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肉 瞎写的渣贱(3 / 3)
他始终是一个绝对的上位者,论今他无疑落进老夫少妻的标准模式里,卑微,渐渐习得奴性。
没法子了,他太傲了,男人再傲上一头,这事没完没了了。
他没话说了,男人又开始逃避他们的矛盾了,拖着不解决反正也没人能带他离开。
那就拖呗。
他拾起那本被金女士拍到小几上的短篇小说集,沉迷其中。
“小人请您休息一下再看。”男人用标准奴才式语气来了一句,被瞪了一眼,“小人告退。”
叨叨今天被闹了,难得睡得不好,皲着嘴,大眼睛蓄了两池水。
男人哄了老婆,看到儿子这样,不由生出一阵人生艰难的惆怅。
情场失意,公司顺利,他生了孩子之后男人的公司股价一直往上躜。不能套现,而想想也叫人舒心顺意。
王秘书拿走今日最后一沓文件,男人一瞅钟,才下午两点。
汝总经理被一个内线电话叫去大老板办公室,叫停一群四眼编剧,尤一道闪电劈入总公司16层。
汝南一向上道,男人惯性驱动向他使了个眼色。
汝南懵了3秒,反应过来,头脑风暴超速变通,要来投影仪一张张放手底下女艺人的自拍。
男人看中了一个软嫩清爽的,短发,鼻子造型俏丽,腰细屁股圆。汝南小送一口气,还好大佬看上个干净的,视频验证过后功成身退。
叨叨在家睡的香甜,他静静地看着这个幼崽。
他也很奇怪,他对这孩子挤不出一些些母爱,他看着很可爱,但也只是可爱。除此外他还很棘手,很难带着走,留在这里又放心不下,他无法相信男人,男人实在易于背叛。
背叛他,也会背叛这个小肉团。
在男人那里都不算背叛,他一开始没做承诺,有点眼色的,就别期待什么。
男人很早就到家,正好把他堵在婴儿床前。
男人咧嘴笑得灿烂,眼睛里有揶揄的光反射出来。
而他闻到男人身上有一股薄荷味香水气,也笑了下,不屑又冷淡。
香水并不浓烈,若非长时间呆在一个空间里,他不一定能感受到。如果是以前的他,更是会被男人几句话搪塞过去。
出差。加班。团建聚餐。
他不再生气,他只是觉得荒唐,明明有那么多彩旗替换红旗,非要装得红旗多么宝贵珍惜。
“诶,我没有,我不是。”男人也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忙否认,“你信我,真没发生什么。”
事到临头,男人怂了,感觉对不起家庭,小兄弟愧疚地低下了头。
雪白的肉臀一晃一晃,男人也不敢造次。
不过男人很快认清了,再说上一千句,一万句,他对男人的既定印象不可改变。
男人只好诚恳地赌了个阳痿的咒,换来尖刺似的讽笑,也只好算了。
男人试过放手了,好聚好散,一回头他下家都已经找好。
男人觉得他始终不同于其他红粉骷髅,他们举办了婚礼,承诺对彼此一心一意,他不应该变心,他不可以变心。
即使要在这牢笼里关一辈子,远远好过野在外面,只要他还是纯洁的。
男人的手上全是玻璃渣子,永远整齐分明的头发焉焉巴巴贴在颞部,无异于在他面前磕碎了膝盖。
他极其温柔搀扶起男人,脸上恼怒又轻快,忧愁终于被驱散。
傻眼了,兰怀友早该知道的,他要的是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都需要被报复,好让他痛饮快意。
他不死心去拉他的手,当然被拒绝。
兰怀友终于清楚了,他从头到尾的的确确是个备胎,只有男人彻底放弃,才有他的机会。
如若不然,他哪里比得上这位年轻巨贾,是他幻想过度。也是他掩饰太好,他又太过年轻,相信了他只想离开男人。
叨叨的爸爸妈妈复婚了,他很开心,整天上窜下跳,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被煽动,成了小小事故。
不只是之前糟了秧的情人,所有和男人存在关系的枕边人全都被摧毁了一遍。
他确实是残忍,即使他相信自己是被男人逼成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
男人深夜回家,撞上他坐客厅里等着。
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好像他们之间有一道宽阔的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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