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被受的家人雇人绑架被受的发小狂日跳蛋扩张众人围观(1 / 5)
“呃、唔,咳咳……”
冰凉的水兜头浇下,昏迷中的男人闷咳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浓长的睫毛被水淋湿,纠结黏连在一起,昏暗的视野模糊不清。
过分冰凉的水令顾云庭神智滞涩了一瞬,大脑嗡嗡作响,半晌才重新开始运转。
眼前是一间废旧的仓库,宽敞昏暗,只有开在顶上的一间小窗。阳光透过半锈的金属栏杆洒落进来,被割裂成分离的几块。
顾云庭倒在冷硬脏污的水泥地上,脸贴着地,鼻尖甚至能闻到来自地板的尘土味儿。他试着动了动冰冷僵硬的四肢。果然,手脚都被捆绑住了。
麻绳足有二指粗,纹理粗糙,勒得手腕脚腕阵阵发疼。好在用的倒不是很困难的结扣,不难挣脱。
但究竟是谁绑架了他,将他带到了这里?
顾云庭很清楚自己身上根本没有值得别人所图谋的东西。他一穷二白,穷学生一个。如果非要说他拥有什么,那一定是他最珍贵的珍宝,他的恋人贺清声。
等等——
顾云庭瞳仁一缩。
“哟,醒了啊?”
沙哑轻佻的声音响起。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身影踱着步子走到顾云庭面前,皮鞋跟落地发出“哒哒”声,很轻快。
顾云庭抬眼看他。眼前人身形极高,估计快要有一米九,一头黑毛蓬乱成了鸡窝,身材瘦削,活似一道瘦长的鬼影。勉强有一分英俊的脸苍白阴郁,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是很正常。
……像个神经病。
孙科蹲下身来,笑嘻嘻地看着一副被淋成落汤鸡样子的顾云庭,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仔细端详。
“倒真是个俊俏的小白脸。”
孙科啧啧感慨,声音粘稠滑腻如蜜糖,又如冷血的爬行动物:“怪不得贺家小少爷被你迷了心神,要死要活地非要和你私奔。”
顾云庭了然。
“如果你们是要用我威胁贺家,那你们找错人了。贺家不会在意我的死活。”
顾云庭冷眼看着孙科,一别下巴,挣开了他的桎梏。
孙科一怔,又笑开了:“脾气还挺烈。不过倒也算有自知之明。”他拍拍手,慢悠悠地站起身,一副很好脾气的样子,却在完全站直身体的一瞬,猛得一脚狠狠踹上了顾云庭的腹部!
“!”这一脚来得突然,顾云庭没预料到眼前这人竟是个实实在在的神经病。他完全没有防备,生生挨了这一脚,整个人蜷缩起来,面色煞白,冷汗直冒。这一脚丝毫没留力气,他五脏六腑都要被踢移了位。
顾云庭咬紧牙关,将痛呼和呻吟强行都咽进了喉咙,喉口泛上一阵儿铁锈味儿。看向孙科的眼神变得尤为冷漠。
“你别这么看我,我好怕啊。”孙科浮夸地捂着心口,笑嘻嘻的。
顾云庭冷眼看他。
孙科盯着顾云庭受伤的野兽一般又高傲又落魄的惨样儿,挠挠下巴。
就算他见惯了美人儿,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着实俊美。此时面色吃痛倒在地上蜷缩身体的脆弱模样,淋湿的黑发黏在雪白的颊侧,黑色的双眸愤怒的火焰在燃烧,看起来更是诱人极了,让他的施虐欲蓬蓬暴涨,下面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
虽然心里直痒痒、等不急想赶紧尝尝这大帅哥的滋味儿,孙科面上却做出了怜惜的神色:“我和兄弟们一向疼惜美人儿……你老实点儿,我们也会对你温柔些。”
“我们啊,是受贺家的委托,来给你一些教训。你这样的人啊,本来就泥坑里打滚的穷鬼一个,可不要奢想人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当然啦,等你被我们轮成烂逼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估计自然就没了。”
“贺家的小少爷,总不可能要一个破鞋老公吧?”
孙科露齿一笑,苍白的薄唇咧出两颗小虎牙,阴郁神经质的脸充满了故作的天真,看起来分外残忍。
顾云庭一僵,一瞬间难以理解面前这个疯子说的话。向来沉着的俊脸少见的流露出了意外。
他早料到贺家不会放过他,但绝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遭遇这样的事,竟有人想要使用他的后面——不,他其实不该有这样的自信。十来年的顺风顺水,竟让他逐渐遗忘了那些过往。
强压下心中疯狂翻涌而起的戾气、愤怒,顾云庭镇静下来,掩目思索。
他自知配不上贺清声,但性情中偏执的一部分,也令他绝不可能放手。
看来今天是无法善了了。
虽然眼前的神经病深浅难测,但顾云庭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
不同于现如今一看就修长挺拔、充满雄性荷尔蒙的俊美模样,儿时的顾云庭纤细漂亮,皮肤白得像雪,一双眼睛又水又亮,脸蛋雌雄莫辨,是很秀丽精致的美。过分漂亮可爱的小男孩儿,在贫穷混乱的街区长大,总免不得要遇到一些意外。
在顾云庭对“性”还没有概念的时候,曾被几个成年男人得手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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