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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的啊,真的不疼的。”
其实疼死了,原来肛门真的能被干到出血。
他有些恍惚地坐到床上,似乎压到了什么,他拿出来,是一支马克笔:“……这是?”
“这个啊,”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对他的语气已经温柔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差点忘了,我还想和阿绪拍个床照呢。”
我忍着剧痛坐起来,对着他打开自己的双腿:“阿绪,用这支笔在这里写点什么吧。”
“写?”
“比如什么……贱狗、母猪之类的?”我微微喘气,“或者……楚绪的婊子?”
我以为他会很喜欢的。
但我很意外。
他咬了咬下唇,慢慢红了眼眶,戴着哭腔:“可你不是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他捂住脸哭。
“啊?”我慌了,“怎、怎么了吗?”
“你、你又不是贱狗……”他的声音满是委屈,弄得我的心也跟着疼。
“不是的阿绪,这只是情趣而已,哎、别哭了……别哭了好不好?”我焦急地抓住他的手,看到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鼻子也哭得红红的。
“怎么了嘛……?刚刚不是玩得很高兴吗?为什么突然哭了呢。”我发誓我对幼儿园的小朋友都不会这么温柔。
“我好坏啊……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床伴……”
“阿绪做得很好啊,”我用手替他抹眼泪,“怎么了呢?说嘛……”
“我会因为你疼而感到开心,我还把你弄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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