝望,然后——

白光一线,电视上只留下黑屏。

毕竟是梦嘛,到极限不就醒了吗?

付沅垂着头,如果有其他人在现场的话,一定不会忘记她的眼神,就像独自置身在沙漠戈壁,旷野礁石滩,天地上下,如此广阔,只有自己一人……和无穷无尽的捕猎者!

自然是最精妙的猎手,它让猎物适应自己,征服自己,然后突然一转,让自以为是的猎物遍尝苦果。

苏怜到底用什么锁住的你,又要怎么打开呢?

不配合一下的话,这个梦魇怕是要持续到你下半辈子了。

等等,不对!

付沅一下子坐直了,她突然才想起来,拍摄是有结束时间的,而那天——

挂历突然间哗哗作响,落在某个标红的数字里。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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